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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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

我们的第一站是距离最近的土之国,岩隐忍者村的所在地。

对于岩隐我是没有什么好感的,毕竟在第三次忍界大战中,岩忍对在各个防线均已抽调大量忍者的木叶进行攻击,甚至还派出数千名忍者,穿过草忍者村对木叶进行突袭,前段时间的神无毗桥之战害死了琳和带土的就是岩忍。

虽说现在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结束了,木叶和岩隐也已经签订了和平协约,但死者不能复生,所有事后的妥协都不能作为原谅其过错的理由。

刚到土之国的一间旅馆落脚,蛇叔那边就收到了来自木叶的消息,水门当上四代目火影,而卡卡西加入了暗部,沉迷消息中的我竟忘了留意蛇叔收集来的消息尽是关于我熟悉的人的。

我借旅馆的厨房,做了蛋花汤,葱花炒蛋,蛋炒饭,然后端到了蛇叔的面前,这并非是我偷懒,而是我向蛇叔问着今晚想吃什么菜的时候他就是这么回答的,还外加了一个饭后甜点,一个苹果。

“那我叛逃的消息呢?”

“你又不是忍者,哪里有叛逃这个说法。”蛇叔用还未开封的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况且你的身份也就只有高层和熟悉的人才知道。”

我想了一下,确实也是这个理,也就不说话了,靠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啊!色狼啊!有偷窥狂!”

转头看向窗外街上的喧哗,正好瞥见了在大街上奔跑的男子,头上戴着写有“油”字的护额,白色长发一直到腰处,眼睛下方还有红色的印记,这是自来也。

“蛇叔,你的好兄弟自来也都追你追到这里来了。”听说在蛇叔叛离木叶的时候,自来也曾追上去挽留他,但还是无法改变他离开木叶的决定,后来自来也仍因为当时无法把走向歧路的蛇叔劝回来而自责不已,因此多年来都暗中追查大蛇丸的行踪。

“我可没有兄弟,更没有那么蠢的兄弟。”蛇叔用纸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然后拿起一旁的苹果啃了两口,“我的踪迹可没那么好追,他应该只是凑巧在这。”

“是吗?”

“我还以为你听到了你亲爱的水门的消息会迫不及待的跑回木叶,怎么,又舍得了?”

被压到命门的我用力合上窗户,然后坐在桌子前扭头不语,蛇叔也不讲话,只是看着各路间谍送来的情报,偶尔啃上一口苹果。

“其实也没必要回去,他们总是会有孩子的,会有自己完整的一个家庭,再说了,我还想让您老人家带着我环游世界呢。”我站到蛇叔的身后,给他捶了捶背。

“不怕我哪天把你给做实验去了?”

“那也要您抓的到我啊!”向蛇叔摊了摊手,“所以,给我点钱呗,我想出去逛逛。”

蛇叔瞥了我一眼,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记得用你的幻术换张脸,别被自来也碰到了,顺便把这个带上。”蛇叔丢给了我一个钱袋和一个音忍护额。

我将那个音忍护额绑在额间,把钱袋拿在手中抛着玩,对着蛇叔应了声好就出门了。

浅蓝色的瞳珠渐渐加深,等我走出旅馆时,我已经变成了叶卿的样貌和年纪。看着旅馆玻璃的反射,那熟悉的就要忘了的模样,居然还有点不习惯了。

这张脸总是会让我记起那些埋藏在心底不愿忆起的往事。

土之国的气候有些恶劣,如果不在村子里而是呆在边境那附近的话,说不完还能看到一两股小飓风打着转,卷起一圈圈的碎石烟尘。

不过就算是在村子里,放眼望去也是大部分的荒岩凉壁,我在村子晃悠了一会,将路边没吃过没见过没玩过的东西都买了个遍,时间也便过去的差不多了。

“你真幼稚,这么大了还玩泥巴。”

“你懂什么,这是艺术!嗯!”

“还有一个奇怪的口头禅。”

“就是就是。”

我好奇的绕到巷子后面,正好看到三两个小孩子扮着鬼脸从我身边跑过,而前面不远处,是一个黄色头发自然披下,在发梢处扎了一根短短的辫子的小孩,旁边散落的是各种形状的白色泥雕,有的甚至栩栩如生。

“这些都是你捏的吗?”我凑近了才发现,他也只和鼬子差不多大,可能还小一点吧。

在现代世界中名副其实的天才在这个世界好像随处可见,但真正对这个世界有用的天才却少有耳闻。

“你是谁?别来打扰我创造艺术,嗯!”也许是听到陌生人的声音,他立刻跳起来,然后叉着腰瞪着我。

“我只是看你捏的很厉害的样子,就过来看看。”

“那当然,我可是艺术家,嗯!”

我笑了笑,看来这个世界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想当忍者的,哪怕当个艺术家以后无所作为,但至少一生平安,不用像忍者一样有今天没明天的过。

“那我能提前知道一下艺术家的名字吗?等你以后出名了我还能炫耀一下我在艺术家小时候就认识了。”

我想,这孩子以后绝对很有成就,做几个有名忍者的雕像估计都能赚很多钱,顺势对比了下木叶的火影壁,那雕刻技术,惨不忍睹。

“当然可以,我叫迪达拉。”迪达拉踢了踢脚边的那些白色泥雕,“但是这些作品我还是觉得算不上真正的艺术,嗯!”

“那什么才算艺术呢?”

“只有瞬间的美才能够被称为艺术,嗯!”

瞬间的美?

我几乎是下意识想到了烟花,扫视着这岩隐村里的荒凉,应该是没有烟花这东西的吧,可能有,但应该也不会像木叶那样年年放,这总归只是我个人的猜测。

本想就这样一笑而过,却在看到迪达拉憧憬的模样心软了,我总是对可爱的人与可爱的事物没有抵抗力。

“那我就给你看看,你想要的艺术。”原本伪装成黑色的蓝瞳慢慢浮现出来,我站在迪达拉的身后指了指天上,“你看!”

迪达拉顺着我手看向天空,原本只该看到熟悉的荒岩凉壁的地方却突然‘砰’的一声,一朵红色烟花第一个炸开,然后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五颜六色的烟花接二连三的爆开,散落,化为小火星落下直至消失,天空瞬间变成了花的海洋,姹紫嫣红,就连单调枯燥的岩石都被照耀温暖了许多。

“对对对!就是这个!这才是艺术!”前面的迪达拉突然兴奋的叫了起来,然后转过身问我这是什么。

我一看见他转过身赶忙将瞳色又变回漆黑,不过看他没有其他疑惑的样子应该是没看到的吧。

“这叫烟花,它的绽放的过程虽然是短暂的,但是它的美会一直留在人们的脑海里和眼里。”就像现在眼里放着光的迪达拉一样。

“我以后一定会创造出一个比烟花还惊艳的作品,将艺术的魅力压缩在一瞬间,然后就像烟花一样‘砰’的爆炸,果然只有瞬间的美才能称之为艺术!”

我看着这可能才四五岁的孩子在我面前手舞足蹈的描述着艺术的样子,我想他以后肯定能创作出一个令人看了一眼就会记住永生的作品,心底突然升起一股自豪,完全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在忍者的世界里培养出一名小米开朗基罗。

“阿卿,该回去了。”蛇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头看了一眼,满头黑线,叫我出来的时候换个脸,自己怎么就真实相貌出来了。

“那迪达拉小艺术家,我就先走了,你加油创作你的艺术吧!”我拍了拍迪达拉的肩膀转身跟随蛇叔离开。

等到和蛇叔一起回旅馆的半路上我才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蛇叔,我变了样子,你怎么认出来的?”

蛇叔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指了指额头,我顺手往头上一摸,是音忍护额,戴习惯了之后我竟然忘了还有这东西,而此时的我敢打包票,蛇叔让我带上这个护额百分之是为了当标志来好找自己。

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我将幻术关闭,变回了原来的模样,然后将护额摘下来系在蛇叔的腰间。

“刚才那孩子是孤儿吗?怎么不顺便带回音隐去?”

我瞥了一眼蛇叔,对于他这种什么人都想拐的性格无言以对,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在这个忍者遍地的时代里遇到的唯一一个梦想当艺术家的孩子,可不能被蛇叔这家伙给玷污了。

“人家有家庭的,你别老看到一个小孩就想拐走。”

“我现在也就拐了你一个,别的都是孤儿,收养的。”

哼,算你还有点良知,知道不去拐有家庭的小孩。

不对,什么叫就拐了我一个,我是自愿跟着的,我是那种随便就能拐走的人吗!

我抓起身旁蛇叔的手臂,然后恶狠狠的咬了下去,不过看着身边还是像个没事人的蛇叔心底突然油然而生一种挫败感。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幽怨的目光,蛇叔俯下身,在我的脖颈处咬了一口,我吃痛的轻呼了一声,捂着脖子将蛇叔推开。

“哇,你不是蛇你是狗吧,每天不是咬人就是舔人。”

怼蛇一时爽的后果就是当场吃了一个来自蛇叔的爆栗。

“我这是在告诉你,咬人要咬哪里才疼。”

我咬牙切齿的瞪了蛇叔一眼,那还真是谢谢您老人家了!

我们刚回到旅馆, 蛇叔左手小拇指上的戒指传来一阵波风,他说这是晓组织的召集信号。

“那我们还要现在赶路去晓基地?”

“不用。”

我看着蛇叔在我面前盘腿坐下,闭眼结印。

“幻灯身之术。”

我无聊的坐在一旁翻看着蛇叔桌子上的卷轴,偶尔抬眼看看还保持着结印姿势坐在原地的蛇叔,直到我无聊的快要睡着时,蛇叔才缓缓睁眼,然后从地上站起来。

“看来我们的计划要改一下了。”

“发生了什么?”

“首领布置了一些小任务,我在晓的搭档要来找我了。”

还真是稀奇啊,居然还有人会和蛇叔搭档。

“哦,那我嘞,你搭档要是突然看我不爽把我杀了怎么办?”

“他不会对你有兴趣的。”蛇叔将我手中的卷轴抽走,“他只对强者和刚死的强者感兴趣。”

“哦。”我往外走去打算洗澡睡觉,在走了两步又回头拿起桌上的卷轴向蛇叔砸去,“你是觉得我还算不上强者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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