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客商装扮的北方人下了客船拎起包裏便上了渡头,他们径直进了城找了间酒楼正欲用餐,忽然门外走进几个官差。
小二慌忙迎上前唱道:“官爷!楼上请”
“滚!”一官差一脚把小二踹到一边大声喊叫:“快叫你老板滚出来!”
酒楼老板闻得噪吵走了出来,见是白州县衙的捕快,忙上前拱手作揖:“不知各位官爷到来,恕罪”
几个官差并没给面子,一为首的官差大声喊道:“这是大平军乱党!给我锁了!”
酒楼老板惊叫:“官爷!可不能乱说啊!小民世代在白州经营客栈,从未离开白州半步,如何成太平军了?”
“老子说你是!你便是!锁了!”
这时楼上走下来一标致二八女子,大声质问为何要锁她爹!
酒楼老板惊慌叫那女子上楼去,这里没她的事。
“哈哈!美人既然现身便不要走了,我县丞老爷已给了你家聘礼,你们竟敢悔婚!哼!给老子一块锁了!”
俩北方客听出了端倪,这不是明目张胆的逼婚而妄加恶罪吗?
略矮的北方客官愤愤地说:“老章,咱俩揍他娘的一顿如何?”
叫老章的平和地道:“老郑不可!皇命在身不可惹事”
章郑说话间几个官差已把酒楼老板父女锁上枷了,酒楼老板大喊冤枉。
“慢着!”这时楼梯上咯咯地走下三个人,走在前头的是脸色略微显黑,却透着一股英气的后生。
未等这后生多说话,为首那官差指着后生“你娘的……”
后生身后飞快闪出一汉子,一巴掌括在官差脸上。
那官差踉跄了一下差点没跌倒:“你……你……”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没想到在白州竟有人敢搧他嘴巴!
一年少官差走近为首那官差低着头说:“捕头,他是刘将军,总督公子惹不得”
捕头乍一听,双脚发软,跪拜刘尚青:“下官不知是大人,下官该死!”
刘尚青冷笑着说:“小小捕头也敢自称为官!怪不得你敢如此妄为!我问你他父女犯了何罪?”
捕头连连叩首说:“小的错了,以后不敢子”捕头不敢抬头,低声叫手下放了酒楼老板父女。
刘尚青喝道:“还不快滚!以后再胡作非为定不轻饶你!”
捕头连滚带爬带着手下逃了出去,酒楼老板忙跪要叩谢刘将军的救命之恩。
“不敢,后辈只是当兵的,你请起!”刘公子谦逊地说着把酒楼老板扶了起来。
章郑目睹了全程,原来刘尚青正是章郑要找的人。
老章不禁心里滴咕,这般正气之人如何跟王伯炎勾搭?他见刘尚青欲行,便走上两步抱拳作揖:“刘大人!”
刘公子回过身来,疑惑地打量着俩外乡模样的陌生人:“你们是?”
“有下是北方来的商客,咱俩姓章姓郑,对刘大人正义之举甚是敬服,咱们虽是初次谋面,在下却有一见如故之感!刘大人可否赏在下薄面,允在下恭请大人喝两杯水酒?”
“谢了,我已用过餐,贪杯有点高了”刘公子说着拱了拱手,“谢过老板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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