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娘!伍儿回来了!”
英娘见儿安然归来,双目闪着泪花笑得合不拢嘴,早闻得儿子在牢狱里没受罪,而今一脸春风的归来了,英娘拍打着宋子伍唠叨着:“傻儿,怎么不听爷爷的?由着性子做事,呵呵!好人有好报!而苍天佑着我儿!呵呵!”
朱爷爷捋着白胡子呵呵地笑着,站在英娘身旁的虎子忍不住说:“书生姐姐回来了我哥能不好好吗?书生姐姐死了那阵……”
“乱说话,看我不打你”宋子伍把虎子高高的抛起来。
冯芷茵裂着嘴似笑不笑,她闻知她诈死那段日子里宋子伍的遭遇,心里五味杂陈,原先的宋子伍不声不响的,别人不轻易知道他想的什么,这次她的“死”竟然令宋子伍到了疯狂的田地,为了给她报仇居然失了理智,不顾自己安危……
虎子见冯芷茵不语言,一付不开心的模样,有些过意不去,他过去扯了扯冯芷茵衣袖说:“书生姐姐不生气嘛,虎子不敢再乱说了”
众人安慰了冯芷茵一番,朱爷爷提醒宋子伍冯芷茵:“过山虎此次亲自远行广州,必有大宗鸦片生意,要设法子抓住他的证据,不要再让这只虎再为祸人了!”
合河码头,过山虎命人把鸦片装上牛车,由一大群绿营水军押着往浦县赶,这次打着送军品的旗号由绿营军押送,谁敢造次!过山虎坐在轿子里,满脸春风的哼着青城乡下小调。忽然轿子停了下来。
过山虎大喊:“为何停下……”他撩开帘布,见牛车前面有一装着货物的破手推车翻倒道上,堵住了去路,过山虎大怒:“喂!老家伙快快推开车,不然老子把你破车捣烂了信不信!”
那车主是个七十有余的老翁,似是个聋子,他侧着耳朵:“啊!啊!大人说什么?呵呵,老朽力拙,翻车了!啊,你说什么?老朽的耳有点背!啊!什么?”他边说边朝牛车走来,牛车上装着大木箱,木箱上盖满松木叶,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松树枝叶的气味最会压住鸦片溢出的气味。
“站住!”官兵大声喝道,老翁点头哈腰地说“哦,官爷要帮我推车呀?劳烦!劳烦!”老翁说着却没停下脚步,一当官的唰地抽剑欲拦老翁,那知剑未抽出人已被老翁一掌推出几步远。老翁手没停,嘭的一声把牛车上的木箱击破,乍一伸手抓着一包鸦片望葱葱野山飞掠而去。
若然论抢刧自然没甚大损失,那老翁逃去时的神速身法那能是普通抢刧小贼?醉翁之意自然不在酒,过山虎望着老翁没入的苍山密林,凹凸不平的大块脸现出奸险的笑。
老翁上得山,嗖地上了一棵树上,见过山虎那队人走了,嘻嘻地笑了,听声便知老翁是冯芷茵所乔扮。冯芷茵下得山来,觅小道朝浦县飞掠而去。
过山虎虽不把来袭者放在眼里,细想却又感不祥,他一路不断叮嘱官兵加强警戒,未进浦县地界便带一簇保镖离车队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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