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车从县道转向乡间小路,梅花开始活跃,不时向东风讲儿时玩耍的地方,村的偏僻一角有三间茅草泥屋,我们停在院里,梅花喊着;“姥姥。”
奔向屋里,不一会惊讶地说:“姥姥不在。”
我跟进屋,果然没人,桌上有一个小相片框一张全家福照片,姥姥右眉毛中间有颗痣。
梅花见我盯着相片看问道:“怎么啦?”
“我记得丁龙左眉毛尾有痣,他俩很相配。”
左邻右舍闻听汽车声有围观的乡邻孩子说;“姥姥被车接走了。”
东风问道:“什么样人?”
“七十开外老头,不时说亲家。”
“爷爷?”
“姥姥跟他很亲热。”
“不会是姥爷?”
我说:“把车开到村委会,问问就清楚了。”
村委会只有二十来岁的会计一个人在,见到梅花高兴叫道:“妳回来啦,大伙惦记着妳。”
“我姥姥呢?”
“听说被人接走。”
我拨通南京阿莲饭店直子的电话。“姥姥是不是接到饭店。”
“是县里派车由东风爷爷出面去接,接到饭店后,安置在梅花爹娘房里。
东风爷爷要回家,留下话东风要忙不一定回家看他,我们去送东风爷爷,回来姥姥不见了,饭店各处都找遍,没有人影。
我们找到丁龙客房,他开门让我们看了房间,室内没有姥姥,我们也不好到处搜,真让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被歹徒劫持,饭店里人都知道啦。”
“行江来电话说你们被劫持了,说你身上有7张卡,要我们准备700万现金,还要准备HX醚,给歹徒钱之前把钱涂上HX醚。
这么多钱别说你去的那个市,镇的银行一时也拿不出,就是南京也要提前告知,更不用说农村信用社。
幸好我从尚海带来了300万现金,通过公安部门从银行提取400万现金,从中药厂,研究所买到了HX醚。
饭店管理人员忙进忙出,就是无人泄露,有心人也能看得出有大事发生。你们先回来吧。”
挂断电话,我们开车往回走。梅花说:“绑架姥姥只有丁东,他怕事情败露。”
东风不同意:“姥姥认出,认不出姥爷又有什么区别?想抓,他跑不掉,不想抓,他不用跑,动静闹大啦有什么好处?”
我说:“姥爷这次来不是认亲也不是旅游,是来干坏事,姥姥的出现,姥爷只有跑,早跑,等认出,等劫持结果出来,他想跑也跑不了。
我估计是把动静闹大是分散公安的注意力,他对我们政府还有疑虑,另外他不仅是历史罪人还是现行犯。”
阿莲说:“他们把姥姥藏起来,可能还未撕破脸,无法仔细搜查。”
“时间短促只有藏在自己房内。”
梅花说:“对,真不知姥爷想什么,他真不应该回来。”
东风问道:“涂了HX醚的钱还能用么、”
“HX醚挥发的很快。”
保安说:“这几日正是私人企业发工资的日子,歹徒就没想到信用社是不应该有那么多钱,何况还没有预约。”
车开得很快,都想早点回到饭店解除疑虑。
梅花哭道:‘如果姥姥有了意外,太对不起老人家,45年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打破。”
我们车只开了三个小时就回到南京阿莲饭店,车一停在大门口,直子迎了出来;“姥姥没事,现在在梅花妈房里。”
我一边跑一边问:“怎么回事?”
“刚才美颉给我们打电话;“老太太在我们的房间。为的是让老二口多说会话。才隐瞒。”
我问:“丁龙呢?”
“去街上买礼品,还未回来。”
随我们进来警察问姥姥:“她们绑架妳?”
姥姥不语,美颉抢着说:“我把她绑起来,嘴里还塞上毛巾。”
警察又问姥姥:“是这样?”
她点头,勉强说:“是。”
警察把美颉带到派出所问话。
我们敲开梅花妈房里,老太太神态自若,满头银丝显得慈眉善目,见我们进来,站起来迎接我们,叫了声:“梅花。”
梅花喊声“姥姥。”
就扑了上去差点没撞到姥姥,梅花娘扶姥姥坐下,梅花问道:“他是姥爷?” 见姥姥点头接着问:“他们是不是绑架您,要加害您。”
姥姥摇摇头。
“姥姥,刚才我们差一点死去,他连亲外孙女也杀。没有骨肉情,他要是逃了,一定得把他抓回来。
姥姥闭眼不时念叨“阿弥陀佛。” 有员工进来与我耳语;“警察请您去派出所。”
东风把我送到派出所的一间屋子,一位姓孔的警官隔了一张桌子正在问美颉话,我找了把椅子坐在孔警官身旁。
“你们为什么扣留姥姥?”
“想让她们多说话。”
“饭店人员进屋,怎么没见着姥姥。”
“我们把她塞在衣柜里。”
“她要反抗应该出声,”
“我们把她四肢绑住动弹不了。”
“怎么做的目的?”
“45年没见,丁龙想和她多说会话。”
“绑着说?”
“你们走后就放了。”
“丁龙?”
“给她买礼品,该回来了。”
“你来这儿目的?”
“想杀佐藤英雄,没杀成。”
“为什么,他给丁家二个公子下毒。”
“刚才有人谋杀正和先生是不是你们参与?”
美颉看了我一眼低下头说了句:“对不起。”
“问你是与不是。”
“是。”
“动机?”
“报仇,他们让丁家赔了很多钱。”
“你和丁龙什么关系?”
“我是丁家仆人,丁老太爷收养了我,我和丁龙从小生话在一起。”
葛队长进来。 “你是拖延时间好掩护丁龙脱逃。”
美颉身上pp机响了,他俨然换了个人神情轻松。
“警官,我刚才是胡说,我们是旅游来的,没有杀人,也没绑架谁。”
葛队长冷地一句:“因为丁龙上了飞机,己经在空中,你的掩护任务完成了,你走吧,不用翻供,你的供词没人信。
在机场我对丁龙说:“想抓你,你跑不掉,不想抓你,你投案也没用。念你45年来潜心修佛,不干坏事,希望回去以后多做些有益于二国友好的事。我也用这句话给你送行,好自为之,人在做。天在看,恶有恶报,善恶自有分晓,你先出去,一会有佐藤先生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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