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啦啊啦,两位前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跟着鼬和鬼鲛坐着船进入到崖边一座石窟里时,在石头上张望着河面的阿飞也就是带土正指着我们神精质的大喊。
我从两人身后站出来下船,将船用力踢出岸边,让他们先离开继续做任务,等到他们的船行驶出石窟时我才回头微笑的看着带土。
“好久不见啊。”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当然是想起什么了,才会来找你。”我带着和善的微笑,眼眸在这昏暗的环境下蓝的发黑,走到他身边,蓄满力量的一拳挥向他的身子,“刚刚听鼬说了个有趣的幻术,能让人在一瞬之间体验到三天的感受,要不是你有写轮眼在,我真想让你也试试。”
“咳咳,你恢复记忆了。”带土捂着腹部抬头看着我,面具下的写轮眼诡异的迷人,“怎么…想杀了我还是想阻止我的计划。”
“等这个世界覆灭之后再杀了你也不迟。”我转动着手腕,忍者还真麻烦,打的我手都疼了,他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你和你体内的那家伙还真像,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我。”
“你见过他了?”
“在四代死后,他可比你狠多了,直接戳穿了我的身体。”
“那真可惜,你居然没在那天就被他杀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
陌生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我转头望去是个橘发的男人,诡异的是他的耳朵上和鼻子上都像是被铁棒穿过一样,而那双层层圆圈图案的眼睛更是诡异。
“这是波风卿,你应该听说过了。”带土双手按在我的肩上将我推到那人的面前,“他是佩恩,晓的首领,在晓里我只是个不入流的实习生,别忘了叫我阿飞。”
“你要加入晓吗?”
“我只是个普通人,做不了什么任务。”
果然在听到我的回答后,佩恩皱起眉头看向阿飞,示意让他解释下这个情况。
“是的啊,他只是个差点杀了我的普通人,能力是预知未来和不可解的幻术。”
“我记得你曾经出现在大蛇丸的身边,如果要加入晓的话,就把他手里的戒指‘空’拿来。”
“让他就呆在基地负责情报吧。”
“随便你。”
佩恩冷漠的不像一个活人该有的眼神瞄过我,然后转身隐入黑暗离开。
“你下一步要做什么?”我轻闭着眼靠在旁边的石壁上休息,这几天一直被拷着站立都没好好睡过。
“收集尾兽。”
“一尾和九尾是谁负责的?”
“一尾是蝎和迪达拉,九尾是鼬和鬼鲛。”
迪达拉…那只小艺术家怎么也加入晓这种组织了,还刚好和蝎组队。
“那两个艺术家没吵起来?”
“你认识啊,吵的可热闹,每天都在组织里讨论艺术。”阿飞扶着我的肩膀,带着我转移空间到基地里,“我还以为你会先关心那两个人柱力会怎么样。”
“死不了就行。”
“会死的哦,没有了尾兽的人柱力只有死路一条。”
“我知道。”
耳边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我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景象,包括之前离开的佩恩,他的身边还有个蓝色头发上别着纸花的女人,许久未见的角都大叔正蹲在一边拿着纸笔不知道在计算着什么。
空中飞着一只白色的大鸟,一个黄色长发绑着高马尾的男人正不断着朝蝎扔蜘蛛,随着他口中的‘喝’一声爆开,尽管长大了许多,但我还是认出了他就是迪达拉。
说好的艺术呢?
说好的雕塑呢?
说好的米开朗基罗呢?
像烟花般转瞬即逝的艺术不是让你玩爆炸的啊!
“你们两个够了,有新人来了。”
身后的阿飞早在将我送到这里时就已经离开了,随着佩恩的一声大呵,所有人的目光基本上都转移到我身上来了。
“阿卿,你来送彩票的?”
“那条臭蛇不要你了?”
“角都大叔,我以后可能就常住在这里了,彩票什么的不急的,还有,蛇叔才没不要我呢,是我自己想进晓的。”我礼貌的对眼里看我跟看钱似的角都,突然反应过来,我现在也是叛忍了,似乎我的人头也挺值钱的。
我挪动的脚步凑到蝎的身边,有意无意的拽了下他头上竖起的头发,比起角都那见钱眼开的模样,还是蝎比较安全一点,至少他现在不会动不动就想杀我了。
“阿卿,你再动我一下,别怪我把你做成傀儡了。”
‘嘿嘿’的随意笑了两笑,蝎就是刀子嘴,说的再狠不也是没对我动手,越过蝎我看向他身后从鸟上下来就一直看着我不说话的迪达拉,歪头笑了笑,“迪达拉小艺术家,好久不见呀。”
“你…阿卿?”
对了,迪达拉认识的是清夜,似乎还没见过我原本的模样。
我轻笑着幻化为清夜,也成功的看到了他夸张的指着我语无论次的震惊,“是你!原来你不是晓的人啊!怪不得我来这里都没找到你。嗯!”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晓的人?”
“当年来找你的人是大蛇丸吧,他也穿着晓的衣服,我就是以为你在这,才同意加入晓的。嗯!”
“笨蛋,难道不是因为你输给了鼬才加入的吗?”
“旦那!”
我捂着唇暗自笑了笑,看来这两个艺术家相处的还是很融洽的嘛,完全无视了两人之前打的有多激烈。
“好了,既然都认识,那就方便了,这是波风卿,他暂时留在基地里,不出任务。”
“叫我阿卿就可以了。”
“飞段呢?”
“估计又在房间里做他的仪式了。”角都抬手扬了扬手里长长的纸条,然后一手拽住迪达拉,一手拽住蝎把两人拉到一边计算起刚才他们破坏基地时损失的财产。
“小南,带阿卿下去准备一下吧,顺便把飞段拉出来,有任务了。”
被称为小南的就是佩恩身边的那个女人,她走到我面前递给了我一朵纸花,温柔的笑了笑,“我是小南,以后大家都是伙伴了。”
“这是用纸折的吗?”
“嗯,永不调零的花。”
看着手里用纸折出的栩栩如生的花朵,想起月的能力幻出的花,勾起唇微笑着,“我有一个伙伴,她也能做出不调零的花,如果有机会我想让你们也见见。”
“走吧。”
……
小南将我带到一个房间里时就拐去别的房间叫飞段了,据说我这个房间之前是蛇叔住的,不过晓的成员大部分都我行我素了,就算没任务也很少会乖乖的呆在基地里,也只有每个月偶尔回来证明下自己还活着而已。
蛇叔肯定就处于每月回基地一次就算不错的那种人了,平常就宅在自己的研究所里搞研究,这个房间都没怎么住过人一样。
我换上床上已经准备好的晓袍,拿起桌上摆放的一瓶深紫色的指甲油,记得之前蛇叔的手脚上都会涂这个颜色,只不过他退出晓后就没涂了。
靠坐在窗前,看着窗外不断下着雨的天空,垂着眸笑了笑,专心的也给自己涂上了深紫色的指甲油。
我这是接替了蛇叔在晓的位子呀。
“不要打断我神圣的仪式啊!”
门外传来怒吼,应该是那个他们说的飞段吧,听这声音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小南不会有事吧。
甩了甩刚涂完指甲油的双手,这样风干的快一些,盖上盖子,我走出门往那间房间里看去。
一个向后梳的银色短发男人正躺在地上,金属棒被他握在手里插入身体,尽管已经口吐鲜血了也不忘对着小南大吼。
“你们这些无神论者,怎么能明白我对邪神大人的信仰!”
“他不会死吗?”我走到小南身边,还特意绕过了地上飞段流下的鲜血。
“不会。”
蹲到飞段的身边,看着他不仅不难受反倒还一脸享受的样子,单纯的眨眨眼,这种不死之身我还是第一次见哎,出于好奇的,我伸手抽出了他身上的那根金属棒,在他疑惑又愤怒的表情下用力的扎进了他的额头。
“啊哈…”
飞段的眼睛骤然瞪大,又是一脸陶醉的模样,我嫌弃的站起身,翻了个白眼,确认过了,是死不了,都爆头了还能这么享受。
“阿卿,你下手也太重了。”小南在一旁捂着嘴担忧的看着飞段,但是别以为你遮住了我就看不到你手下笑的正欢的嘴脸了。
“喂,你这家伙是谁?看你手法这么专业,信神吗?加入我们邪神教吧,我带你一起体验快感。”飞段伸手将自己额头上的铁棒拔下,站起身满脸鲜血的
快感…自虐吗?
“飞段,集合了,有任务。”
“等会,他是谁?”
“新人,波风卿。”
我向飞段抬了抬手,本该再礼貌的握个手的,但他这一身的鲜血实在是让我很嫌弃。
“如何?想要与我一同信仰邪神大人吗?”
“不。”
“哈?为什么!你也不信神吗?”飞段摸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额头上的伤口也不知在何时就愈合了,他捡起一旁地上的三刺镰刀就大笑着往我这挥来,“那我就把你献祭给邪神大人吧!”
“需要我帮忙吗?”
“没事。”
我拉着小南的衣角退出门外,看着房里的飞段不断对着我们之前所站的原地挥砍,然后激动的看着刀上自己的鲜血舔舐着。
“咒术·死司凭血。”飞段用地上的血画着由一个圆形和三角形形成的阵型,站在这个阵型的中间,施术时之后的他全身变出了黑色并产生白色的纹路。
在他一脸兴奋的想要将镰刀刺入自己身体时小南伸手化出一张张的白纸包裹住飞段的全身。
“这是你用的幻术?”
“嗯,反正他也死不了吧。”我轻笑着看着小南,这样我又知道了两个人的忍术信息了。
“角都说他杀人之后,要用武器刺伤自己,再躺在上面至少三十分钟,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他。”
“小南,你放开我!那个波风卿居然敢对我用幻术!我要把你料理的烯稀烂烂粉粉碎碎粘粘糊糊…”
“我信神的哦。”
“那为什么不同我一起将自身献祭给邪神大人?”
“我信奉太阳神,如果是‘阿波罗’的话我愿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只要,我的神明能回到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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