洋子夫人红着脸坦白道:“要说优香是什么人,就要说佐藤和我相识前的除了亚纪还有另外二个重要女人,一个是正国的母亲,是她认为有史以来最美的女人,佐藤兄弟和威廉斯逃到正国父亲的船上就被这个女人的美貌所征服,战后威廉斯一到冬京就寻找正国的父母亲。
我们结婚后,我曾问过佐藤是不是杀夫夺妻,佐藤向我赌咒发誓说:完全是意外,他知道正国父母亲的确切消息,就带着友军士兵去找他们,意在保护,但正国父亲一见友军士兵就吓得逃窜,友军士兵不由分说,就开枪,一枪毙命,当着他夫人的面把他毙了。
佐藤说他喊了不要开枪,问题是他喊在先,还是喊在后,说法不一。威廉斯和佐藤名义上把她接回冬京,是软禁?还是圈养,过了几个月她怀孕了,是遗腹子?还是私生子?
佐藤在威廉斯帮助下拿回正国父亲的公司並经营发展,正国母亲经常和先生吵,生下正国,矛盾激化,但是公司在威廉斯扶持下,日益壮大,先生是忍气吞声应对,那时我姐还没死,先生把受到气在亚纪身上发泄。
正国母亲携子去了美国,亚纪接连生了三个孩子,我姐一死,先生认识了优香的母亲,百货店老板的独生女,狂热追求先生,隐瞒身份给先生当秘书,发现先生对我一见钟情就离开先生,听说她经常与人相亲,还自甘堕落,出入风月场所。
我怀孕时,她也怀孕,我俩同一天分娩,她生下优香,我生下正一,分娩不久,她的父母亲因交通事故去世,孩子出生给她带来厄运,她经常打骂孩子,她也没嫁人,她认为是先生毁了她的青春,毁了她的人生.
先生和我经常去看望优香,不久优香母亲患了忧郁症,掉入河中淹死,优香並无其它亲人,我们把她领养在家,先生代她管理她母亲遗留的百货店,在她成婚之后就把百货店还给她,同时把船运公司也交给正国管理,进出口贸易公司一直是先生自己管理,因为和船运公司业务往来多,俩公司在一栋楼里办公,正国先是兼管,这几年先生年龄大了就放手让他管,偶尔顾问.”
妈又说:”因为养了她十多年,也就当女儿对待,用她也顺手,也信得过,她成了秘书的头.先生对她也宠爱过度,有时我一度怀疑是不是先生的私生女.”
娘当时就对洋子夫人说:”先生对优香宠爱比私生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完娘的叙述我越来越觉的父亲与生母间有纠结,父亲是不爱还是报复,才如此花心。
洋子夫人和芳子要接小曾,如月也要亲自去接另外二个女孩,我和阿莲陪同,我们二辆车先后驶进农林局长家,小表嫂在门口迎接,她把我们带进三个女孩住的房间,干爹干妈坐在一边喝茶,看着从帝国大学请来的懂汉语的女英文老师在教她们英文,见我们进来,老师就宣布下课,很有礼貌和我们寒喧告别.
妈和芳子围着小曾问寒问暖,如月和阿莲就去找另外二个女孩,三个女孩还是和我亲,一见我进来先和我打招呼:“院长来了.”
然后再向进来客人行礼问好.如月姐很大方地伸出手:“我叫伍如月,是院长的表姐,你们好?怎么称呼?”
二人分别自我介绍:“梅花。”
“腊月”
我们一说明来意,要接她们去住几天,二人听后都很高兴,特别小曾兴奋地跳起来。
“好呀,能住在院长的表姐家,还可以在昭和饭店当见习生,从来到这儿一直感到茫然,不知今后怎么样?现在和您的家人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安。”
梅花,腊月来到如月家就帮藤原,真纪干些杂活,闲着就和如月学英文,有时和阿莲去工地,大多时间和娘学英文和冬京话.不过她们三个人还真帮了我大忙。
第一件是荷花自杀,我接到芳子的电话说:“荷花爬到昭和饭店的顶层,要跳楼。”
正好我在房内教梅花,腊月日文,她们听说也是姜苏女孩要自杀,也要跟我去,我们到了饭店,门前到没有围观人群,客人来往依旧,可见保密得很好,我们被直子带到顶楼,那儿气氛很紧张,荷花坐在围墙上哭,离她十米远的芳子在耐心劝解,芳子身边是小曾和不少警察,因为语言隔阂,荷花的话连警察局的翻译也听不懂,在上楼时我听直子介绍,大致弄明白原故。
虽然我把荷花放在昭和饭店,她偷着也去看几次西村,因为看得紧,只要她离开饭店,无论饭店或医院的保安很快就找到她和西村,所以见面机会少,见了面,两人在一起时间也很短,荷花对我恨之入骨,但使她不安的是,西村与她见面热情越来越淡,而且最近不太愿意见她,她费尽心机摆脱追踪见到他时却是句“以后别来找我。”
最让她恼火是最近一次他带着妻子来见她。劝她:“不要破坏我们家庭幸福。”
她简直要疯了对西村说:“曾几何时,你狂热追求我,记忆一恢复,连眼前的事也会忘却吗。你是逼我去死。”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病的时候对妳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但我不能违心去与我不爱的人在一起。”
西村话让她痛不欲生,西村夫人在旁劝道:“别急,妹子妳在他病的时候照顾他,我们永远忘不了。”
荷花选择自杀,临死前她对劝慰的芳子说:“我想和院长说声对不起.”
我一出现,荷花迫不及待喊道:“院长,院长.”
我很不高兴说:“你先别嚷,死前咱俩把账结一下.”
荷花哭丧着脸说:“对死人还那么凶.”
我对芳子说:“妳让人离开顶层,就留下小曾她们三人。”
我对荷花说:“她们是六个好姐妹,一个被车撞死了,肚子里还怀着我的孩子,一个被遣返回国,一个遇到好人,这三个人刚被解救出来,她们遭受磨难是你难以想象,你先听她们,听完了你还想死,那就把账算清,再跳楼.”
小曾从家贫说到进厂,然后说到被选拔出国,听了坏人话去当J,成了黑人,躲避警察抓捕,最后成了黑奴,三人还从来没有向人讲述所受到苦难,边哭边说,她们也曾经多次想过死,眼前这位想死的荷花,就是她们的前身,看着她想着自己越发哭得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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