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国,国如其名就是天天都下雨的小国,雨从来没有停过,灰蒙蒙的天气很少会出现太阳,真是讨厌啊,这个国家。
我出房间之后基地里只剩下佩恩小南和迪达拉蝎还在,角都和飞段我倒是能理解,按照角都嗜钱如命的性格肯定是又出门打工赚钱去了,飞段是他的队友,再不情愿也得要跟去,不过鼬和鬼鲛去木叶做个任务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他们负责九尾,虽然尾兽要按顺序从一尾开始捕捉,但是提前试探下实力也不错。”
“鸣人的体内只有半只九尾。”我伸手拿过小南手边的折纸,跟着她的手法折叠着。
“你怎么知道的?”佩恩坐在窗外的屋檐上,淋着雨看着下方的村子。
“说起来,好像也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我看着手中折的乱七八糟的纸花,侧头又重新拿过一张折纸,嘴角微微勾起,“四代是我和鸣人的父亲,四代将九尾的一半封印在鸣人体内,另一半随着他被尸鬼封尽了。”
“对于你居然成了叛忍的事暂且不论,你就不担心你的弟弟吗?”
“与其说担心,不如说我在期待着他的死亡,但很可惜,这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
“为什么?”
“因为现在在鸣人身边保护他的人是自来也…”而以后保护他的是无论情愿与否的我,浅笑着将手里折好的完美千纸鹤放在桌上,看着小南听到自来也名字时愣住的模样,“小南,能让它飞起来吗?”
“啊?可以。”
桌上的纸鹤像是受到了指引一样的扇动起翅膀在屋中飞舞。
“C2是什么?”
“迪达拉的爆炸。”
我抬起头看向这并不感觉坚固的屋顶沉思了一会,转头对着窗外的佩恩笑了笑,眼里的六角星芒阵已经自发启动,“迪达拉追着蝎往这扔C2了哎,首领。”
佩恩从雨中站起身,转头对着空中的方向抬手,我想他应该看到迪达拉扔向这里的C2了吧,“神罗天征!”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屋子里却感受不到震动,我端着小南一早就准备在桌上的热茶走到窗外向天空的方向望去,迪达拉刚好降落在对面的屋顶上,浓郁的烟雾在远处的空中从雨里消散。
“迪达拉!不是和你说过不准在这里用C1以外的炸弹吗?”小南的后背上化出一双用白纸叠合的巨大翅膀飞向雨中拎着迪达拉的后领把他扔进屋内。
“艺术就是爆炸!都怪旦那他不认可我的艺术,嗯!”
“你那种爆炸根本不算是艺术,艺术是能够长期并且完美的流传下去的东西,永久的美才是艺术。”
蝎也瞬身回到屋子里,尽管打斗被中断了,两人见面也是分外眼红,眼里能闪出电光一般,我抿了口手中的热茶,打是亲,骂是爱,果然这两个相处的还算可以。
“够了,你们两负责的一尾也该去准备一下了。”佩恩跨过窗口进来,尽管在雨中淋了这么久,身上依旧没有沾上一点水渍,“阿卿,一尾的情报记得和他们说说。”
“这么确定我会知道?”笑脸盈盈的看着佩恩,他久久的凝望着我没有说话,果然这种人不适合开玩笑,“好吧,我知道了。”
“阿卿,你什么都知道吗?”
“因为我是先知啊。”
在离开前我从佩恩身边绕过,顺便关注了一下他的眼睛,轮回眼吗…
貌似蛇叔当年进晓除了是躲避木叶的追击和专业做研究,还有一个方面是他看上了佩恩的轮回眼,甚至想据为己有,不过却是被佩恩教育了一番。
我轻抚着手里的小蛇勾唇,将它放入雨中离开,夺取一个被操控的死人身体有什么意义,蛇叔动手之前也不调查一下对方的吗。
佩恩,或许该说是被长门控制的弥彦,同长门与小南一起都是第二次忍界大战中雨隐村的孤儿,甚至拜过自来也为师。
长大后的三人以弥彦为首创立了晓,并逐渐壮大声名鹊起,后来却被当时的雨隐之村首领半藏与团藏的欺骗,弥彦也因此身死,在这之后长门使用轮回眼召唤出外道魔像,将木叶的暗部和半藏的手下灵魂抽取,只余半藏、团藏落荒而逃
弥彦死后,长门成为了晓的首领,并使用轮回眼制出了尸体傀儡佩恩六道,弥彦的遗体被长门制作成为佩恩六道之中的天道佩恩,用来统率晓组织。
不过半藏也没逃过死亡的命运,被长门控制的佩恩六道所杀,从此长门支配了雨隐之村。
团藏,你觉得你逃的过吗?
“你放了条蛇出去是做什么。”身后是小南的声音,在这雨隐村之中发生的事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我也不怀疑小南是怎么知道的。
“去找蛇叔要戒指。”
我转过身看着小南微微笑了笑,仅剩的两个同伴一个身死一个与死无异,唯一的老师自来也还是和自己站在对立面,甚至连自来也可能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首领是自己的学生。
小南,一个人活着,累吗。
“你为什么叛逃木叶了,身为四代的孩子,还有你的能力,在木叶也能过的很好吧。”
“我没想着叛逃,只是我偷了个禁术给蛇叔,顺便和他一起毁了木叶而已。”像是半开玩笑的逗了逗小南,我双手向后撑在窗口,侧头望着被雨雾遮挡的天空。
叛逃木叶什么的我本来就没想过,从水门为木叶赴死的那一天起,我就想直接毁了这里和这个世界的规则,如果忍者都是为村子而存活,那么这个世界只要有一个村子就好了。
傍晚的时候小蛇顺利的带着蛇叔的戒指回来了,同时也带来了一个人。
我靠在一边的墙上研究着蛇叔的戒指应该戴在哪,对于佩恩和小南投来的寻求解释的目光我也只是耸耸肩表示我不清楚。
“我是月,负责保护卿大人的人,请让我也加入晓。”
“晓只接受有实力的叛忍。”
“我本就是无国之人,我只是卿大人的手下。”月摘下头上戴着的音隐护额,在上面用苦无划了一道横线,从她为基点,冰霜向外扩散,雨隐本就是下雨的国度,被月这么一冻,我怀疑外面可以下冰雹了,“这是我的能力。”
“同意她吧,这枚‘空’就算是她带来的,正好我也不知道要戴在哪。”我凑到佩恩面前将戒指递给他,伸手摆了摆自己无名指间已经戴着的那枚平平无奇的戒指。
“那就和你组成一队。”
晓对于强者向来都是来者不拒的,月的实力已经足够了,毕竟她也是能睥睨兜和卡卡西级别的忍者。
“是。”月半跪着接过佩恩手中的戒指‘空’,证明着从今天开始她也算是晓的一员了。
“首领,我可以去找鼬和鬼鲛吗?他们要和自来也对上会很麻烦的。”
我伸手将地上的月拉起,虽然对于她封了自己记忆这件事还是过不去,但怎么说这也是为了能让我好好活着,最主要的事,能让她下定决心敢这么对我的也只有他了吧。
·呵,救了个想死的人还给我添了更多的麻烦。
“如果对上的话就让他们撤退吧,九尾还不急。”
“是。”
小南给月递上一件晓的服装套上,我望着窗外的雨笑了笑,鼬对自己弟弟下手还真重啊,那么我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了。
……
月召出燕隼同我一起到达宿场町时这里的街道依旧热闹,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卿大人…”
我穿梭在各个旅馆中的街道上,时不时的拐进小店里买上两串小吃和打赏着街边耍杂技的艺人,倒像是来游玩而不是来找人的一般。
“到了。”
“不许插手,杀死这家伙的人,是我!”
等我走到一间旅馆楼下时,这附近已经不比之前路段的热闹了,空旷的人都跑光了一样,透过二楼被破开的墙壁正好看见鼬一脚将佐助踹开的画面。
“佐助!混蛋…”
月将我直接带到那个洞口前,看着鸣人又开始横冲蛮撞的冲向鼬想给佐助报仇,我只能无奈的顺着他冲去的劲往他肚子上横踢了一脚,然后踩在他的胸口上。
“他不是说了吗?不准插手。”
“鸣人!”
“哥哥…”
真是糟糕的场面啊,轻叹了口气,我将鸣人踢到自来也的身边,转头看向被鼬踹到走廊墙边的佐助。
“看来你还是很弱呀,和鼬对战的资格都没有。”
“闭嘴啊!还没完呢!”
佐助摇晃着身子从墙边站起来又一次冲向鼬,毫无意外的被打回原地,却依旧是不肯放弃。
“这是…属于我的战斗。”
“好吧。”
微微扶额,这还被鼬虐上瘾了,鬼鲛挡在了想去帮佐助的自来也面前,而月站在我身后安静的看着,但我知道,要是谁对我动手了,一定是月第一个帮我挡住的。
“哥哥…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我蹲在从刚刚我出现时就愣在原地的鸣人面前,温柔的依旧是宠他的阿卿那般微笑,“当然是来抓你的,为了九尾。”
“什么…”
“对了,看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还没有人告诉你吧。”我轻点着下巴,眯着眼对着鸣人歪头,“中忍考试是我策划的,包括三代的死,也是我一手造成的。”
“毫不留情呢。”鬼鲛将手里名为鲛肌的武器垂在地上,调笑的瞥着鼬和佐助那边的战斗。
就现在的佐助和鼬打不用想也是毫无胜算的,我看着他被鼬拎起领子压在墙上,眼里尽是恐惧和愤怒,发出不断的喊叫。
“还是老样子呢,用月读对付弟弟吗?”
又用月读了啊,鼬还真是不在乎身体,看来富岳的眼睛很快就能派上用场了。
“你快让他住手啊!哥哥!”
“自来也,你确定要在我面前用术吗?”看向自来也已经起势结印的双手,我轻笑了一声,眼底是深蓝的冰冷。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鬼鲛,鼬,首领让我来通知你们撤退,九尾不急。”说到九尾之时我冷漠的扫了一眼鸣人,如果不是他的存在,九尾就不会有不稳定的时候,带土就不会有机会动手,“还有我不是你哥哥。”
身后的鬼鲛虽然不乐意这么还没开打的撤退,但毕竟是佩恩的命令也没有说什么,鼬将手中的佐助扔到鸣人身边时已经瞳孔无神毫无动静了。
“如果四代在的话一定会阻止你的。”
月召唤出燕隼降落在外面,我回头望着只能看着我们离开的自来也嗤笑了一声。
“真有如果的话,他让我回到木叶甚至反过来对付晓我都乐意,可如今是他永远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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