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实则早已醒了,偷眼看见诃那君上与自己主上你哝我哝,暗自发笑,打了个呵欠,立了起来。
火玉华:死云雀,差点吓倒我啦!
火玉华捂着胸囗,将着诃那那么一推,从他怀中脱出,脸红了一红,站在窗前,假意攀着窗棂看苑里红枫。
云雀:呀!小姐您起来啦!真真该死,全是奴婢贪睡,险误了您的早膳,小的这就去准备!
云雀取了帕子,拿起桌上的碗,忍笑正要出门,却被火玉华拦住。
火玉华:我早膳己吃,你呀,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只知一昧贪睡!
火玉华伸出一指点在云雀额上。
云雀有些吃痛,故意开主上玩笑。
云雀:是!是!小的贪睡,反正主上有那知冷知热的诃那君上疼着,小的躲懒也是无可厚非!
火玉华听了,有些害羞,追着云雀打闹。二人嘻闹一番,听得有人拍门。
云雀上前开门,见来人竟是柳梢,未及坐定,倒先饮下一杯水。
火玉华:阿姐何事如此惊慌?
火玉华上前握住柳梢的手,柳眉轻拧。
柳梢:阿姐听说那个阿熹可能会找你麻烦,这不急忙赶了过来,小妹,这几日你可要万事小心!
柳梢有些担心。
火玉华:阿姐放心,小妹自有分寸!
见火玉华面色如常,柳梢悬起的心也略略放下,就说起王简在凉亭布下菜肴,相约阿妹一起聚聚。
这些朋友又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谈古论今,不觉日头渐西沉。今儿个武扬侯有事外出,他们这班子弟也算放了假,才有这一天偷来的悠闲。
小雪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心中倒生出感叹。
小雪:行啊胖子,真有你的,我们这样三天两头的小聚,就不怕我们把你吃穷啦!
王简:得了吧小雪,就你们这些姑娘家饭量,像小鸡啄米似的,这吃着米儿得一粒粒数,这点小伙食,你王大哥还是请的起咧!
一说到吃饭,王简顿时来了兴致,若不让他闭上嘴,他倒可以扯个三天三夜。
陆离有些看不下去,上来打了圆场。
陆离:行了,胖子你就别吹啦,好好吃你的饭!
几个人说闹玩笑,气氛甚是融洽,连火玉华都有那么一瞬恍惚,她真以为那些伙伴会陪在她身边。
火玉华:如果永远定格在今天该多好!
她闭上眼,将头埋入柳梢的胸腔。
柳梢并不知晓火玉华的细膩心思,还以为火玉华是忧心晚上与阿熹的对诀,遂上前安慰道。
柳梢:小妹是否是为了阿熹之事烦恼,莫怕,阿姐陪你去!
火玉华:阿姐,你的好意小妹心领了,不劳烦你啦!这毕竟是我与阿熹之间的过节,理应我自己来解决!
火玉华婉转拒绝了柳梢的好意。柳梢也不勉强,姐妹两个又说了些体己话,就此分开。
支走云雀这烦人的丫头,火玉华缓缓向后山竹林走去,这一路上似乎有人跟着,她随即立定。
火玉华:这位朋友,不妨出来!
竹林中走出一位戴斗篷的女子,缓缓扯下帽兜。
火玉华:果然是你!阿熹!
火玉华双眼微微眯起,手不自觉伸向衣袖。
阿熹:怎么很意外么?见到你,我也很意外,没想到我们玉华师妹的命可硬的很,到现在还不死!
阿熹每一个咬字都恨入骨髓,手中的宝剑牢牢握住。
火玉华:让你失望了,看来师妹我没死还是个罪过!
火玉华连正眼也未给一个。
阿熹:你这丫头果真狂妄!
阿熹理了理衣衫,眼中落下一道狠光。
阿熹:不过你也狂妄不了多久,等会你死了,我阿熹就送你的好姐姐与你黄泉相伴,你们姐俩好好聚聚!
阿熹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光,极其诡异。
这是妖气!
难道阿熹她与敖狠狼狈为奸?
火玉华抬头看向苍穹,此时倦鸟归巢,天上散星两两,黑夜总是阴气最盛之时。至阴之物凝成妖气,她得多加小心。
火玉华:哼!好你个阿熹!你是武扬侯府的子弟,竟与那敖狠串通一气,真是胆大妄为,快说,那妖物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你竟背弃主上,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火玉华一想着阿熹勾结妖物,心中的怒火正盛,手中的琴弦牢牢握着。
阿熹:勾结妖物?!是又怎样?难不成你这丫头想去告状?
阿熹利剑出鞘,步步紧逼,身上的妖气四处扩散。
火玉华:不能怎样,只是不愿你一错再错,若你真心悔过,我可以在主上面前为你求情——
火玉华到底还想宽恕阿熹,毕竟二人同门一场。
阿熹:求情?!我阿熹一生岂会服软悔过!
阿熹手中的剑顺势击出。
火玉华:若你执意求死,可怪不得我!
火玉华也被激怒,二位女子拔剑相向。阿熹张狂还在挑衅,突然身子一怔,呆立在那儿。
阿熹:什么东西?
火玉华:你应该心知肚明!你杀不死我!
阿熹:你——
阿熹看着剑锋直直刺进了她的腹部。
阿熹:你使诈!你到底是谁?
她突然有些惊恐,看向面前的红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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