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我问葛队长:“我们遇刺他们是主谋?”
“能肯定是丁家人干的,但他们参与到什么程度一时还查不清,魏老指示:“权衡放与抓的利弊,还是放了为好。”
“也是,谋杀我爹,也只是未遂事件,车上有他的外孙女,可能他不知情。”
“我接触了姥姥,说到丁龙差点把亲外孙女杀了,她没有表情,只是说了句罪过,念了句阿弥陀佛,听梅花说姥姥要她别恨姥爷,这是人话么?要不是政策,我是想抓。把他拉到烈士陵园枪毙祭坟。” 我出了派出所,美颉己在东风的车上,上车后我问道:“去那里?”
“给嫂子告别,拿上行李回冬京。”
“说几句真话吧,无论你做什么,碍于我和美佳的关系,我都会原谅你。”
“丁家二位女掌门人向丁老大哭诉,就是丁龙,他是老大,丁山是老二,丁河是老三,丁日之父为老四,因威廉斯秘书被杀案,为保护老大被当时驻军法庭判处死刑而枪决,我也被判为无期徒刑,丁龙收养了丁日,因为这层关系。
先是我出马,失手,老大被逼重出江湖。
到了尚海,没想到还没出手,你爹就逃回扭约。
二位女掌门是向帝国银行办的抵押贷款,又通过帝国证券买下昭和大学股票和收购你们的医院,而中介是久山副市长,办事的是野田小姐。
野田小姐只要直子死,老大答应接这个活,没想到从尚海到南京找不到机会,这儿的公安很厉害。
老大无意加害你和阿莲夫人,因为你们二位外公对丁老大有再生之恩,就在这时候梅花娘出现,让老大傻了,老大怕有人认出,又想父女相认,夫妻相会,老大感觉到危险,不会那么巧,我们无法制止对你们的谋害,嫂子的出现,一切明了,如果现在出境,怕是跑不了。
我们俩把嫂子接到我们的房间,他俩只能说几句话。相约在冬京,老大等你们查完后就立即去机场,我留在这儿迷惑你们。
他坐的飞机一升空就给我pp机发信号,看来还是晚了。
之所以能顺利出逃,是这儿不想揪老账。死了多少人?”
“六个。”
“没有活捉?”
“应该可以留活口。”
他说完,我们车也到了饭店门口,我俩就此分手。
我去姥姥房内,众人见我眼神不一,但想知道到的内容却是一样。
“姥爷己飞往冬京,四个小时以后就应该到了,一会美颉会来辞行。”
“政府把他们都放啦?”
“是,希望他们回国后多做些有益于二国人民友好的事。”
“我也能去冬京?”
“我想可以,就让梅花他们办,住我家。”
“谢谢。”
“姥姥。”
梅花叫了一声就没有下文。
“他走的时候给了我一张银行卡,有1000万。我想给他赎罪,请您替我交上去。”
“妳跟孩子们商量了么?”
“梅花不要沾血的钱。”
“梅花,东风我觉得应该拿,钱换不来命,也赎不了罪,但是扶持因战争受难的人总是一件好事,让他们交上去,更有意义。”
梅花被我说服收下了卡。
美颉来辞行,我给当翻译。
“嫂子,我回去了,您未嫁他未娶,您们俩四十多年来太苦了,早点来冬京团圆,我看政策好了。”
姥姥眼圈湿润。
“回去让他去医院检查,见面才几分钟他就挠后背三次,后背痒肝肾胆内分泌有事,我是听收音机说的。”
“知道了。”
“七十的人,颐养天年,别折腾,积阴德。”
“是。”
我把美颉送到饭店门口,看他坐上出租车离去。
他走后阿莲不解问我:“真把战争犯放啦?”
“好像有些说不清的原因,魏老给我通电话,他有二件不明,当初他指挥伏击战,在望远镜里见丁龙在进入伏击圈前有些犹豫,但他还义无反顾带领特战队员进入。”
“他是送死?”
“另外姥姥觉悟再低也不可能包庇战犯,魏老希望我有一天能弄明白。”
我和阿莲接连考察了几个城市的饭店,签定了合约。
余下事就让直子接着办,留下东风夫妇陪姥姥等待签证。
我与阿莲回冬京,一到大院,冷冷清清,腊月妈出来:“您别找,行江,行江妈都去台白了。”
“为什么?”
“说是治病,找人针灸。”
“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要治到能站起来。”
我想说她要是站不起来就见不着她,话到嘴边太绝情,又咽下去。
我俩去到她的办公室,只有一位秘书在电脑前边看边通电话,完全没有往日热闹繁忙景象。
“秘书们也都走啦?”
“二位老总回来啦,都跟行江总忙去了,”
秘书很兴奋。
“马上就有忆莲财团,那儿有阿莲饭店,就有忆莲旗袍专卖店。”
“那证券,股票,期货都不玩啦。”
“不仅我们还从佐藤证券,佐藤银行抽了人。”
“她这是什么意思,妳怎么不走?”
“我也想去,谁让行江总看不上我,嫌我们笨留下三个,24小时守摊,看摊,给她汇报,每天汇报下跌多少,只有天天跌停才可以紧急呼她。”
我气的拉着阿莲去了婴儿室,室内一个人也没有,腊月妈站在那儿;
“行江总知道你急,她是包了专机,把孩子们和保姆都带走了,”
我俩回到卧室,阿莲叹气。
“平时看到你对她好,心里总不是滋味,如今她不在心里空落落。”
我拨通草莓园我娘的电话:
“娘,行江在你那儿。”
“在,你们平安脱险啦,事后我才知道,可把我吓了一跳。她在针灸。”
“她不等我们回来,就差一二天,也要有个交代。扎针灸还用得着去台白。”
“亏你还是个男人,从她坐轮椅起,你想过让她站起来。”
我想说话,见阿莲示意我闭嘴就没敢出声。
“她还不是因为你,有名针灸医生都是男的,她是骨盆粉碎性骨折,台白有位祖传女针灸大夫,我几次劝她来治,一拖再拖,这回总算来了,要把电话转到针灸室吗。”
“不用,娘让她专心治,我和阿莲把事处理好再去看她。”
“那堆烂摊子能处理好么?够你忙一阵子。”
阿莲倒在床上伸展四肢;
“行江妹是享福去了,我们也可以都往她那儿推了。”
电话铃响了。我按的免提。如月姐说:“你们回来啦。”
“回来啦。”
“从丁老大手里逃脱真是万幸。
议会里吵得凶,要求政府干预股市,买股票。
前天就想打电话,行江在处理劫持就开不了口,听说平安脱险,再打电话回答:“去台白啦,家里没有主持人,医疗交给顺子,大学给小关,腊月集团靠美喜,那二位新婚夫人忙着人工受孕,在找代孕母,帝国系也无人主持。”
阿莲与我耳语。“她是指英姐,兰英姐。”
如月姐火气越来越大:“你姐夫第二任刚开始,经济就滑坡,像话吗。”
“姐,我刚下飞机,连口水还没喝,就是过十天半个月,股市的事我俩也拿不出主意来。”
“对牛弹琴。”对方把话筒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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