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的时候是卡卡西把我叫起来的,饭桌上是已经准备好的晚饭,这家伙,什么时候回去做的饭又带过来的。
吃过晚饭后的我又是坐在了窗边,看着医院大门的人来人往,收拾碗筷的卡卡西为此顺口问了我一句“你一直坐在那里看什么?”
我记得当初在医院时我也这么问过叶岚,他当时的回答是什么呢?
‘在看一个小朋友天天来医院看望的样子。’
当时的我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还傻傻的也往下面看那个小朋友在哪。
“阿卿?”
“嗯。”下意识回应的我转头疑惑的看了眼卡卡西。
“没什么。”
“我去个洗手间,你不用跟着我了,不然等会要是‘阿波罗’来了看到房间里没人就不好了。”
没等卡卡西回复,我就溜出了病房。
看到墙上的简略地图找到配药房,里面只有一个女性忍者在整理药品。
似乎是看到了我低着头站在门口,她皱了下眉头走出来,“小朋友,这里是不能进来的哦。”
我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深蓝的眼眸里带着无尽的笑意,“姐姐,可以给我一点安眠药吗?”
成功拿到药品的我往病房的方向走去,将药放在口袋里,打开病房门的时候水门已经在里面和卡卡西聊天了。
“阿卿,怎么去了这么久?”水门转身将我抱到了病床上,“卡卡西,你也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嗯。”
“‘阿波罗’我好渴呀,可以帮我倒一杯水吗?”
“是是,我知道了。”
看到卡卡西出了房门,我才不急不慢的如同平常般向水门问道,本想下床看看卡卡西出医院了没有,水门这边已经端着水过来了。
“对了,‘阿波罗’我想换到靠窗的那个病床去可以吗?”我接过水,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指挥起水门做了另一件事。
“你呀。”水门捏了捏我的脸,无奈的只能收拾起了我原本躺着的床铺,我绕过水门往窗边走去,背对水门的同时,顺手将口袋里的药倒进了水杯里。
摇晃着手里的水杯,让药融化的更充分,然后往医院大门看的时候正好看到卡卡西走出医院。
“好了,阿卿,该睡觉了。”水门将我抱到新的病床上。
我顺势将水杯递给水门,“辛苦‘阿波罗’啦,喝点水吧。”
对我从没有防备心的水门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然后为我盖好被子。
“给我讲点故事吧,这样我会更容易睡着的。”我靠在床背上,撑着头看着坐在床边的水门。
“我也不怎么会讲故事,要不阿卿你还是换一个吧。”
“那陪我说说话吧。”
“阿卿想要聊点什么呢,我…”我看着水门摇了摇头,似乎是想清醒一点,原本就劳累了一天的水门加上安眠药,困的比正常快。
“‘阿波罗’困了吗?”
“好像…”
我扶着水门躺在床上,自己跪坐在了水门的身边。
“‘阿波罗’?”
“‘阿波罗’?”
我尝试的叫了几声,确定水门睡着了之后,我才犹豫着将手轻轻的抚在水门的脸上。
“水门…”
终究是叫出了那声从未敢说出口的称呼,如同从未见过的父亲般呵护自己,宛若哥哥一般照顾自己,那道不愿相信感情的誓言最终还是逃不过神明大人的捉弄再次降临在我的身上,并且是我心甘情愿。
“对不起,水门,我要走了。”
指尖顺着水门的脸庞滑下,我不得不离开他,离开这个将我保护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孩子的家,我这辈子将水门视为我心中的神明大人,所以我愿意承受他所有的捉弄,只要他最后不要离开我。
轻柔的替水门盖好被子,我最后看了一眼手中的戒指,随后把它摘了下来举到唇边亲吻,仿佛在吻别着什么,将戒指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悄悄地走出病房,带上门。
走到医院门口时,我还是回头望了一眼病房的方向,手臂微微抬起,却又无力的放下,我怕这一挥手,就是永别。
选择呆在蛇叔的身边是很危险的,我不能保证永远开着幻术抵御他的研究,可相对的,跟着蛇叔我才能真的变强,我不会学习忍术成为忍者,我还是一个普通人。
一个普通的想保护现在这段感情不会消失的人。
“这是做了什么坏事,呆了这么久。”蛇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打断了我的思绪。
“没什么,走吧。”
……
在出发的路上蛇叔对我说他最后还是找了六十个孩子做了那个初代的实验,但排斥反应过激,相继死去了,他处理到一半就被迫离开了木叶,他还加入了一个叫晓的组织,但他并不打算把我带到晓的基地去,与此同时,他还建立了一个忍村,叫音隐村,而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音隐村。
也不知道时候过去了多久,等到天边已经泛起了鱼白,蛇叔才减缓速度对我说了一句,“到了。”
蛇叔将我带到了音隐村后面上的一个隐蔽山洞,我大概的往里望,果然又是黑漆漆的一片。
“走吧。”蛇叔按了下山洞里的一个按钮,原本黑暗的山洞两边竟然亮起了微弱的白光,我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排镶嵌在洞壁上的小石头在发光。
“你的实验还在继续?”
“我在研究转身术。”
转生?转世重生吗?
“怎么转?”我压下心中的震惊拉着蛇叔的手臂询问。
“不过是把自己的灵魂换到另一个人身上罢了,但还在研究中。”蛇叔看着我逐渐失望的样子,揉了揉我的头发,“阿卿在意的原来是复活之术吗?”
“也没有,只是有点在意。”我拿开蛇叔放在我头上的手,除了水门与玖辛奈之外我总是排斥着其他人把失当孩子的形为,毕竟我其实是一个近三十岁的人了。
“二代开发了一个S级禁术。”
我疑惑的看了眼蛇叔,“什么意思?”
“秽土转生,用活人当容器,把死者的魂魄召唤来附在容器里,并以尘土覆盖住活人的身体,从而幻化成死者生前的模样。”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跟在蛇叔的身边。
“最重要的是,死者会保留生前的意识,记忆和能力。”
那就好…
“不过我还没有学会,这个术的卷轴在木叶的藏书室里,我最近又在研究转身术,没有时间去偷卷轴学了。”
“我会拿来给你,你学。”
我看着已经走到大堂的蛇叔嘴角轻轻一勾,“好。”
在蛇叔带我去房间的路上,几个小孩子从旁边窜出来,甚至友好的和蛇叔打招呼,“大蛇丸老师好。”
我挑了挑眉,不敢相信的瞄了一眼蛇叔,“老师?”
“这个的人大部分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孤儿,我培养他们长大,叫我一声老师不为过吧。”
“培养成手下?还是当实验品?”我可不相信蛇叔会那么好心的收养孤儿只是为了让他们好好长大,打算退休了当孤儿院院长吗。
蛇叔伸手腥长的舌头舔过嘴唇,“阿卿可真了解我。”
这才是正常的大蛇丸嘛。
蛇叔将我带到一间房间里,让我先好好休息几天,接下来可是长途‘旅行’呢。
蛇叔说现在的音隐村才初具雏形,还需要招纳一些忍者进来,顺便看看有没有孤儿捡点回来。
我调笑着问他现在是不是算初代音影了,他没有说话,只是让我早点休息,别想七想八的了。
在蛇叔走了之后,我摊开了这个世界的地图,之后大概的路线就是去到土之国(岩隐忍村)和风之国(砂隐忍村)这两个大国,听蛇叔讲,晓的基地夹在风之国和火之国(木叶)之间,他要去晓的基地办些事情,那段时间让我先在岩隐村里呆着。
我将地图卷好放回到一旁的架子上,躺在床上放空思想,却是只想着一个人。
他醒来要是发现我跑走了会不会生气?
他一个人在医院里会不会被人偷袭?
他要是发现了我叛逃会不会怨我?
他会不会想我?
……
此时我就像我曾经看过的一句话一样。
我偷偷地碰了你一下,不料你像蒲公英一样散开,此后到处都是你的模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看着被窝里的不明液体,在愣了一秒后淡定的换了一套衣服,然后把被子一卷,往外面走去,当然,请无视我的同手同脚。
“阿卿,这么早就起来了?”
正在卖力洗着被子的我被身后蛇叔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反射性的将被子塞到身后,淡定的回了一句“嗯。”心里却在不断催促着蛇叔快点走。
蛇叔绕过我像是没有注意到我手上的事,等看到蛇叔消失在自己视野范围时,我才暗自松了一口气,回头继续做着手头上的事。
“原来我们阿卿长大了呀。”
蛇叔的声音突然从上方冒出,我抬头起,正好对上蛇叔欣慰的表情。
“你滚啊!”将手边的肥皂用力扔出去,估计是没中吧,但终归是成功的把蛇叔赶走了。
而另一边躲过我肥皂偷偷溜走的蛇叔摸了摸鼻尖,像是在疑惑的嘀咕着“现在小孩子的心思真难猜,不就夸了一句孩子长大了会做家务了都要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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