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在疯狂的抱怨道教协会的那些老牛鼻子们,可他们的决定我还真没有办法去反驳,毕竟那些老牛鼻子们在玄门中可都是些呼风唤雨的存在,再加上他们又和上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说到底我这个道教协会会长就是个虚名罢了,真要是到了道教协会里谁鸟我啊!那里面论资排辈,一个个又都有通天的手眼,他们的地位怎么可能是我这个毛头小子能撼动的?
当晚,雨晴和白朝阳一直在询问我能不能不去,我料到他们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因为我上一次的玄门改革动了那些老牛鼻子们的蛋糕,再加上岭南一战损兵折将…这里面任何一件事儿拿出来都够我喝一壶的。
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想知道这些老牛鼻子们心里究竟在打什么算盘我还必须去余杭。我现在怕的倒不是这些老家伙们在背地里搞什么鬼,我怕的是一旦他们在全会上发难,整的我很难堪是小事儿,万一否决了我守住黄河的提案就真麻烦了。
第二天中午,雨晴和白朝阳恋恋不舍的送我登上了前往余杭的飞机,此刻的我还不知道,远在一千多里外的余杭,一场危机正在悄然酝酿。
当天下午全会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无非就是那些老牛鼻子们在上面一通乱吹,说什么自己早就料到了乌呢格会起兵南下,所以才将道教协会从燕京临时迁到了余杭,说完还不忘了再夸赞一下余杭的风景。本来这些都没什么的,玄门中人就是这么个坏习惯,天天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我当时在心里暗骂:MD,你们要是早有先见之明就该想办法把乌呢格挡在关外,而不是夹着尾巴逃到了江南还在这儿吹!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没来得及吐槽这些老牛鼻子们呢,他们倒先向我发了难。只见他们拿出了厚厚的一沓稿纸,上面全是我的罪状,什么恶意损坏天师印了;什么改革失败致令漠北做大了;什么私自和漠北乞和了…总之,他们这些牛鼻子们就是一心想把逃到江南的罪责全部归咎于我。
好嘛,千算万算我没算到他们居然会在全会上向我发难,我本来想争辩的,可是众口铄金,我一个人怎么能说的过他们这么多人呢?我挠了挠头:“好好好,就算你们说的都是对的,我都认,可是我有个提案我希望你们也好好听一听!”
我刚把自己守住黄河的提案说出来就被高票反对了,那些老牛鼻子们看起来是商量好要在这儿发难的:“范襄,经全会研究决定,暂时停止你的会长职务,至于龙虎天师嘛,念在是老天师传承的份上暂时保留,不过你不能再参与道教协会的任何事务了,专心管好你的龙虎山去吧!”
我当时听完这话气的不行,我早就想到了这些老牛鼻子们的势力很大,但没有料到他们的势力居然如此盘根错节环环相扣,看起来一定是我的玄门改革触动了他们的利益,他们才会联起手来在这里发难!
其实当时这个命令发布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不舍,道教协会这滩浑水我早就不想再趟了,可是接下来的一番话让我彻底发怒了。
“根据道教协会第113号令,暂时撤销范襄道教协会会长职务,同时收回范襄手中玄门众人的命令权,从今日起,玄门众人由道教协会统一辖制!”好家伙,这样一来我就真的被一贬到底了,除了个龙虎天师的空衔,剩下的什么都没了。得,都这样了,劳资还跟你们玩儿什么啊!
我猛地站起来,抬腿就准备往外走。还没走出会场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范襄,你站住,这是道教协会全体会议,你以为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也太没规矩了!”我回头看着台上那梳着油头的老牛鼻子:“我已经不是道教协会会长了,你们管不着我,拜拜了您内!”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也许有人觉得我这样飘然而去很潇洒,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在回余杭机场候机的时候,我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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