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刚一落地夔州,我就找了一家火锅店,点了最辣的牛油锅底,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说实话,心情不好的时候吃顿火锅真的能舒服很多,尤其是那种酣畅淋漓流汗的感觉能让你暂时忘掉一切的不愉快。
正在吃火锅的时候,雨晴的电话打来了:“范范,我听爷爷说了,你没事儿吧?”“没事儿,我好着呢,刚回夔州,正在吃火锅,你和朝阳也过来吧!”说完,我叫过服务员:“你好,把我刚才点的菜再上一份,顺便再拿两套餐具。”
我坐在火锅店里又涮了一会儿鸭肠,刚吃了两口就看到雨晴和白朝阳过来了,我忙招手:“朝阳、雨晴,在这儿呢!”白朝阳快步跑过来递给我了一杯奶茶:“王兄,小弟其实早就应该想到的…”我给他夹了一筷子鸭肠:“不说了,咱们先吃,这家店的味道还挺正宗的!”
雨晴倒是没有什么不适的,毕竟她以前在夔州上了三年学,这些东西她还是吃的惯的,可就是苦了白朝阳,自从来夔州之后每顿饭几乎都是辣的,他一个燕京人习惯了吃清水锅蘸麻酱碟,猛地一来到夔州碰到麻辣锅蘸油碟还真有点儿不适应。
我看白朝阳不住的咳嗽,忙又喊过了服务员:“你好,我这位朋友是北方人,吃不惯这辣锅,麻烦给他上一个冰粉。”服务员点了点头,很快端上了红糖冰粉。要说这几年网络的发展还真是厉害,不仅吸引了大批天南海北的游客来我们夔州旅游,而且也让我们夔州本地人开始不再异样的看着不习惯吃辣的人。毕竟在这之前,在我们夔州人的认知里,整个华夏国都应该是火辣的感觉。
白朝阳一边拿勺子吃着冰粉,一边问我:“王兄,您就真没有感到一点儿可惜吗?”我夹起一片毛肚放进嘴巴里:“怎么会没有呢!我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当时应该努力让守住黄河的提案通过,可都到这时候了,再后悔有什么用呢?算了,用我则留,不用我则去。这样也好,我落得个清闲,在家里读读书、种种菜、念个本科提升一下学历也好。”
第二天一早我就早早的收拾好坐上了开往夔州医科大学的轻轨。其实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想念个医学院,毕竟我这半路出家的医生给病人看病的时候还真不敢下药,尽管我手里握着洛邑医学院第三附属医院的聘书。
到了夔州医科大学后我直奔继续教育学院而去,向那里的老师说明了我的情况又展示了自己的聘书后那老师告诉我下个月的十五号正是一年一度的高等教育自学考试,让我参加后再报他们学校。
这中医基础理论考试倒也难不住我这个干了这么长时间医生的人,试卷上的题我倒还都能看得懂,可是考公共英语这一门的时候我感觉这英语太难了,毕竟对于我这么个英语学渣来说,考英语简直就跟考天书差不多。
不过幸好,我虽然英语不是很好,但总分已经超过了夔州医科大学的录取分数线,我也算是圆了自己的大学梦,虽然说这个大学多少有点儿水,但我已经很满足了。
就这样,我又一次过起了大学老宅两点一线之间的学生生活。在这一段儿时间里我也学到了很多医学知识,虽然说医学院里的学生们都比我小的多,但我还是努力融入他们中间,即使他们说的、玩的我都听不太懂。
可是这种一边儿念大学,一边儿摆弄雨晴开的那块儿菜地的清闲日子才过了两个多月,这天,我刚从大学里回来,白朝阳就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还打翻了我放在地上的水桶。
“王兄,王兄,出事儿了!”白朝阳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我放下手中的《黄帝内经》走了出来:“怎么了,朝阳?”“王兄,王兄,乌,乌呢格攻破了黄河直扑大别山而来!”“大,大别山?”我跑回屋里取来华夏地形图看了看,“朝阳,你看,这里是淮河,南边儿就是长江。自古以来,守江必守淮,不知道道教协会准备怎么办?”
白朝阳喘着粗气:“王,王兄所言不错,可,可是道教协会那些老牛鼻子们畏惧乌呢格兵锋,宣布退守长江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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