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夔州养病的这些日子里,我闲来无事便教了巴尔思一些驱邪捉鬼的道术,巴尔思倒也挺上道的,无论是什么样的法术巴尔思是一学就会,说实话,自从找到了巴尔思这个“好学生”,我搞教育的积极性又被培养起来了。
这天,我刚准备教巴尔思雷法一部时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你好,是范襄先生吗?”“是,我是范襄,你是哪位?”“是这样的,我们是夔州医科大学继续教育学院的老师,根据学校教务系统的反馈,你好像缺了二十多节课,你看你是来补一下还是怎么办?”“那这些课不上会怎么样?”“不上的话那你就只能申请专科毕业证了。”
电话那边儿一说不补就给我降为专科毕业证了,可把我吓了一跳。拉倒吧,我来你们学校上学就是要那张本科毕业证的,现在你要给我从本科降成专科,我本身就是大专毕业,我要你们学校的专科毕业证干什么!
“那这我实在是抽不开身啊,不瞒你说,我前些日子出了一场车祸,腿骨骨折了,动不了了可怎么办?”“哦?你骨折了?”电话那头的人想了想,“这样,你可以在网上申请将函授转为网络教育。”
其实我的伤并没有那么严重,只不过我这一段时间不想去学校罢了。学校那边儿让我转成网络教育,我想了很久,说实话,我对这网络教育真是一点儿都不相信,本来非全日制学历的含金量就够低的了,如今又从函授转成了网络教育,那不更是花钱哄自己玩儿吗?
我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决定过几天就赶紧回学校去把这些日子落下来的课和考试补完。毕竟我要这个学历还有用呢,我虽然说已经被聘为医生了,可是因为我自己不是医学专业毕业的,根本没有办法去考医师资格证,我要是能拿下夔州医科大学的毕业证,再加上豫州大学洛邑医学院附属第三医院的聘书那我就可以去考医师资格证了,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当一名医生了。
在夔州老宅休息了没几天,我又一次背上了背包,坐着轻轨来到了夔州医科大学。当我拄着拐来到学校门前的时候,身旁的那些学生们都异样的看着我,也许他们在想:上个大学也不用这么拼吧?我苦笑着,心想:你以为我想这么拼啊?这不是再不来就要被注销学籍了嘛,不然我才不来呢!
当我拄着拐,艰难的来到三楼教室时已经开始上第一节课了,在座的众人和讲台上的教授都惊呆了。众人愣了一会儿,齐齐的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说实话,我从来没见过这阵势,一时还真让我有几分难以适应,我拄着拐杖,慢慢的挪到后面空位上坐下,拿出放在背包里的课本,开始自顾自的低头看起了书。
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了中午,因为下午还有课,我便没有坐轻轨回家,而是在学校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些东西打算对付两口。没想到,就在我正低头挑着货架上的东西时,今天给我上课的那个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
“同学,”那教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一下子可把我吓了一激灵。“教,教授,好巧啊,您也在这儿买东西呢?”教授看了我一眼:“看你这样子伤的不轻啊,怎么不好好养伤就来上课了呢?”我笑了笑:“这点儿小伤,没什么大事儿。”“说实话,咱们这一门中医学很难学的,而且因为我们是函授,一般人根本就考不了医师资格证,所以我也没特别用心教,可我没想到你都伤这么厉害了,居然还会来。”
“不瞒教授,”我拿了饭团和饮料坐在便利店一角,“我本来就是医生,有医院的聘书,随时都可以去考医师资格证,可是因为学历太低,我怕自己考不过,这才决定回家来继续上学。”“哦,你是夔州人?”我点了点头,教授想了想:“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好像姓范吧?”我点了点头,“姓范……”教授喃喃自语,“我记得这夔州有个很有名的范家,不知道你和那范家有什么关系吗?”我心头一惊,没想到我们范家在夔州的影响居然如此之大,到了现代居然还会有人记得。可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教授您说的是范老太爷家吧?他家在夔州是挺有名的,不过我和他们倒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同姓罢了。”
我一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每天早上坐轻轨去上课,晚上再回老宅,回去后检查检查巴尔思当天学了什么。就这么,我一直平静的念到了这个学期结束。
北阴大帝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