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郑俩上了楼包了一间房,点了烧酒几个小菜,很快小二端来了酒菜,老章一看,怎么多了乞丐鸡和咕噜肉?乞丐鸡可是南方名菜。
“小二哥,你端错菜了,如此菜式咱可付不起帐呦!”
小二殷勤地问:“是我老板特意给俩位客官备的,不用付帐,客官慢用”
老郑不解地说“咱俩与你老板素未谋面,何故送礼于咱?”
“俩客官敬佩刘大人自然与刘大人一样是好人,世间好人不多呢,小的猜老板便是敬佩俩客官呗”
何以负了如此好酒佳肴?章郑畅饮了半天才记起正事,章郑互挽着行着醉步下了楼,大门已关,掌柜台上空无一人,这是怎么了?天未亮,不,天未黑,乍关张了?老郑大喊“小二”
给他们端菜那小二蔫着脸走出来。
“小,小……二哥,乍关……门了?”
“俩位客官老爷有所不知,半时辰前县衙捕头带着县丞之命来把我家老板父女带走了”
老郑乍一听气炸了:“啥!无……法无天……奶奶的!县,县……哪?带老子……去救……你老子……你……你老板!”
小二好不容易把章郑带到县衙,此时县丞老爷正在开堂审案,案台下跪着的正是酒楼老板父女,旁边站着一傻子模样的人,堂下只有廖廖十数观堂草民。
县丞老爷拍着惊木阴笑着说:“疑犯勾搭太平军暂且不说,你把女儿许给金聪明,领了金聪明价值千两的聘礼,转身便要悔婚”
“金老爷,这许配如何说来?小民从素没点过头,也不敢收金老爷的聘礼啊”酒楼老板千张嘴皆说不清。
“哼!你说不是便不是么”金老爷转脸问那傻了:“金聪明!他是不是已把女儿许配给你,领了你的聘礼”
那傻子扭着脖子流着唾液半晌说不清楚:“爹,是……还是不是?”
堂下哄嘡大笑,金老爷手拍惊木大喊“安静”尔后指着那傻子道:“混帐的东西!如果是事实,你便不说话,金聪明明白了吗?”
“爹,我明白了,她是要做我婆娘吗?”
“混帐东西她已被她亲爹许配给你便是你婆娘了!不得乱说话!再说揍你!”
听了半晌老章才听明白,金县丞与金聪明是父子,这般审案也有?真是贻笑大方!老章哈哈地笑了起来。
金县丞猛敲惊木大声喝道:“下面两醉鬼是什么人?敢笑闹公堂!”
“咱……是,是什么人来着?咱……咱……”
金县丞大喊:“拉出去各仗棍三十!”
俩衙役上前欲拉章郑,却被老章推个趔趄,金县丞大怒:“给我打进大牢去!慢慢修整他们!”
等章郑酒醒过来,他们已被关在大木笼里了,同一笼里,还有一蓬头垢面的汉子,正盯着章郑看。
老章摇了摇还有点痛的头,皱着眉头问那汉子:“敢问老哥因何入牢狱的?”
那汉子若笑着说:“入这牢狱还需因由么?难不成兄弟俩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方被投大牢?罢了,本官说你们也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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