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的能力这么强大,也不需要跟着带土实施我的月之眼计划吧。”斑沉声问着,也警惕的看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在把阿卿想要做的事继续下去,找一个可以与忍界对抗的存在,发起战争,让忍界的所有人感受到绝望…”然后让鸣人终结这一切,成为拯救忍界的英雄,使忍界从此归于和平,这是阿卿的计划,我勾起唇角的浅笑着,温和的对上斑眼里的质疑,“啊,对了,你不认识阿卿。”
“他是谁?”
“不是他,是他们,等到有时间的时候,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的。”我下意识的抚摸上无名指的位置,可那里已经空无一物,低声的轻笑着,差点忘了,我已经把水门留给我的唯一东西送给鸣人了,“斑,你不用顾虑太多我所做的事,你可以绝对相信。我不会做出任何防碍到月之眼计划的事。”
斑依旧质疑着打量我,但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多一个强大的同伴总是要比多一个强大的敌人靠谱。
不过说实话其实我有些后悔跟着带土跳到十尾身上了,巨大的尾兽相互碰撞对殴无异于十几级大地震,再加上尾兽玉的接连爆炸,虽然有带土扶着我的肩膀让我不会掉下去,但我还是觉得眼花耳聋。
‘神明大人…’
混乱中听到一声模糊不清的呼唤让我有些愣神,可再仔细听时,一切又那样正常,我用手背撑着额头,指节抵在眉心上,缓和着摇晃带来的头晕,也嘲笑着自己的耳鸣。
“能力用太多了吗?”带土蹲到我身边的扶着我,也将我撑在额头上的手拉下,换上自己的覆盖上去。
“我没事。”习惯性的弯起眉眼笑着,我拿开带土的手站起身,抬头看着被抛向我们这里的鸣人和卡卡西。
从卡卡西的神威里出现了一条章鱼的尾巴,随即变化成一整只的八尾蓄着尾兽玉朝十尾的眼睛发射,我似是为他们这自以为能成功的谋略轻笑了一声,十尾几乎在同时抬起手将尾兽玉连同八尾弹开。
看着鸣人舍命的把卡卡西推开,我斜眼瞄了下身侧的带土,嘴角肆意的勾起,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觉得这一幕是多么的似曾相识。
“又是影分身吗?”
八尾的尾兽玉在半空中炸开连同十尾的尾巴的挥击让鸣人直接化为一阵烟雾消失,远处的九尾也快速的赶来接住了八尾与卡卡西。
远处下方是已经没有什么余力对付十尾的几人,而鸣人依旧不放弃的回头想用影分身继续战斗,无奈的轻叹气,“你就算用了影分身也只是浪费查克拉而已,没有意义的,鸣人。”
“那我也不会放弃的!无论哥哥你怎样强大。”
“住手鸣人,卿说的没错,这却是没有意义,即使能佯攻,也无法给出致命一击,要是你倒下,这场仗就输了。”
微挑起眉的看着扶着凯劝说鸣人的卡卡西,重点是鸣人居然真的听话的放下结印的手了,从什么时候起,我这个哥哥说的话还没有老师有用了。
“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乌…乌…乌合?”
我不忍直视的扶着额不去看鸣人那傻样,阿卿说的没错,这孩子除了长的像水门以外,其他的和水门完全不在一个程度之上。
“果然是废物,他似乎是你的弟弟,波风。”
不,不是,我没有这么傻的弟弟。
“意思是说哪怕人数再多,脑袋空空的话也于事无补。”带土抬手安慰似的揉了揉我的头发,友善的对鸣人解释了一番成语的意思,“我和你都不过是无力的忍者而已,你也是,不,有朝一日每个人…都会变成我这样。”
我静静的看着鸣人的表情,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说着不放弃的话,但真正到了我乃至带土那样看着所有人一个又一个的失去时,他还能不放弃的坚持下去吗?
“我不会变成你那种样子,说过多少遍了,我想成为的人,是火影!”
无声的低笑着,肆意的勾唇,我走到两人的面前,深蓝的瞳眸冰冷的渗人,背负火影之名的人,总是冠冕堂皇的让我显得自己更加自私。
“那就来试着阻止我吧,从你活下去开始,漩涡鸣人。”
眼中的深蓝照映在十尾眼中,身下的十尾迅速在嘴前蓄集起尾兽玉,然后被吞进口中后又迅速的扩散向鸣人等人的位置,我的身形微顿了一下,嘴角轻勾起的同时那枚尾兽玉也在快接近到他们前突然改变了方向。
‘神明大人,你在哪…’
意识空间里陌生人的闯入,我回到那片黑暗时耳边再度传来轻唤,很快同样消失不见,而前方有一个正在疑惑警惕着四周的女人,我记得她是井野,是用心转身之术进来的吧。
“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呢。”身形在瞬间出现到井野的背后,手中凭空出现苦无抵在她的颈部,冷漠的低头看向她恐惧的眼神,“你的父亲帮过我,所以我不会杀你,但如果你再敢进来一次,你也就不用回去了。”
我松开手的将她推向黑暗之中,在她的身影消失之时,我望向曾经光源的方向,那束光早已随着戒指一同消失在黑暗之中。
“怎么了?”
睁眼时我是被带土扶着站立的,我也猜到应该是意识回领域里的时候身体不受控制了,随意的笑了笑,自己站好后看向鸣人身旁突然多出的几个人,眼里的深蓝更加冰冷。
“有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接二连三的声音响起,联军的各个部队在秽土转生被解除后也终于都赶到了这片战场上,计以数万的忍者排序有位的聚集在一起,我也勾唇浅笑着。
“虫邪民具之术!”
“雾隐之术!”
庞大的浓雾将十尾包裹在内,油女一族的虫子也干扰着十尾那里对查克拉的感知,我瞥了眼赶到鸣人身后的鹿丸丁次,能对战况应付的如此刚好,奈良家不愧是军师一族。
十尾的尾巴横扫过战场,也将周边的浓雾全都吹回到联军的方向,由手鞠带头的风遁忍者及时的用忍术将浓雾吹开,这片战场上的两方才变得清晰可见。
“这可不是乌合之众了,现在你所看到的是忍界联军之术,忍者史上超级厉害最棒最强的忍术!”
听着鸣人站在最前面的发言,我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弯起,但很快归于冷漠,这是阿卿为了水门而决定的计划,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所有的人都会是共赴生死的同伴,各大忍村不再相互厮斗,木叶也不再需要有人为了贯彻火之意志而牺牲。
“不过是螳臂挡车,鸣人,好好看着吧,这个没有光的世界毁灭,我看不到你们的未来,这是我五十岚卿的预知。”
六角星的图案在木叶部分忍者眼中并不陌生,那是曾经叛忍先知的能力,而我现在所做的是把他们印象中本就少见的波风卿改为五十岚卿,带土与斑并没有对我的所为说此什么,只是一个看戏,一个担忧。
波风,那是英雄的姓氏。
“这个世界决不让你毁灭!”
联军也在鸣人斗志昂扬的宣言下各自散开,应该是有指挥部的人告诉他们计划了,不然也不会这样井然有序的使用忍术。
云隐众的雷遁·雷光柱和岚遁·励挫锁苟素来封锁摧毁十尾的视野,油女一族的虫子和雾隐的忍术加上用风遁吹起之前忍术产生的飞尘来彻底屏蔽斑和带土的感知。
双手插在兜中,我也惬意的看着岩隐众的土遁·大地动核将十尾四周的岩石落下到地底,限制了十尾的行动自由,之后更是溶遁·石灰凝之术和水遁·水弹之术加上火遁·豪炎之术,一环接一环的让十尾在凹陷的坑中被水泥固定。
我赞赏着指挥部的人聪明,可他们的对手并非只是十尾,深蓝的光圈隐隐浮现在我们身侧,我仰头看着众多忍者的一跃而下轻笑,嘲讽的意味谁都看得见。
“斑,给你看看我的战场。”
脸上冰冷的肆笑仿佛现在落在下风的人是忍者联军,我回过头对着斑张扬时,带土却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目光凝重。
“别忘了你是谁。”
“我…记得。”
我是波风卿,我深深地牢记着这一个事实,可笑容却从我的脸上逐渐消失,我抬眼望向忍者联写,深蓝的屏障从我们周围开始扩散,直至整个战场,忍者联军们在半空中微顿身子,然后纷纷落下到凝固的水泥上,目光呆滞好似失去了意识。
在控制住的意识中我发现了个别几个意识的连接,我毫不犹豫的接通,冰冷的话语传送到战场处我不可控的每个人脑海中。
“请记住我是五十岚卿,感受绝望吧,作为先知我给予你们预知,你们没有未来,只有失败。”
谁…
他说他是先知,波风…
五十岚卿…
忍者联军的诸位怎么了…
为什么他会通过这个连接…
吵杂混乱的言语我并没有过多在意,断开意识的联接之后,十尾也蓄谋已久的变化形态撑着水泥暴涨起身,剌耳的嚎叫连带着我对这次史无前例的庞大控制数量而产生的疲惫,忍者联写们在控制中悠悠回神。
恐惧在所有人的心中蔓延,他们永远也无法忘记那数秒时间的无法行动和脑海中传来却做不了回应的声音,一切正如我所说的那样绝望着,以至于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瘫软跪倒在十尾上的身影。
我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搓着眉心,其余的三指则弯曲着按在紧闭的右眼上时,强忍着疼痛嘻笑,“好像…稍微玩过头了。”
“看起来你那逆天的能力也不是没有代价的。”
斑的吐槽让我无奈的摇摇头,本该最关心我的带土却在此时噤声,只是沉默的扶着我,紧抿着唇,而闭眼沉睡之前,我仿佛感觉到有人将手抚在我的眼前,温和的暖流在眼睛的位置流淌,缓解疼痛。
“只是和写轮眼使用过度一样,没什么大碍,我以前…算了,没什么。”
那是斑的声音,意识沉浸在黑暗中时,我好像知道他未说完的话是什么,在预知的未来中所能了解到的过去片段,他以前也常常这样用眼过度,而柱间也常常这般用木遁查克拉替他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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