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莎钻了辅助洞,范无咎跟上来就被砸了一个板子。范无咎头晕目眩,无奈的扶了扶紧皱的额头。
〖舞女 砸板命中监管者〗
〖舞女 已牵制监管者60秒〗
范无咎心烦,最终按下了投降键。
菲欧娜·吉尔曼:〖专心破译!〗
〖监管者投降 即将逃离庄园〗
菲欧娜刚刚想再打一个辅助洞的,结果范无咎直接投降了。腕表闪烁着蓝色的光芒,不断提醒着〖大获全胜〗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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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莱斯特:“竟然赢了!”
走出大厅的四个女孩子高兴的不得了,这波配合简直太完美了,谢必安和范无咎根本就抓不到人,被气到投降了。
菲欧娜·吉尔曼:“安妮,你的板车放的挺准的。”
菲欧娜勾起唇角夸了安妮一句,她看向了玛格丽莎和聂蕴初。
菲欧娜·吉尔曼:“你们也都挺厉害的,这个四黑队没谁都不行啊。”
玛格丽莎激动得直接抱住了聂蕴初,把聂蕴初吓了一大跳,身体轻缩了一下。安妮把玛格丽莎拉开,然后对着玛格丽莎无奈又笑着说。
安妮·莱斯特:“你小心一点啊,阿蕴是社恐症患者,刚才应激都给吓出来了,我知道你很激动,但是你先别激动。”
玛格丽莎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太越界了,她不好意思的给聂蕴初道了歉。
玛格丽莎·泽莱:“不好意思啊,忘了你是社恐症患者了……没事吧?”
聂蕴初“没事,习惯了……毕竟你们这样抱我也不是一次两次……”
聂蕴初轻笑了一下,然后摆摆手和安妮走了。她确实被安妮经常突然的身体接触习惯了,不过玛格丽莎这次还是会把她吓一跳。
聂蕴初说话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不像以前那样特别小声,估计是因为社恐不敢大声说话;以前很不爱笑,现在却会因为关心自己的人的种种行为而变得爱笑起来,她们真的给自己带来了快乐啊。
她的病,确实有在慢慢好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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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蕴初“咳咳……”
晚上的时候,聂蕴初本来就容易失眠,抑郁症又突然发作了,心慌使她喘不过气来。
聂蕴初艰难地在箱子里翻找着预防抑郁症发作的药物,却始终没有找到。她明明记得前两天还见到的啊……谁会拿走……
聂蕴初“好疼……难受……”
现在是凌晨1:00,没有人会帮助自己。聂蕴初跌跌撞撞的出了房门,踉跄的往医务室走去。等好不容易走到医务室了,却发现门上锁了,她快要坚持不住了,就在这时被人拉住的手腕,禁锢到了墙上。
聂蕴初的手在发颤,声音也很沙哑。她终于看清了禁锢自己的人的容貌,是瑞缇斯,她的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刀,这是要杀了自己吗……她竟然知道自己晚上抑郁症会发作,那药物是不是也是她拿走的?
瑞缇斯·艾诺迪亚:“你怎么这么狼狈啊?”
瑞缇斯没跟聂蕴初多说废话,一刀插进了聂蕴初的腹部。晚上走廊的灯是关着的,监控基本上也都关闭了,没有谁会察觉到的。瑞缇斯甚至还带了手套,没有在刀上留下任何指纹。
鲜血如绽放的鲜花喷涌而出,慢慢染红了聂蕴初白色的衣衫。聂蕴初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希望已久的身影……正在向自己招手……
聂蕴初“阿……忘……”
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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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蕴初再醒过来时,正躺在艾米丽医务室的床上。空气里混合着药水和消毒水的味道,很是刺鼻。聂蕴初有了生理反应,很想作呕。
安妮正满脸担心地看着聂蕴初,她看上去很疲惫,重重的黑眼圈足以证明聂蕴初晕倒了多久。聂蕴初瞥见玛格丽莎和菲欧娜站在医务室的门外,默不作声。
安妮·莱斯特:“阿蕴……你没事吧……”
安妮见到聂蕴初醒来,赶紧轻轻地紧握了她的手,仿佛想要用自己的温暖去融化她醒来时那份疲惫和无助。聂蕴初摇了摇头,嘴角却扯出了让人心痛的笑。
聂蕴初“没事的啦。”
艾米丽·黛儿:“聂蕴初,你是怎么被人捅了一刀的?”
艾米丽一边整理医疗器材,一边皱着眉头问聂蕴初。毕竟发现聂蕴初鲜血淋漓地躺着医务室的门口时,她都快要死了。
艾米丽·黛儿:“伤得很严重,当时血都快要流干了。”
聂蕴初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艾米丽讲述发现自己被捅了一刀的情况,又扯出一个凉薄而疏离的笑。
聂蕴初抿紧了灰白的嘴唇,不愿开口。没有人会相信聂蕴初的说辞,恶毒的人设早就被瑞缇斯一步步的陷害立了下来,何必多浪费口舌呢?
安妮·莱斯特:“你说出来也许会好受点呢……到底是谁会这样做……”
安妮温柔的抚了抚聂蕴初柔软的发顶,语气里却隐隐透着关心和愠怒。聂蕴初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防止抑郁症发作的药被某些有心人拿走了,也不知道是谁又怀着想要杀了聂蕴初的想法去行凶,偏偏还是在大半夜,什么都看不到,可恶……
聂蕴初“不会有人相信的……”
安妮·莱斯特:“什么?”
聂蕴初的声音微弱而微小,而安妮和艾米丽却未能听到她的声音。她们只看见聂蕴初嘴唇微微颤动,以为她想到了些什么,然后喃喃自语。
菲欧娜·吉尔曼:“这事有蹊跷。”
菲欧娜·吉尔曼:“玛格丽莎,你不觉得吗,谁会那么清楚聂蕴初的动向,除非有心观察。”
玛格丽莎·泽莱:“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
菲欧娜握着门之钥靠在门边,朱红的薄唇微动。玛格丽莎皱着眉头想了想,确实不对劲,谁会知道聂蕴初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玛格丽莎·泽莱:“总不可能是安妮吧……”
毕竟聂蕴初和安妮的关系真的很要好。安妮比较容易心软、单纯,聂蕴初不会记仇和会自责自罪,她们两人之间又没有什么纠葛,怎么可能伤害对方呢?
菲欧娜·吉尔曼:“不会是安妮……对了,还有一个我们容易忽略掉的最会蛊惑人心的人……”
菲欧娜想起了什么,把玛格丽莎拉到了别的地方说话。艾米丽就在医务室里,难免不会听见什么。
玛格丽莎·泽莱:“你是说……瑞缇斯?!”
玛格丽莎也想到了瑞缇斯,她每次都陷害聂蕴初,而聂蕴初又不会出言澄清,所以瑞缇斯的嫌疑最大。可是聂蕴初被突然伤害的时间是在凌晨,她们根本没有证据来推理啊。
菲欧娜·吉尔曼:“是,瑞缇斯有嫌疑。”
玛格丽莎·泽莱:“没有证据,该怎么办?”
菲欧娜·吉尔曼:“看看瑞缇斯的表现,从她的肢体动作和神态去观察。”
玛格丽莎·泽莱:“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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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蕴初被人捅了一刀子的这件事没过两三天就在全庄园被传的沸沸扬扬,流言蜚语不减反增,说什么是她自己捅的,为的就是博一个同情。聂蕴初也没有出面解释,倒是安妮生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问聂蕴初为什么不澄清啊。
安妮·莱斯特:“你有多傻啊,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解释,我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聂蕴初“安妮,清者自清,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跟他们解释过……”
聂蕴初越说越小声,似乎勾起了伤心的回忆,没人愿意听聂蕴初的解释,只是听信了瑞缇斯的话,把聂蕴初看做一个恶毒的人而已。
安妮·莱斯特:“阿蕴你不解释也只会被他们继续怀疑啊……”
聂蕴初“没事,不用管他们……”
聂蕴初垂下了长睫,安慰着安妮,不用再去操心这件事了。可只有安妮知道,聂蕴初是永远不会忘记这些流言蜚语的,他们想毁掉一个原本单纯的女孩子很容易,诬陷造谣,不分事实就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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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小姐也知道这件事了,专门带上了庄园主准备的抚慰礼,步伐不紧不慢的朝医务室走去。手中两个装着碎片和线索的布袋很明显,许多求生者都愣愣的盯了半天。这要攒多久才能攒到啊,凭什么聂蕴初只是被捅一刀就能得到这么多抚慰金?
就那么一刀,又没有伤到哪里,也没有死,竟然还能得到抚慰金也真是够稀奇的了。夜莺小姐真是走了眼,给了一个恶毒的人那么多好处。
许多专门打针队聂蕴初的求生者知道这件市后又议论纷纷。不满和抱怨只要是在聂蕴初恢复的这一段时间里,庄园里每天都能听到类似的话。
聂蕴初听到这些时,早已麻木,只是苦涩的笑了笑。
果然……被扣上“恶毒”的名号的人,做什么都是博别人同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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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姐,这是庄园主为你准备的抚慰礼,请务必收好。”夜莺小姐把两个布袋子递给了聂蕴初,语气难得温和。
聂蕴初没有接,但还是出于礼貌说了一句。
聂蕴初“劳烦夜莺小姐这么大老远跑一趟了,受伤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抚慰礼就不必了。”
聂蕴初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脸色极差,失去血色的唇微动。她就坐在阳光投射进来的刚好照到她的椅子上,与这温暖的阳光格格不入。窗外的世界是明媚的,而聂蕴初的生活是灰暗的。
没有希望,没有寄托的活着,阳光又怎能照亮未来的形状呢?
“收下吧,这是心意。”
聂蕴初实在拗不过夜莺小姐,双手接了过来。她说了一句极小声的“谢谢”,夜莺小姐也听到了。
安妮·莱斯特:“阿蕴……”
安妮·莱斯特:“唔,夜莺小姐怎么也在?”
安妮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就看见聂蕴初正在和夜莺小姐交谈。她这几天和别人换了游戏,一直在照顾聂蕴初,有时候真的没有空,也只能叫菲欧娜和玛格丽莎游戏结束后帮忙照看。
“莱斯特小姐,我和聂小姐有事要谈,可否先出去等候?”夜莺小姐跟安妮解释了一番。然后安妮就出去了,带上了门。
聂蕴初“夜莺小姐,有什么事不能在安妮面前说吗?”
“是这样的,聂小姐,你能说说是谁有意要杀害你的吗?”
聂蕴初沉默了半天,她不是很想把这件事说出去。
聂蕴初“是……瑞缇斯……”
“庄园主让我把这份监控给聂小姐看,”夜莺小姐把手上的影像资料递了过去,聂蕴初接过。画面还算是清晰,不模糊,也能够从身形隐隐看出是瑞缇斯干的,“庄园主的意思是……”
聂蕴初“就算有证据还是不能惩罚,对吗?”
聂蕴初已经知道了后半段的意思,果然没有公平可言……她苦涩的勾起唇角,朝夜莺小姐扯出一个笑容。
“是……这也是怕求生者们引起很大的反动……”夜莺小姐放缓了语气,让聂蕴初听去尽量好受一些。她也知道这对聂蕴初来说太不公平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背负了所有的骂名。被人捅了一刀子后找到凶手了也不能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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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霓:今日份更新更到这里,明天就是小考了,有点紧张……
羡霓:毕竟决定分班吧……
羡霓:尽量不断更……下一章再见,拜拜。
羡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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