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玉华:婚约?
这二字宛如晴天惊雷在火玉华耳边炸响,她愣在那儿,心情久久未平复。
阿浮:怎么,我哥没告诉你么,就凭你这身份,你以为配得上我哥?
阿浮还在喋喋不休,可火玉华不愿再听,捂着耳朵跑出了花园。
诃那:阿浮够了!你怎么尽给兄长惹事!
诃那真有些生气,这打击对火玉华非同小可,她这心里该多难受。
好容易才追上火玉华,诃那腆着脸忙忙赔不是。
诃那:我那弟弟都被我骄纵惯了,这一开口就没大没小,你就当他小孩子说话,有囗无心,若是言语上有些冲撞,你就看在我的薄面上,别与他一般见识!
火玉华见诃那连连作揖,嘴上说着“你弟弟闯祸该道歉的是他,为何要你来当说客”实则也不了了之。
诃那以为火玉华消了气,上前攥紧她的手,火玉华挣了挣,到底没有挣脱。
火玉华:怎么,现在才拉着手儿,刚才阿浮君在场怎么不好好解释?
火玉华还在使性子,诃那无话,只得牵了她的手快快走开。
火玉华:你弟弟方才说...你有婚约之事,可是当真?
火玉华突然立在那儿,将手儿抽回,目光有些冷淡望向诃那。
诃那有些发懵,并未料到火玉华会提这茌,只是讷讷道。
诃那:确有此事!不过这些原是我们寄水族父辈所定,在下也...
他不敢在说下去,偷眼看着火玉华,见她面色如常,也放下了心。
火玉华:你也无可奈何!
火玉华突然提高了声调,那调子似夹了一点哭音,听着怪让人难受。
诃那:玉华,你莫要多想...
诃那又陷入了窘境,一时不知如何解释。眼看着这婚约之事渐渐成了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鸿沟,诃那不由得暗暗叫苦。
阿浮君这臭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亏他爱护之切,今儿个竟坑惨了他哥哥,现在这事搅得焦头烂额,也不知怎么收场才是。
火玉华:我并未多想!你有婚约是好事!
火玉华强忍着内心的伤痛转过头去。他们之间这算什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她火玉华还是要点脸面,万万做不出横插一脚的丑事。
火玉华:既然君上您有婚约在身,咱们也就此别过,不要再见面了。君上保重,小女子告辞!
火玉华倒是硬气,既然已无挽回之必要,何不快刀将那乱麻斩,免得夜长梦多,反倒必受其乱。
火玉华道了万福,转身正要离去,手却被攥住。她回头狠狠瞪了诃那一眼。
诃那有些受伤,缓缓抽回手,无意划过火玉华手腕的琉璃珠,颇有些感伤。
诃那:这琉璃珠难为你一直戴着!倒是君上我要错负你一腔情谊!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眼角也有些泛红。
火玉华见了,自有些心疼,可如今一切似乎于事无补。
诃那:如果本君说那婚事非我所愿,乃是为解我寄水族万年诅咒,你会原谅我的刻意隐瞒么?
诃那上前紧紧抓着火玉华双臂,眼中竟有泪坠下。
火玉华:君上,请自重!不过关于那诅咒之事,本姑娘倒有兴趣了解一二!
火玉华轻轻挣脱诃那的束缚,与诃那保持着距离。
诃那抹了眼角,无奈点头道。
诃那:此事说来话长,火姑娘不嫌在下聒噪,愿一一道来!
火玉华:愿闻其祥!
二人对坐于石桌两面,一个讲的情真意切,一个听得连连感叹。
火玉华:一直听闻寄水族是被下了诅咒才屈于水下,却是真的!只是,这诅咒又是何人所下?
火玉华心里倒生了怜悯之情,也因了好奇想一探究竟。
诃那:此事说来话长,等过些时日,也不知道如今这情况在下还有机会与姑娘你再见么?
诃那看向火玉华,眼中似有无限留恋,可惜这缘分被他亲手断送。
火玉华:谁知道呢!好啦,不早了,阿姐怕等我等急了吧!告辞!
火玉华走得匆忙,竟忘记了将手上的琉璃珠归还诃那。
他还能再与她重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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