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他们怎么能这么糊涂呢!邓公难道就没有表示异议吗?”“唉,王兄,你不知道,自从上次你愤而离开余杭后,我姥爷就被道教协会架空了,现在道教协会里根本就没有我姥爷说话的份儿。”
唉,这群老糊涂啊!丢了黄河以南广阔土地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们不能连江淮都丢了吧?丢了江淮,长江天险我与乌呢格共有,到时候乌呢格溯江北上,不出两天就能到夔州!
唉,你说我管这闲事儿干什么呢?反正我现在已经不是道教协会会长了,道教协会那些事儿也早就不归我管了。有道是“无官一身轻”,我这些天种种菜、上上学倒也乐得清闲。
我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道教协会里也发生了严重的分歧,道教协会中一部分激进派要求道教协会将办公地从钱塘江畔的余杭迁到长江以南的金陵,并且要发动所有修士和乌呢格血战到底;可是道教协会中另一部分保守派则说激进派冒进,迁都金陵就是自寻死路,还是余杭安稳。
其实这种事儿很正常,这么多年我见了太多这样的事情,无论是在什么地方都会有主战主和两派争论不休,不过就是看是主和派的势力强大,还是主战派的势力强大了。
可是现在看来道教协会里还是主和派的势力强大,主战派几次动议都被主和派给否决了,到后来甚至发展成了两派之间彼此看到对方就争论不休,两派的弟子也是争斗不断,多有损伤。
最后,道教协会中的主和派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最终才击败了主战派,由于主战派的失败,他们彻底失去了在道教协会中的话语权。被孤立的主战派弟子们一合计,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干脆我们去夔州去找范襄吧!就是这么一个选择,导致了后来正一派和全真派在道教协会中几十年的争斗。
那些主战派来到夔州的时候,我正在夔州医科大学上课,邓公给我打了电话,我看了看就挂了,毕竟我不能在课上接电话啊!
邓公眼看我的电话打不通,转头又去给白朝阳打:“朝阳,范襄去哪儿了,老夫的电话也不接。”“姥爷啊,你不知道,这不是我王兄考了个中医学函授本科嘛,这会儿估计正上课呢!”
“什么?你说范襄在上课?这范襄也真是的,道教协会的事儿都忙不完呢,怎么还有时间去上什么函授大学呢!”“哎,不对啊,姥爷,我记得王兄说道教协会的事儿跟他没关系了?”“唉,你不知道,现在道教协会就因为战和问题争论的不可开交,主战派已经在老夫的带领下来到了夔州,希望范襄挑头,在夔州组织华夏国道教协会总会,领导这些人继续和乌呢格斗争。”“好吧,姥爷,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跟王兄联系。”说着,挂掉了电话给我打了过来。
我看着白朝阳的电话,心里暗自腹诽:好家伙,这又是怎么了?邓公打完白朝阳打?没完了不成吗?我先挂掉了白朝阳的电话,抬头看了看手机,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得,那就等会儿再给白朝阳打过去吧!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我忙从教室里跑了出来:“喂,朝阳,有什么事儿吗?”“王兄,刚才我姥爷给你打电话了吧?”“是啊,我正上课呢,没有接。”“王兄,跟你说个大事儿,道教协会分裂了,主战派已经到了夔州,希望你挑起大旗对抗乌呢格。”
这,这都是什么事儿嘛!怎么又指望我了,难道我是全村的希望不成吗?没了我你们什么事儿都干不了吗?可是抱怨是抱怨,既然他们来了,我还得去看看。
我跟班长请了假便着急忙慌的坐着轻轨回到了老宅,此时邓公已经带着那些人等在了家里。巴尔思哪里见过这么多人,早就躲到里屋看起来电影。
北阴大帝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