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年春节将至,就在我还在考虑是否应该把爸从北冥城里接回夔州过年时,白朝阳拿着一份报纸走了进来。
“王兄,这过年要的各色东西可还有短缺?若是有,就跟小弟我说,小弟去帮王兄筹措。”我笑了:“这东西倒是不短缺,只是我现在还没想好要不要把我爸从北冥城接回来过年,你知道的,他是阴魂,这阳间的确不适合他长住啊!”
“王兄,这事儿倒还可以放一放,毕竟现在离过年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呢,倒是眼下有件事儿王兄得赶紧定夺了。”说着,白朝阳把手里的报纸递了过来。
我看完报纸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只是悠悠来了一句“年关难过”,低头离开了。白朝阳看着我离开的背影,又看了一眼雨晴:“表姐,王兄那边儿还得麻烦表姐走一趟啊!”雨晴放下手里的东西:“朝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给范范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表姐,”朝阳伏过身子,“本来这事儿我是不应该和你说的,但眼下蓬莱遭难,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说着,白朝阳把报纸上说的什么跟雨晴一五一十的讲了。
雨晴想了半天:“此事事关者大,放心吧,我这就去看看,你就在这儿等着,陪巴尔思一会儿,千万别走远了,有什么消息我即刻通知你。”白朝阳点了点头,雨晴整了整头发,推门走了进来。
我听到门的响声,下意识的指了指眼前的椅子:“朝阳,你来了,坐吧。”雨晴笑着走到我面前:“范范,是我。”我回过头,只见雨晴站在我的身后。我有些诧异:“雨,雨晴,怎么是你啊,朝阳呢?”“唉,”雨晴走到桌前倒了杯茶,“还说呢,你就看了一眼朝阳拿回来的报纸,就一言不发的进屋了,那脸就黑的跟包公似的,吓的也不敢进来了,这不,托我来探探虚实。”
“范范啊,”雨晴也给我倒了一杯茶,“这事儿朝阳已经跟我说过了,这乌呢格也太狠了点儿,虽然说这是在蓬莱岛,可是不管是哪里的子民都是父母所生,怎么能任意伤害啊!”我看向她:“看起来朝阳什么都和你说了?”“没有,朝阳还是懂玄门规矩的,他没跟我说这些事儿,只是让我看了看报纸。”我点了点头:“朝阳还真是谨慎啊,好,这事儿我知道了,他办得好,你替我告诉他,让我再好好想一想,等过两天再说吧!”
雨晴离开后,我也想了好多。我现在之所以不愿意出兵蓬莱岛有两个方面的考虑,第一,眼下已经快到了年节,这些修士们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我不可能大过节的把他们拉出来去蓬莱岛吧,这也有点儿太不近人情了吧!第二,眼下邓公在燕京情况不明,也不知道这一次对蓬莱岛动兵对邓公来说是福是祸,所以我想再等一等,就这几天我亲自去一趟燕京,先把邓公接回南方再说。
其实当时我一直以为是因为北方局势不稳,邓公没有办法返回南方,可后来当我到了燕京,我才真正意识到,原来邓公回不了南方另有原因。
当晚,雨晴和朝阳正忙着准备过年要吃的饺子馅,我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里对着面前的地图发呆。现下姬叡手里的蓬莱岛几乎已经彻底沦为了漠北的半殖民地,这就意味着乌呢格可以随意操纵蓬莱岛上的水军。要知道,蓬莱岛上的那支水军可是华夏国北方玄门最厉害的一支海上武装力量,这水军的主力万一要是和我的水军碰上了,那后果……
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我听到主屋里白朝阳的手机响了。我抬眼看去,只见白朝阳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伸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手机。
接起电话后,白朝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知道准时什么地方又出什么岔子了,可当时白朝阳正忙着接电话,我也不好问他,只好来到雨晴身边坐下,假装帮雨晴包饺子,其实我想听听白朝阳电话那头究竟在说些什么。
也许有人会说了,包饺子就包饺子呗,还说什么假装呢?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是夔州人,不像雨晴和白朝阳他们这些从小在北方燕京长大的孩子,我们南方过年是不吃饺子的,我们吃的都是汤圆、年糕之类的米制品。至于饺子,我还真没有包过,所以只能说假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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