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521章旖旎舞厅35

又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我们在这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每天不分昼夜的监视张小琳。我们除了看张小琳和李刚两个人约会的时候，卿卿我我之外，没发现张小琳其他可疑的地方。我们调查了李刚，发现他有家室，而张小琳确实是单身。在道德的层面上，我们可以谴责张小琳。可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也不能说张小琳就犯了罪。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发现张小琳想要加害李刚的情况。

我和黄局约定的一个月期限，就剩九天时间了。我们六个人外加一个李莹，全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就连一向以沉稳著称的王昊都问了我好几次，为什么张小琳还不动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王昊，我选择了沉默。

我觉得张小琳要再不动手，可能我就要在黄局跟我约定期限内，抓不到凶手，也不能破案了。说实话，我这人很要面子，虽然有的时候大家开玩笑，说我在我们临江是破案率百分之百的神探，我从来都不承认，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我经手的案件全都侦破了，我破案例确实是百分之百。要是不能在我和黄局约定的一个月时间内破案，就算别人不说，我自己都觉得我不能原谅自己，这是荣誉问题，更是面子问题，是我那非常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

今天晚上是李莹和孙一峰两个人负责监视张小琳，我们从旖旎舞厅出来的时候，大家很有默契的全都回到了分局我的办公室。进入办公室，林雨点燃了一支香烟，他走到窗子的前面，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边一口接着一口的吸着闷烟。

王昊跟刘世丹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一言不发。高歌则是坐在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也在吸着烟。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桌上张小琳的资料，我就在想张小琳啊张小琳，你什么时候动手啊？你要再不动手，我这破案期限就到了。这可是180万的奖金！虽然我不是为了奖金才破案的，可其他人有奖金作为鼓励，对于案件侦破的积极性那是相当高了。如果张小琳再这么拖下去，我真不敢想象我们所有的人会不会被张小琳给拖垮。

我看林雨给嘴里的烟头丢到地上，狠狠地在地上踩熄了烟头后对我说道：“还有九天时间，我估计张小琳在作案可能性有，但未必会这么快，我们干脆直接抓她得了。她现在一定都是不知道我们盯上她了，我们对她监视地非常隐秘，她是个女人，我觉得就算她警惕性再高，她也不可能躲得过我们经验这么丰富的侦查员的监视。我们直接把她抓了，到局里审问得了！”

我没有说话，我看了一眼坐在我对面的高歌，我明显是询问高歌的意见。高歌看我用眼神看着他，他用手摸着下巴语速极慢的说道：“我觉得我们在等一下，我看了这几名四折的资料。凶手在第一次作案的时候，几名四折间隔了也就十几天的时间。第九名跟第十名四折他俩又间隔了也就十天左右的时间......我想凶手在近期再作案的可能性很高。我们在等一个星期，如果凶手不作案，我们在就剩两天就到期限的时候给她抓起来。不过......我感觉凶手能直接招认罪行的可能性很低，如果我们没有在凶手行凶的过程中把她抓获，就算是我们把凶手抓到局里，让他认罪......我觉得凶手只要不是个傻子，智商没有问题就不能承认。

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线索能指向凶手，我们没有找到凶器，没有凶手杀人的动机，也没有凶手行凶的过程，我们哪怕能通过自己的想象，描述出凶手作案的过程也行。我们现在完全没有凶手沙四这十名被害人的动机，你说我们一点儿证据也没有，就把凶手抓回来让她认罪。你们觉得张小琳认罪的可能性有多少？我觉得凶手作案，我们当场抓获是唯一能指证凶手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毕竟凶器、动机、证据我们都有了，才能交差吧。大家可别忘了，你是十条人命啊！我感觉我们想要拿这180万奖金，这案子要是太简单了......我要是市局的黄局，这案子这么简单就破了，他不难为难为我们，让我们这么轻松的把这180万的奖金拿到手，我都替他觉得肉疼。”

我觉得高歌说的很有道理，现在我们如果急于把张小琳抓捕归案，就没有直接能指证她的证据，把张小琳抓到我们分局，人家把头一摇，说我没有作案，我没有杀这十个人，你们有什么证据把我抓到这里？我们到张小琳家里一搜，也没有发现凶器，也没有发现张小琳杀死这十个人的动机，就算是张小琳跟这十个人都有联系，难道你就能说人家张小琳就是杀死这十个人的凶手吗？这是不是太武断了，根本站不住脚。

听高歌这么说，林雨沉默了有一分多钟后，才对我说道：“芦染，我觉得就剩两天的时间对张小琳抓捕，我们时间有点太紧了。我们再给张小林五天时间，她要是还不动手，我们就把她抓回局里，留四天时间让她认罪，我觉得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

就算是她不承认前面的案子是她做的，她在行凶的过程中被我们抓捕，这个证据就已经很直接了，怕就怕这五天的时间里，她不作案。你说我们要是秘密的进入张小琳家搜查凶器，和找她沙氦这十名被害人的动机......我们能不能通过到张小琳家搜查，发现新的线索。我也在想，张小琳沙银用的凶器她会怎么处理？她要是智商没问题，肯定是销毁或者是丢弃，肯定是不可能让我们警方找到。张小琳家附近我们已经去过好多次了，要不......我们想办法趁张小琳不在家的时候，去他家搜查一下。”

林雨说完，我还是没说话，我又看向了在办公室沙发上坐着的王昊。

王昊看我看向他，他看了一眼林雨，林雨示意他有什么想法就说，王昊这才对我说道：“我调取了张小琳的通话记录，她跟这几名死者都没有电话联系。我查到有七名死者的微信，都在张小琳的微信联系人目录里。但张小琳微信的内容，我目前调取不出来，我只有把张小琳的手机拿到手，才能看到她和这七名死者都聊了什么。通讯公司跟我说，他们的后台查不到张小琳和这七名死者在微信里究竟聊了什么。我们要想知道内容，只能拿到张小琳的手机才行，而我们现在根本直接接触不到张小琳的手机。”

说完这番话，王昊无奈的看着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刘世丹看了王昊一眼，她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对我说道：“芦局，我们都知道你心里压力很大，要不......我们一起出去喝点儿酒吧！一会儿给孙一峰他们两个也打电话，让孙一峰他们跟我们一起去好了。我觉得最近我们的工作压力太大了，大家去我家好了，我就一个人住也方便，一会儿我们去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买点儿吃的，再买点儿酒，到我家去喝点儿酒，喝个一醉方休。

我觉得大家最近的心情都压抑，应该释放一下。这张小琳百分之百就是凶手，王昊都查出来她跟七名被害人有微信联系了，虽然我们没有拍到张小琳和这些被害人在一起的画面吧......但这回我觉得我们不能再出差错了吧！咱们大家需要都燃起斗志，争取给张小琳早日抓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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