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蕴初拿出篮子里的园艺剪,把品相比较好的几枝卡布奇诺和格陵兰剪下来后,放进了花篮里。聂蕴初被刺扎到了手,伤口渗出丝丝殷红的鲜血。安妮看见了,马上拿过了聂蕴初的手,一脸担心。
安妮·莱斯特:“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再被扎到手呢?”
聂蕴初“没事啊,花挺好看的。”
聂蕴初捂着伤口,说没事是假的,其实被许多刺扎到还是挺疼的,长势鲜艳美丽的玫瑰都在花丛的最里面,剪下来很难,需要把手伸进去,然后剪下来。
玫瑰是嗜血的,不然怎么能让人踏遍荆棘,去不辞辛苦的寻觅呢?格陵兰被剪下来时就沾染上了几丝血,白色的卷边花瓣本来是复古的美感,现在却因为血而增添了几分柔媚,与绿色的梗相衬,竟有一种特别的韵味。
“安妮!”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唤着安妮的名字。安妮回了头。聂蕴初听了听脚步,来者应该是两个人。她放下篮子,也回过头去――是玛格丽莎和菲欧娜。
聂蕴初想了想,菲欧娜好像是犹格·索托斯之使,身居神职,那她应该是相信自己的吧。
玛格丽莎·泽莱:“聂小姐,听安妮说你的插花技术非常的好,正好房间里少了些什么,我和菲欧娜可以和你学插花吗?”
玛格丽莎怕聂蕴初不答应,还接着下一句讲清楚了自己不会麻烦聂蕴初的,只需要教她们怎么插就好了。
菲欧娜点了点头。
玛格丽莎紧张得手心里全都是汗水,一个重度社交恐惧症患者,应该会抵触社交吧,更何况插花还有可能她需要上手裁剪,离得这么近,应该不可能会同意的吧。
聂蕴初“你们去找吧,等下我教你们怎么插花。”
没想到聂蕴初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答应了下来,并且让自己和菲欧娜在花园里找到自己喜欢的玫瑰花品种。她就对别人这么放心,不怕花园会被有心人糟蹋吗?
玛格丽莎和菲欧娜点了点头,聂蕴初把几把园艺剪递给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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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莎手里捧着几枝微光和香槟玫瑰,这种色系都偏淡。菲欧娜则是捧着冰清和辛西娅,看来她是喜欢白色系的玫瑰。聂蕴初默默想着,最后她自己挑了几只和风和焦糖古董,带着几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玛格丽莎一脸期待,就快要把“兴奋”两个字写在脸上了。菲欧娜不说话,低头抚了抚辛西娅的花瓣,明明聂蕴初对待别人很真诚友好啊,为什么会被那些眼瞎的求生者认为是恶毒的人呢?
玛格丽莎·泽莱:“学会插花摆在房间里,一定很好看!下次我要炫耀给麦克,让他眼红嫉妒死!”
玛格丽莎突然搂上了聂蕴初的手臂,笑嘻嘻的看着聂蕴初。
聂蕴初点了点头,玛格丽莎要真是学会了不会天天都来找她吧……社恐的害怕,和其他人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而且是不熟的,可能会把应激给吓出来。
菲欧娜·吉尔曼:“(好香……)”
菲欧娜凑近了聂蕴初才闻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应该是长期待在花园里面染上的吧,莫名的好闻。
聂蕴初人真的挺可爱又单纯的,和安妮撒娇的时候会带点莫名的小情绪,不过也只对安妮这样。
难怪艾达说唯一能帮聂蕴初压制第二人格的人也只有安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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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蕴初的房间其实采光很好,只是她平时都习惯性的把窗帘拉上,今天难得拉开一次。
阳光柔和地洒在了地毯上,铺上了一层细碎,上面的绒毛肉眼可见。长桌上摆放着许多插花要用的工具,墙上还挂着几幅油画,看起来像是聂蕴初自己画的。
聂蕴初“有点乱,你们别介意。”
有点乱?那为什么所有东西都摆放着挺整齐的,这真的叫有点乱吗?
安妮·莱斯特:“啊哈哈,没事。”
安妮·莱斯特:“玛格丽莎,插花可是很难的……”
安妮打趣着玛格丽莎,其实真的挺难的,从修剪到插花,每一步都很细致,毕竟细节决定这盆花的美感嘛。
玛格丽莎·泽莱:“不信,安妮你别开玩笑……”
玛格丽莎坚决不相信安妮的说法,结果真的动起手来之后,她就后悔了。刚开始根本就不需要聂蕴初的帮助,修剪蛮容易的,到了后面,插花没有布局好,有几枝本该插的就插不进去了。
玛格丽莎疯狂求助聂蕴初,搞得聂蕴初根本就不好意思了。玛格丽莎抬头瞥了一眼专注插花的菲欧娜,为什么她的动作这么流畅啊,插的花也好好看……呜呜呜……
菲欧娜:我记得刚才聂蕴初讲要点的时候你好像没有听诶。
聂蕴初“没事啊,慢慢来。”
安妮·莱斯特:“你还不起来啊。”
这句话满满的醋意。玛格丽莎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脸委屈的继续插花。这玩意也太难了,但是没有哪一门功课都是一学就会的,舞蹈也是需要长期训练的。
菲欧娜·吉尔曼:“我做完了,可以教你,不用麻烦聂小姐了。”
菲欧娜看着玛格丽莎一脸迷茫的样子,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她不开始口头讲述刚才聂蕴初所分享的插花的要点,一步步地指导着玛格丽莎,让她跟着自己的引导去做。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玛格丽莎最终也插好了花,她看着早就完工的安妮和聂蕴初,抿了抿唇。
玛格丽莎·泽莱:“那个……花插好了……要不要我带你们上分?”
玛格丽莎捧着自己插的花,友善的冲聂蕴初笑了笑。聂蕴初点了点头,安妮和菲欧娜也都同意了。
于是,卖板车的安妮,卖音乐盒的玛格丽莎,卖奥利奥的菲欧娜,卖花的聂蕴初,成了四黑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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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等待大厅时,聂蕴初刚刚坐下,一抹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椅子背后,白色的唐装,披散的长发……难道是谢必安???
聂蕴初“谢必安先生……”
您可以不要拍我的椅子背吗?又不是看不见……
安妮·莱斯特:“放心,板车一定准,圣心医院是我和菲欧娜的天下!”
安妮贴到了聂蕴初的身上,跟撒欢的小奶猫似的。菲欧娜看了一眼地图,果然是圣心医院,那么辅助洞可就好打了,陷阱洞、绕医院一圈的洞,她都会。
谢必安:“这局有点悬,无咎?”
范无咎:“哥你别看我,这两个女人圣心医院称王,一个板车走天下,一个门之钥偷袭。”
说的很有理,看来是平局往下的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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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缪斯印记的破碎,一场游戏开始了。聂蕴初出生在医院里,安妮出生在大门三板,菲欧娜出生在小木屋,玛格丽莎出生在大门废墟。谢必安出生在了女神像,菲欧娜的一个门之钥充能时间太长,先抓她。
谢必安几乎是把刷点背的很熟,来到小木屋后却发现没有耳鸣,他只好去三板抓安妮,毕竟安妮的板车没了,就真的很白板了。
菲欧娜已经在医院鸟笼打好了辅助洞,谢必安一传伞,安妮就往菲欧娜打好的辅助洞跑去,这波配合简直天衣无缝。
谢必安只好又去抓另一个,他的节奏已经丢失了大半,平局往下是真的了。
结果就刚好在医院插眼排到了聂蕴初,谢必安直接上了医院二楼,去抓聂蕴初了。
聂蕴初本来就是牵制位,她修机有de buff,还不如不修。遛鬼是件好事情,不过这具身体还是有羸弱在的,大概是因为以前原主营养不良吧。
聂蕴初〖监管者在我附近!〗
玛格丽莎·泽莱:〖专心破译!〗
菲欧娜·吉尔曼:〖专心破译!〗
安妮·莱斯特:〖跟着我!〗
安妮已经放了一个可以转进医院的板车,聂蕴初此时在女神像那边的废墟牵制,用技能还是可以赶过来的。
聂蕴初〖专心破译!〗
聂蕴初点了点蓝色的腕表,发出了信息,告诉她们专心破译,不用来帮她,她能牵制起来的。
谢必安抬起了伞,准备拿下第一刀的时候,被聂蕴初的一个技能给锁住了,动弹不了。谢必安身上传来玫瑰花的刺扎破皮肤的痛感,他咬咬牙挣脱了玫瑰花的束缚。
聂蕴初心里松了一口气,谢必安的蓄力刀挺长的,赶快跑吧……刚刚才使用了〖荆棘之笼〗,现在技能还有12秒的CD,不知道能不赶到。
谢必安已经追上来了,而且腕表突然弹出一个提示[监管者切换了辅助技能],完蛋!不会切换的是闪现吧,看来这一刀是要必吃的了。
还有飞轮在手,不知道能不能搏一搏了。
聂蕴初〖我需要帮助,快来!〗
菲欧娜的密码机刚刚开了,看到聂蕴初发的这一条信息,她秒懂,立刻跑去医院打了个上下板区陷阱洞。
菲欧娜·吉尔曼:〖跟着我!〗
聂蕴初“怎么还没有闪现?”
聂蕴初真是摸不透谢必安,明明在这个逃不掉的板区要必吃一刀闪现,可谢必安根本就没有闪。
聂蕴初突然懂了,谢必安想在自己踩上板车起跳的时候打,这样既可以刷新她的板车眩晕CD,又可以闪现拿一刀两不误,况且附近的板子都被玩完了。
聂蕴初时刻注意着身后,她也离板车越来越近……谢必安抬刀了,聂蕴初就在这个时候用飞轮抵过了这一刀,顺利踩上了板车,飞进了医院。
“嘭――”在聂蕴初的牵制期间三台密码机已经亮起,表面看上去还有两台,实则只有半台了。局势大崩啊,医院更不好抓人了。
聂蕴初〖专心破译!〗
安妮·莱斯特:〖密码机破译进度86%〗
玛格丽莎·泽莱:〖密码机破译进度35%〗
菲欧娜·吉尔曼:〖密码机破译进度40%〗
聂蕴初想了想,菲欧娜应该是在和玛格丽莎合修一台机子,谢必安已经切换成了范无咎,那他一定会去控场……
然后,下一秒聂蕴初就发了一个信息。
聂蕴初〖监管者转移目标,注意周围!〗
果不其然啊,范无咎听着谢必安的指挥,传伞走了,这个贴脸伞直接把菲欧娜和玛格丽莎吓了一跳,女神像不好牵制啊……
菲欧娜·吉尔曼:〖换台密码机破译!〗
菲欧娜拉走了,独留玛格丽莎一个人在这牵制范无咎,她很快就吃了一刀。
殷红的鲜血从皮肉翻开的伤口处涌出来,玛格丽莎放了个减速盒,撑着转到了医院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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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霓:OK啊,今日份码字到这里就结束了。
羡霓:星期四的话要毕业调研测试,所以星期三大概率是不会更的,不好意思啊。
羡霓:下章见,拜拜。
羡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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