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可看到桑塔纳停在路边像是抛锚,一个人在修车,一个人挥舞双手想是要拦车。 “找死。” 司机骂道,把车从他身边疾驰而过,险些把他碾压,但他似乎受了惊吓跌倒在地但很快站起身冲着我们车骂道:“不带就不带,凭什么撞人啊。” 东风说:“老大看你开车不是本地人,这儿每一中心村都有农村信用社,社里常备资金700万还是有的。”
“你说怎么走?”
“往左拐,下一路口直行,再拐右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中心村路东,四间大瓦房。”
司机助手说:“不行,你这是把我们卖了。”
“老板,你拿着50万回香港,我们兄弟每人10万,还债不够,我在不管你们什么会。”
“那就怪我不客气,见到池塘就停,把他们一个一个弄死,绑上石头扔水里。齐活,走人。”
我见那个助手的枪顶着司机的腰。从车窗看前面100米还正有一片池塘。
车里气氛紧张的让人透不过气,东风和保安交换眼色,他们四人挪动身子挡在我们前面。东风一面挪一面说:“老大700万,别后悔,这上那儿弄,这儿离信用社不远,要开枪你们也跑不了,何必把你们命搭上,拿了钱,放了我们,我们保命,你们远走高飞。”
司机说:“老板把枪挪开,别走火,反正抓住了是一个死,10万块一个死,100万也是一个死,干吗不拿到100万,跟我们上俄罗斯。”
老板回过头:“看来得让你们死了这个心,你们三个把那个知道密码人先给我弄死。”
烟鬼,赌徒,酒鬼一时发愣,梅花惊骇地看着我,我提醒身边东风:“STOP”
司机声色俱厉喊道:“老板,别堵死兄弟们的财路。”
老板从坐位上半起身,把手中抢从顶着司机的腰举高要对着我,随即他“啊”了一声。
小偷把偷来钢刀从后背深深扎进去,只露出刀柄,那人挣扎几下就断了气,司机把车子开到池塘边。
小偷向车里吆喝;“下来二个人,把他绑上石头扔到池塘里去。”
二个保安下去,小偷用枪押着他们干活。临扔之前小偷没忘记把刀拔出,在老板身上擦净刀上的血迹。
车子重新起动,小偷问老大:“老大,老板50万咋分?”
“平均,每人12,5万,”
“还是老大讲义气。”
车子开了十多分钟,进了中心村,实际上是条街,有卫生院,有商店,饭馆,旅馆,和农村信用社,警民联络站。
老大看了一眼警民联络站里没有人,警告说:“你们只要报警或大声呼救,我们就开枪,你们掂量,看值得和我们换命。”
他指着身边小偷和我。
“你和他一起去取钱。从商店买个旅行袋。弟兄们精神点。“
我下车前对老大说:“别忘了拿到就钱放人。”
车上空气像是凝固了,没有一丝气息,又像是炸弹随时就要爆炸。
小偷买了一个大旅行袋,随我进了信用社,室内只有三位年轻女员工,其中一位问我:“您办什么业务?”
“我想取钱?银联卡可以用么?”
“可以,取多少?”
“699万。”
女员工冲隔壁屋喊了一声:“社长,有人取699万。”
被叫的社长是个中年男子,从隔壁房里出来,对女员工说:“看卡里有多少。”
女员工每扫我一张卡,就让我输一次密码。最后肯定地对社长说:“有。”
“您为什么取那么多现金。”
“发工资。”
“那么多。”
“欠薪时间长了。”
“有人陪吗。”
我指身边小偷,又说:“我开车来的。”
社长发命令。“发。”
女员工让我填单,我每填一张都在上面写上SOS,女员工熟视无睹继续工作着,钱从保险柜里取出准备验钞。
小偷说:“不用,工人们等着领钱。”
他慌慌张张边数边把钱扔进旅行袋里。扛着旅行袋出门,发现我走得慢,威胁道:“你要耍花腔,一车人都死。”
我们俩一上车,车就开动,杀手们望着满袋子钱欣喜若狂。拿着整捆钱放在鼻子嗅,还在老大眼前显摆,我提醒老大:“该放人。”
“我改变主意,兄弟别死盯眼前这点钱,玩牌就要玩大的,知道张子强吗?”
赌徒答道:“都拍成电影哪能不知道。”
“他能拿得出700万就能出7000万,7个亿,咱们放他一个人拿钱来赎。”
我说:“你不讲信用,我留下把他们放了,我才信得过。你出个价,让她们拿钱来赎我。”
还没等老大回话,一辆搬家公司封闭式货车什么时候超到我们前头一横。挡住我们去路,老大本能紧急刹车,车上杀手倒在东风和保安身上又被推回原座位。
搬家货车从驾驶室下来三个人有二个人就是红色桑塔纳车上的人,他们边骂,边敲司机身边门。“小子,下来,你敢撞人。”
司机摇开半扇车窗说了句“找死。”
脑袋就被来人开枪打开花,从货车挑下九个壮汉,直奔我们车门,正欲开门去帮助司机的小偷被来人一枪脑袋开花,尸首从车里拉出扔到车旁。来人又把另外三个一个个脑袋开花击毙扔在地上。来人上车自我介绍道:“我是刑警队长葛明义,你们把他们枪下啦?”
“就在刚才刹车下的,不过你在钱上下了麻药啦,一个个木头木脑。”
“让你们受惊啦,没人受伤?好呀,把枪给我。”
葛队长把旅行袋交给车下人,又把7张银行卡还给我。
“你们该干啥,干啥。不过替我们问关医生好,她的点子给我们省了好多麻烦。”
我们车重新起动,看见刑警们有拍照,有把尸体装车,东风冲他们喊:“池塘里还有一具。”
“早装上了。”
车子向梅花村出发,梅花总算恢复往日神态,余惊未了,说话还有些结巴。“警察怎么知道?”
“阿莲,是妳的报警器作用。”
“报警器可复盖全球大部分地区,但我姜苏还不行,警官说谢谢关医生,还是你的银行卡作用。”
“我也是第一次用,我拿张123456卡只要取钱就是向行江电脑求救,看来管用,小关是毒物专家,没想到自己也下毒。”
东风说:“我下他们枪也觉得意外容易。”
梅花不解道:“警察怎么知道叔用钱来拖延时间。”
东风说:“我看警察从车头取走的不仅是定位器也有窃听功能,红色桑塔纳人拦车就是为了安放仪器。”
司机说:“这帮穷凶极恶的家伙就是贪婪,要不然凶多吉少。”
“我就怕你们仗着武功高强和他们拼,这样就要伤了不少人。”
“叔,知道你着急,我们也是顾忌这些未敢出手。”
“我向银行人员写SOS,对方毫无反应,知道有救了。”
“现在想想真后怕,暴徒带上麻绳铁铲,上来就要弄死我们,那么多人质,警察营救也很困难,九死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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