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中才见冯芷茵进来,便焦急地问道:“师爷探查到了否?”
冯芷茵用手往脸搧着风愤愤地说:“朝庭腐败如斯,焉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冯芷茵把抢来的小包鸦片扔在台几上,说了绿营军给过山虎押送鸦片的事细细禀报与全中才。
“军队参与?这还得了!”全中才焦灼地来回踱了几步,“等本官想想,等本官想想”
“大人有何需想的,官兵参与勾结番人走私鸦片误国害民,大人一方四品父母,还挑着钦差大任!”
“师爷有所不知,地方官难以管军队之事,何况本官刚来乍到,根基不稳,难也”
难不成看到大量鸦片运进浦县能处之不管!历朝皇帝皆立“君主犯法与庶民同罪”之全训,绿营军驾于皇帝之上不成!
“容本官思量思量”全中才瞥见冯芷茵脸呈不快,忽然喜形于色:“呈报与知府!对!”
朝庭命官大多惯如此,互相推诿利用,全中才能做到四品官大抵不欠此术。
冯芷茵大失所望,她一向敬佩全中才正直担当,原也如是圆滑低俗。
王伯炎闻全中才禀报,不以为然地喝着茶,做着一付事不关己的姿态。
“王大人不愿管此走私鸦片之大案?似有漠视朝庭律法之谦呦!”
“全大人欲摘本官顶带?哈哈!凭你几句空说本官便要听令于你?”
“本官不敢,本官也没凭空说话,本官派人查实,牛车箱子里确是鸦片!”
“既然全大人坚说绿营军押运的是鸦片,本官便随你去查看,若然不是鸦片……哼!”
知府知县大人坐着官轿,各带几十捕快衙役朝来路迎上去。
一队绿营军押着两牛车吱吁吱吁的,不紧不慢地走过来,见地方官带着几十人拦住去路。
一领头的高声喝道:“我仍水师都司部下,押送军品!什么人敢阻着去路!不想活了?”
“下官……”全中才忽然看到那领头的官阶只有六品,便高声喊道:“本官是代知县,知府王伯炎王大人在此有话要问!劳烦前来!”
王伯炎脑怒地瞥了全中才一眼,正欲说话,带队的军官骑着马咯咯走过来了:“你等意欲如何!”
“浦县知县报你车上有鸦片!需查看方能放行……”王伯炎说
“敢拦水师押送军品的车!活得不耐烦了!”六品军官唰地抽出剑,后面的官兵呼地冲上前准备开打。
冯芷茵、常高走上前去拦在绿营军前面,这时王伯炎哈哈地笑着说:“且慢!这位兄弟,你确定车上装的都是军用物品?没有鸦片?既然没有违禁品,让全代知县查看有何不可?”
“自然不可!此货是运到绿营的!欲要查看需等到绿营队伍来接货方可查看!”六品军官举头看一眼天空,“如此亦行,天色已晚我们便在府衙县衙歇息,下官通知绿营兄弟来接货,你们便可开箱查看了,可好!”
这自然是好,王伯炎全中才那有不同意之理。
冯芷茵没看到过山虎甚是纳闷,他们究竟要耍那般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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