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第522章旖旎舞厅36

我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现在已经凌晨1点多了。我给孙一峰打了个电话，让他跟李莹回家睡觉，不用再监视张小琳了。

孙一峰在电话里很纳闷儿的问我：“你别告诉我，张小琳不是凶手，我们这一次又盯错人了！现在距离你和黄局约定的期限就剩不到十天了，我们要是再盯错人了，这30万可就泡汤了......”

在孙一峰旁边的李莹对孙一峰说道：“领导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就算我们真的盯错了，你有什么别的更好的办法吗？”

我对孙一峰说道：“张小琳没有发现我们监视她，她回到家里，你就可以从她家门口离开早点儿回家休息了。明天早上照常到局里上班，你没有盯错人，你不要对自己产生怀疑。”

孙一峰在电话里对我说道：“一会儿让李莹回家休息吧，我就在车里忍一忍算了，我是真怕她跑了。要知道这可是30万呐！有了这30万，我结婚的钱就够了。”

我对孙一峰说：“反正我告诉你可以回家休息了，你要愿意在张小琳家门口监视她，那是你自己的事儿。明天上午10点之前，到局里办公室。”

挂断了孙一峰的电话，我对几个人说道：“我们就给张小琳五天时间，她要是在这五天的时间里作案，我们就抓她个现行。她要是在这五天时间里没有作案，我们五天后就把她抓捕归案。能不能用这五天时间，我们找到她犯罪的证据，现在就交给老天爷了。”

说完之后，我就走出了办公室。

林雨在我身后大声地对我喊道：“你等我一会儿啊，我开车载着你，我们两个人一起回家。”

我这才回头看向了身后的林雨，他手里拿着车钥匙。急急忙忙从我办公室跑了出来，他还特意交代刘世丹锁好我办公室的门。到了分局的院里，林雨发动了车子，我坐在副驾驶上，林雨开车离开了分局的大院。

在回家的路上，林雨对我说道：“芦染，你不要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要知道你是我们大家的主心骨儿，你要没有了信心，大家可怎么工作呀！”

我没说话，闭着眼睛把头靠在副驾驶的椅子上。林雨看我不说话，接着说道：“你回家洗个澡，盖上被子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我跟你说，你才来我们分局多长时间，像你这种压力我都承受了快十年了，我现在不还好好的活着呢吗！”

我连眼睛都没睁，对林雨说道：“你只是重案的队长，不管到什么时候，葛局还是要用你。而我是副局长，主管全局的刑侦工作。咱们局这几个队长全都知道我是重案队副队长出身，他们不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都不会跟我请示的。最近大概七八天时间，他们都没有到我办公室来。有啥事情要请示，干脆就给我打个电话。都是电话跟我请示，都不敢到我办公室来。全局人都知道咱们重案队手里的郁金香连环杀人案，是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我估计我最近脸色也应该非常难看，我在局里走廊的时候，很多警员都是简单的跟我打个招呼，都不敢跟我多说话。以前大家还偶尔能跟我开开玩笑，现在没有一个人敢跟我多说一句话的。”

林雨安慰我说道：“压力谁都有，你要想办法把压力变成动力，你要知道你可是我们临江公安系统的王牌，现在在厅里开会，只要提到临江，第一个提到的就是你芦染。你可要想办法把这郁金香连环杀人案破了，你要是这案子破不了......我们临江可再也不能跟人吹牛，我们有一名警员是破案率百分之百了。就因为你进入我们分局经手的案子，破案率是百分之百，厅里把你都塑成了标杆儿了，在全国范围内都在推广。我估计今年年底，你的事迹就能在部里传扬开了，你可千万别因为这案子......”

林雨好像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他赶紧闭上了嘴，不再说话了。我知道他下句话想说什么，我没有接林雨的话，我反而对他说道：“好好开车吧。”

到了家门口，林雨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你回家洗个热水澡，躺在你的大床上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我对林雨与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屋内一片黑暗，我为了不吵醒美兰和海洋，我只把卫生间的灯打开，摸着黑进入了卫生，洗了个热水澡。

我用了20多分钟的时间，才洗完了澡。从卫生间出来后，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我手里端着装满热水的杯子，注视着正在水杯里慢慢往上飘散的热气。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是放空的，我好像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甚至，我觉得我好像都不在这世界上存在了，我想那是人过于专注某件事情，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儿吧。

喝光了整整一杯热水，我到了2楼我的卧室。坐在自己的大床上，我凝视着窗外的月亮，我不知道今天是农历初几，我只看到一轮像圆盘一样的满月，正挂在夜空中对我眨眼睛。

月光洒落在地板上，就像在地板上铺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地毯，看上去特别的舒适，那淡黄色的光晕让地板看上去也有了光彩一样。我走到窗子的边儿上，看着窗外宁静的街道和小区里绿色的植物，觉得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回到床上，我盖好了自己的被子想睡觉，我看到手机有一阵提示音响了起来。我翻开手机，看到林雨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林雨跟我说明天早上他晚点去分局，他早上9:00跟我一起走，他开车载着我去局里。我知道林雨很担心我，只是他不知道该跟我说点什么。他故意没事儿找事儿，发条信息来安慰我。

我回复林雨一句：好的，我们一起走吧。我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10:21。

我们几个人全都聚集在我办公室，林雨跟我说他去队里处理一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孙一峰：“昨天我晚上3点多，才从张小琳家离开。她从晚上12:42回到家里，就再也没有出来。最近这几天，她几乎天天都跟李刚腻歪在一起。两个人晚上跳舞，我们在舞厅也能看到。两个人跳完舞出来，有的时候还会吃点儿宵夜。

白天李刚上班，晚上5:00他才下班儿。李刚下班儿不回家，都是去找张小琳一起吃饭。两个人吃完饭后，就去舞厅跳舞，目前我观察到的就是这些情况。”

高歌也对我点头说：“我监视张小琳的时候，我看到她跟李刚也是这个行动轨迹。”

我沉吟试了一下，对几个人说道：“我们白天没有什么事儿，大家可以尽量找个地方休息。到局里的警员宿舍也可以，回自己家休息也可以，总之到自己的班儿，我们就监视好张小琳。等到晚上张小琳回家，我们也可以回家休息。张小琳这五天的时间，如果她还不作案，我们只能把她抓捕归案，对她进行审问了。只是那么做，我们有点儿被动。”

高歌看着我，他一脸的愤满的说道：“你说这张小琳她就是一个老娘们儿，她跟这些男人有什么仇恨，她连杀了十个人。这些男人也是，难道对张小琳意一点儿防备意识也没有吗？”

林雨正好推开我办公室的门，走进来。他对高歌说道：“这些人要是对张小琳有防备的话，就不会被她沙了，一定是没有防备才会她沙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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