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章闻汉子称“本官”大为惊异,细察汉子邋遢不已,一付平俗的面貌却透出刚毅。
老章不解地问:“老哥身陷牢狱,即便原先是官,现下的‘本官’如何说来?老哥还是官不成?”
那汉子摇了摇头躺在草席上不再语言,天色渐暗,老章忽然记起闯县衙大堂之事,俩人说起大堂那狗官审案之事。
那汉子蓦然翻身坐了起来长叹一声“又一姑娘要被糟蹋了,天没眼啊!”
“又一姑娘要被糟蹋?此话乍说?”老章不解地问。
“金贼强加酒楼老板罪名,是为夺人女儿给他傻儿子做媳妇,现在天色已晚恐已遭罪了,我堂堂七品朝庭命官不能守护我辖内子民,罪过矣……”
章闻之不禁惊奇:“难不成老哥是白州父母官?”
汉子借着朦胧的豆油灯光看章、郑,这才注意到俩位似是外乡人的难友气度不俗,而且说话间显示出俩人之忠直,便说了他的遭遇。
汉子是白州知县范树声,他发现县丞金某与知府王伯炎大量走私鸦片,还偷运火药与太平取暴利,范树声获得金县丞明细帐本,王伯炎多次利诱无果,便以范树声私通太平军的罪名把抓了起来。
范树声死活不肯交出帐本,以至王伯炎不敢杀他,也不敢摘他顶带,只是秘密关着,让县丞代行知县权利。
闻得范知县说话,章郑兴奋万分,老章上前握着范知县的手坚定地说:“范大人莫慌!皇上知道青城的事,本官是五品带刀侍卫,秘密随钦差大人来青城的暗查大平军余孽和地方官僚走私鸦片、火药案!这次来白州也是为暗查此案”
范知县一惊,连忙单腿跪下:“下官参见俩大人”
仨互相安慰一通后,老章问道:“范知县知道如何能救酒楼老板父女吗?”
范知县说了草图,章说马上去救酒楼老板父女,让范知县跟他们一起走,范知县说不可,不然他私通太平军的罪名便笃定了。
范知县依依不舍的看着章郑击开笼门离去。
县衙大厅灯光通明,主薄等几个县官还有捕头狱头,正陪着金县丞在喝酒,大抵已过几巡了,金县丞举着酒杯高声叫道“干……干了!等……等知府大人……让本官做了知……知县,本官也让各位……得,得官进财!啊哈!哈……呃”他忽然被人锁住了喉咙。
捕头见是那个北方人扣住了县丞脖子,便大叫来人,很快来了十多个拿剑提刀的,老章乍一扬手打出几个铁珠,几个冲在前面的捕快瞬间被打倒,其他的惊恐的万状不敢上前。
“娘的快救大人!”捕头说着举剑便杀向老章,老章没正眼看他,等他近前突然一脚踹出,把捕头踹出几尺远,满屋子人看着捕头挣扎着爬不起来也没人敢救。
“你这条恶狗!快命人把酒楼老板父女带到这里来!不然咱捏碎你狗喉咙”
“大侠不可!本官去放人,放人”主薄连忙退去。
这时,一间贴满喜字的婚房里,那傻子一边嘴里喊着“让我亲亲”一边追逐着酒楼女子,忽然一蒙脸人破窗而入,一拳打晕傻子拉着老板的女儿,“姑娘,快逃!”
蒙脸人刚拉开门,却见老郑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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