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山虎摇头晃脑的唔着小调回到猛虎山庄,贾仁见之暗暗纳闷,鸦片未运回过山虎何来的兴奋?
“老爷……”贾仁忽然记起过山虎乐听称呼他员名,“员外爷,为何没见运货回?”
“被县衙扣去了,哈哈!货在县衙里存着呢,奶奶的,连绿营押的货全中才也敢扣,有出息!哈哈!”
绿营帮过山虎押来的两车鸦片被扣之事败露,不知要有多少人头落地,过山虎居然兴奋如斯,这是何道理?必有诈!
更令贾仁感蹊跷的是,过山虎从广州回来,在院子场上与贾仁匆匆见面语言几句后,已几个时辰不见现身。贾仁联想到过山虎面对鸦片被扣竟如此兴奋,如是隐蔽行事必有见不得人之阴谋!
夜色漆黑如墨,阴沉沉的打压下来,漫天不见一丝星光,如同世界被凝固了,天也不知似乎静静的县衙里竟然是险恶汹涌。
四更时分,一蒙面黑影落在县衙大院里,引起汪汪的狗吠,很快黑影被夜伏的捕快衙役围了起来。
“看守木箱的人小心看着!”带人看守鸦片木箱的常高大声呼叫,“哪里小贼受缚吧!”飞身扑向被围的黑影。
那黑影放倒几个捕快,惊见常高飞快扑来,便回身与常高打了起来,过了几招正欲撤出战圈,“哪里去!”却被冯芷茵拦住去路,那黑影顺手“嗖”的打出暗器,冯芷茵闪身伸手夹住却是软绵绵的东西。
常高见黑影飞身向围墙而去,他喝声“哪里跑”便扑上去。
“二师哥!”常高闻冯芷茵断然大喊,乍一迟疑,那黑影已飞身出了围墙。
“丫……师爷!怎么了?”常高疑惑地问道。
“穷寇莫追!”冯芷茵说罢扯了常高一下,俩师兄妹进了常高的卧室,冯芷茵展开纸团,纸上竟写着“有诈!木箱没鸦片!”
冯芷茵常高大吃一惊!细想果然有古怪,真是鸦片便关乎人头落地,他们如何会轻易让鸦片扣进县衙?然冯芷茵亲手击破木箱抢到鸦片,这是怎么会事?府衙与县衙他官员拦截押送队伍时,过山虎不知去向,莫不是过山虎带走了?
“丫头先睡会吧,天亮了与子伍小子商量一下”
从绿营军押着牛车进入浦县界,宋子伍一直在不远处监视着,夜间的宋子伍上到县衙的屋顶上,他在屋顶上注视着地面上的打斗,见得潜进县衙的贼人欲逃时,他正想飞身而下抓住贼人,倏地记起冯芷茵喝止常高拦截黑衣人的喊声,略微迟疑,黑衣人溜走了。
这时冯芷茵举着火把到存放木箱的地方,让守护木箱的众捕快睡觉去,冯芷茵久久地杵在那样不知在想什么?
火光照不到冯芷茵的脸频,却映出她袅娜的身段,宋子伍脸频一阵发热,心突突地跳动,他连忙伏下头去,仿佛躲避着仙子那光芒万丈的映射。
先前宋子伍只感师妹的开朗滑稽,聪明机敏,好像天下没事可难倒她,与冯芷茵在一起说话如同春风拂面般清爽舒服,有亦师亦友仙亲密,直到闻知冯芷茵的恶耗倏然知道,他才知竟已离不开冯芷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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