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华并未向阿熹说出真实身份。虽则阿熹狂妄自大,不过也不是罪不至死,她勾结敖狠怕也是一时迷了心智,现在死者为大,她与阿熹生前种种恩怨火玉华不想再计较。
云雀守在门外,见主上拖着步子,有些不快,本想开口央主上陪她去街市玩,现在看来这计划要泡汤了。
云雀:怎么一个个这么忙,都没人陪云雀!
云雀嘟着小嘴,扯着一路的草茎,竟不知不觉走向了洗月池。
洗月池水微澜,倒映出阿狸的脸。
云雀:臭猫!你也好几天不来看我了!
云雀越想越气,随手拾起一粒石子投入了水中。
池中突然水波震荡,那水向上涌起,直漫上堤岸,吓得云雀连连讨饶。
云雀:池仙息怒!息怒!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人家,还望恕罪!
这丫头吓得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半晌,才听得草地上“哎呦哎呦”的叫唤。
云雀寻声望去,见一只大蚌卧在草上,通体闪着白光,甚是美丽,才要走近,那蚌竟化作一名银衣女子卧在地上。
云雀:你是——
云雀有些痴了,呆呆望着银衣女子,看得出神。她本以为白凤师姐己经够好看的,今天见了这银衣女子还真是惊为天人。
那细细柳眉,眼含桃花,唇若点珠,脸儿光洁如玉,耳上明珠叮铛,削肩窄腰,气质竟与那诃那妖君有几分相似,莫不是寄水族人?
云雀突然恍然大悟,上前扶住银衣女子,握住她手,轻声低语。
云雀:姐姐可伤着哪里?刚才是小妹莽撞,惊扰了仙子姐姐,这边小妹向你赔不是!
说完云雀低了头,脸红红的。
银衣女子的手被云雀握住,隐隐感到这小丫头身上的灵力与她身上大相径庭,那股子灵力带着火的余温竟让她略感不适,她微皱了眉头,头撇向一边。
云雀看银衣女子面容痛苦,一手捂在额上怕是自己闯了大祸,致人破相,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犹豫了半天,她才走到银衣女子身旁,轻轻拨开她的手。果然,额上有一块淤青,衬着白肤很是扎眼。
云雀:姐姐,妹妹本是无心之失,你大人有大量莫要计较,我这就去给你找些草药!
云雀有些慌乱,忙起身,手却被银衣女子抓住。
晴雪:妹妹这一走,若不回来,阿姐我岂不是毫无对证,阿姐我现已破相,若这般回去父母见了若追问起额上伤疤,姐姐若如实相告,少不得又引起一场风波。毕竟父母爱子之深切,最见不得子女受一点委屈!
银衣女子垂下眼眸,眼中似有泪落下。
云雀听了陌生阿姐一番话,细细想了确有道理,她也是个直性子,想了想,忙上前扶了银衣女子。
云雀:阿姐有此顾虑也理所应当,既然小妹有错在先,理应照顾,我家主上素来与仙居老草交好,弄些金创草药还是不在话下!
银衣女子听着云雀说什么主上,老草,心中己暗暗明白几分。果然是个傻丫头,她演了一出苦肉计,就把这丫头的底细摸了个清。看来这丫头与她那位口中的主上确实是她要找的人。
银衣女子藏了心思,装着娇滴滴的样子,卧在草地上。
晴雪:没成想妹妹竟是如此有本事之人,姐姐得遇妹妹倒真是沾光了,愚姐怕是高攀不起!
她说毕,低了头,脸红着,倒有几分害羞。
云雀已夸下海口,自知己收不回,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接话。
云雀:那...那是自然!别看我家主上成日板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则嘴硬心软,最疼云雀了!阿姐放心,你若信我,且跟了我回去,代我向主上讨得药膏,医你如何?
银衣女子看着云雀一脸诚挚,真真玲珑之心纤尘不染,心中竟生出一点感叹。
云雀她还是个孩子,就这么昧良心一味诓骗,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晴雪:有劳阿妹了!
银衣女子起身施礼,却被云雀挽着胳膊。
云雀:还未请教阿姐芳名,仙龄几许!
云雀的眼神透彻清亮,看向银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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