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遵循了我的命令,所有的音隐成员全都撤出了木叶,砂隐在看到音隐撤退之后也跟随着离开了,两国之间的和平条约被打破,由三代之死和木叶的惨状为导火索,这场忍界大战的乱斗被打晌了,蛇叔的计划可以说是十分成功。
木叶的上忍不断赶来三代身边,我被暗部控制在一边,深蓝色的眼眸已经被他们蒙上了黑布,看不见四周的人。
“波风卿的幻术是可视距离范围内生效的,只要他看不见就可以了。”
这是卡卡西说的话,真不愧是最了解我能力的人啊,肯定是那个家伙对他说的。
·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
“三代是我杀的,不想杀了我为他报仇吗?”
眼前一片漆黑,我也算是感受到了零的世界,靠着声音来判断方向,辨别来人,这方面我也该提前适应一下了,谁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瞎了呢。
“阿卿,大蛇丸的事你知道多少。”
“我全知道,可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们吗?自来也。”带着熟悉的微笑抬着头,我辨不清方向,只能随意的看向前方,“呐,卡卡西,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如同我化名清夜在波之国海边时问他的一样,那时候他说四代与其两个孩子的眼睛都是蓝的好看。
“蓝。”
“你摘下黑布再看一遍。”
“不行,他会用幻术逃走。”耳边距离最近的声音,应该是暗部吧。
我低笑着出声,大致的看向卡卡西声音来源的方向,“你信我吗?”
“他如果想逃的话,谁也抓不住他。”
脚步声离我极近,我感受到一双手伸向我的脑后解开黑布,睁开眼,我戏谑的看着眼前的卡卡西。
“我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
“你用了幻术。”
“没有,不过我已经懂了。”已经知道答案后的我重新闭上眼,示意他可以把黑布蒙上了。
“卡卡西,可以的话,我就带他走了。”
“嗯。”
卡卡西重新将黑布给我系上,身边的暗部按着我的肩膀带我离开,我也不知道是要去哪,也许是想从我这审问出蛇叔的秘密吧。
……
阴凉的风拂面传来,我闻到这里浓郁的血腥味,有人将我的手抬起,拷上冰冷的铁块,我随意晃动了下双手就能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严刑拷问啊。
“欢迎来到,诚实之屋。”
“森乃伊比喜吗?”
他是木叶暗部拷问部的队长,能够彻底了解对方的心理,擅于操控对方精神,被称为“虐待狂主考官”,没想到审问我的第一关就是他。
“我知道你,先知,但是不能使用幻术的你在我这能撑多久?”
“你可以试试。”
我似乎听到他挥动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嘴角勾起,这家伙要多久才能发现问题。
·都被捕了,还这么恶趣味。
对不起。
·什么?
如果我被尸鬼封印的话,你也会死的吧。
·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死的。
是吗…
“伊比喜。”我抬起头对着前方微笑,在我声音响起之时那不断持续的破空声也停了下来,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吧。
“你对我用了幻术。”
“卡卡西没有说错,只要我看不见确实就对你们用不了能力,但当我受到危险时,这份能力会自发启动。”
环境有那么一会的时间安静下来,静到我以为他已经瞬身离开了,直到脚步声响起,他关上门离开的声音传来,才正式确认,现在这里应该只剩我一个人了。
“呐,如果叫山中亥一来读取我的记忆,能让我记起四代的事吗?”
在安静了许久之后,我像是自言自语出声,然后在听到心底里的回答之后,垂下头,再无动静。
·你可以试试。
……
后来我被暗部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在途中我迷茫的抬起头感受着雨点落下我的脸上,下雨了吗?
新的地方我也照例被锁链拷住双手抬起,不过比之前那地方好的是,这里比较干净,没有那么浓郁的血腥味。
“今天是三代的葬礼。”
是吗?怪不得下雨了。
“你是山中亥一吗?”
“是。”
歪着头笑了笑,很期待呢,接下来的答案,“麻烦你了。”
我感受到有人将手放在我的头上,从小时候开始,一切切模糊的记忆在我脑中变得清晰,但却还是没有关于四代的事,在他于我脑中搜索记忆之时,身体里的那个人也开始行动了,希望可以成功吧。
让山中家的能力打开我记忆中被月封印的部分,这是我不反抗甘愿被木叶逮捕的原因,山中一族的忍法·心转身之术可以使自己的精神进入到其他人的身体里,以此来窥探他人记忆中的情报。
……
“剩下的记忆你可就不能看了。”卿在精神世界中化为实体,扼住亥一的手腕,不让他继续窥视记忆,也不让他轻易离开这具身体。
“你是故意让我进来的。”亥一皱起眉头倒也没有反抗退出精神世界,可能也是在看看卿想做些什么。
“他想让你帮一个忙。”
“他?”
“阿卿。”卿松开亥一的手,指向另一边幽黑的深处,“那里,有一个盒子,是他被封印的记忆,他希望你可以打开。”
“你是谁?”
“这些不重要,去吧,等他恢复记忆后,他会告诉你,你们想知道的事。”
亥一在沉默的看了卿一会之后,还是飘动着身子往黑暗中飞去,卿在原地也恢复了无实体的模样,消失在这片精神世界中。
那里,有月给这个身体下的禁制,身为这个身体一部分的卿也去不到那里,每当阿卿想起部分记忆时那个禁制就会再次启动,将那些记忆重新封锁回盒子里,也就只有其他人可以去到那里,触碰到盒子。
……
·他去了。
得到回应后的我像是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的样子,舒心的笑着,然后身子不住的颤抖,渐渐的笑出声,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我仿佛听到了开锁的声音,头疼欲裂的难受,可也依旧笑着。
记忆中原本模糊的模样变得清晰起来,从刚醒来时看到的‘阿波罗’到后来为了封印九尾牺牲的水门,那个总是火爆脾气却又对我向来温柔的玖辛奈妈咪。
水门,我想起来了。
“你还好吗?”
亥一的手从我头上移开,也许我现在就像个疯子一样吧,头疼的难受到五官扭曲,却又笑着,哭着。
“怎么能让我忘记这么重要的感情呢,月真是太坏了。”我自言自语的嘀咕着,眼睛上的黑布黏糊的难受,等到头疼的症状好些之后抬起头,对着绝对在我面前的亥一笑了笑,“放我下来吧,我答应过告诉你的。”
等到持续被吊起的双手放下之后,我将黑布解下,揉搓着红肿的手腕坐在审讯室里回答着亥一的各个问题。
“蛇叔的目的是佐助,他研究出了转身术,类似于你们的忍术,将精神传入他人身体内,占据这个身体,他的最大输出手下除了兜,还有一个是辉夜君麻吕,但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尽管战斗了也撑不了多久,但他的实力不可估量。”
我抬眼看向窗外又是新的一天升起的太阳,嘴角不自觉的扬起,“蛇叔的双手被三代封印,所以不能再使用忍术了,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实力同兜的人,是月,她是我的手下,擅长冰遁。”
“你呢?”
我疑惑的朝亥一看去,不太明白他在问什么,“我的能力你们不是都清楚了吗?”
“为什么不逃,甘愿被我们抓捕。”
“我在等。”
“等什么?”
“等人来救我。”
我站起身伸手接过一只从窗外飞进来的乌鸦,黑色的羽毛落在我的身上,脸上带着微笑,连同眼眸的深蓝也带上了无尽的笑意。
“你…”
“抱歉,我得走了。”
旁若无人的从亥一身边走过,我用幻术包裹着全身往外离开。
·现在不想着死了吗?
想啊,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去陪水门。
站在暗部拷问室的外头,我抬头望着天,伸手虚握着太阳,光线将我手指上的戒指照的发亮,再透过指缝映在我扬起的嘴角上。
但是,如果我能将这个世界改变的话,水门也会很开心的吧。
等我顺着乌鸦给的地址找到鼬时他正站在水面上和红阿斯玛卡卡西三人对峙。
“你们两人,别看他的眼睛!”
拔开面前的草丛,我站到一个深蓝色头发有着跟鲨鱼相像面孔的男人身边,他也穿着晓的服装,是鼬的搭挡。
“这么随便的出现在别人身边可是很危险的。”他向我挥起手中绑着绷带的武器,上面一半的部分绑带已经被拆掉,密集的尖刺若是被削到的话一定会刮掉好几层肉吧。
“鬼鲛!”
鼬注意到这里的情况,侧头瞥了眼鬼鲛开口制止,但鬼鲛手中的武器却早已挥下,却是直接穿透过了我的身体,幻术自发启动了。
“我没事,鼬。”
“什么嘛,你也是鼬先生的朋友。”
“我是他的哥哥。”倚靠在水面边的栏杆上,我看着鼬眼中的写轮眼和他面前已经单膝跪在水面上粗喘气的卡卡西,勾起笑容,战斗已经结束了吗,真不愧是鼬,“你对他做了什么?”
“幻术·月读。”鼬从水面上瞬身回到我身边看着我,像是在扫视着我身上有没有受伤的痕迹,然后在看到我深蓝的瞳色上映出六角星图案时微愣,“发生了什么。”
“三天啊…鼬,我没事,但你要有事了。”
·我可以杀他吗?
“阿卿…”
“卡卡西,你怎么样了?”
“我们可以睁眼了吗?”
我笑着对着卡卡西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了,鼬下手也是挺重的,看他的样子,很难受吧。
“走吧,有人来了。”
鼬将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没有任何思考的带我瞬身离开了原地,真听话,没白宠这么多年。
……
“你真的是鼬先生的哥哥?”
“怎么,你不信吗?”
这个问题鬼鲛这家伙已经问了我一路了,鼬也是在一旁不承认不否认的不说话,像是为了让他相信一样的,我伸手揉了揉鼬的长发,顺手也捏了下他的脸蛋。
“鼬先生,你没反应吗?”
我觉得鼬还是有反应的,板起的脸完全就没有温度,这是生气了的前奏啊,无辜的眨下眼,我傻笑了两声躲到鬼鲛的那一边,不敢靠近鼬。
“我让你等我,没让你在木叶拷问室里等我。”
“嘛,不要生气嘛,我去是有理由的。”
不怕死的我一手抓住鬼鲛的手臂,另一只手绕过他像是安抚似的拍了拍鼬的头,又快速收回来。
“鼬先生,我们要把他带去哪里吗?”
“带我去找阿飞就行。”我轻笑着,对上鼬和鬼鲛停下脚步突然变得严肃的脸色,“怎么了嘛,很惊讶吗?”
“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比你早,比你们都早。”并且比你们所有人都更了解他的真面目。
带土啊…
间接害死了水门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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