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一手按住秦准肩膀,另一手下用力,“嘶啦”一声,原本就被划破的衣裳登时四分五裂。
秦准目瞪口呆,继而便想反抗:
阿史那隼:你做什么?
长歌无奈,他躲什么?她手头上又没什么利器,能对他做什么?
李长歌:包扎啊。
她用力按住秦准的肩膀,把他按回到草席上。他似乎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伤口需要处理,便顺着长歌老实坐下,任由她摆弄他。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紧实的皮肤下每一寸肌肉都蓄势待发,似乎是在努力隐忍什么。
没有烈酒用于消毒,长歌只好从庙外的弃井里打了些清水来。冲洗完伤口,又没有金疮药,只好将就将就,将那厮自己的里衣撕成布条,草草系了个扣。
秦准呢,抬手摸摸长歌给系的蝴蝶结,抽了抽嘴角。她在他身边坐下,拿白眼珠子狠狠剜他一眼。
还敢嫌弃?他伤在背上,有人给处理就不错了。
……
沉默半晌,空气里尴尬的气味逐渐强烈,甚至掩盖住浓烈的血腥。
阿史那隼:我看你憋得难受,想问什么就问吧。
?长歌懵逼,有那么明显嘛?她的确想问秦准关于行军幽州途中截获的马匹的问题,可是她也不至于连这么几句话都挂在脸上藏不住吧?
长歌摸摸鼻子,片刻才讪讪道:
李长歌:昨夜我们截获的马匹……是阿诗勒部的战马吧?
秦准沉默,他脸上丝毫表情不见,僵硬的有些空虚,许久他才开口:
阿史那隼: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确是阿诗勒部的草原人,你们截获的战马是由小可汗押送的,也确实是我使了手段教你们发现的。
阿史那隼:其他的无可奉告。
长歌低头,她仔细考量着他话语的可信度。
李长歌:好,那我再问一句,你是谁?
阿史那隼:阿准。
李长歌:……
他这是不愿与她说实话了?不过萍水相逢,立场又是敌对,他确实也没理由与她说实话。
可是,长歌莫名其妙的感到一丝失望,明辨自己的心思,似乎在失望中又夹杂着一丝庆幸。
这是为什么?她在失望什么?失望秦准不愿意以实相告吗?
那她又在庆幸什么呢?庆幸他不是与李瑗交易那个人,庆幸他不是大唐的敌人吗?
……不,这与她无关。
长歌甩甩头,似乎想要将一切想法和情绪都甩出脑海。可是她失败了,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头脑愈发混乱,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因为秦准。
阿史那隼: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打算去哪?
秦准忽然开口,将长歌从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中解救出来。
李长歌:……你猜?
阿史那隼: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只有两个去处,草原或是朔州。你肯定不会去草原,对吧?
长歌心道:你倒是懂得多。
长歌口道:
李长歌: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去草原。
秦准摇摇头,他低笑:
阿史那隼:你不要去朔州,那里常年兵荒马乱,太过危险。
长歌亦是摇头,她盯着秦准眼睛,一字一句道:
李长歌:阿准,我要去,我必须要去。
秦准叹气,他挣扎着站起身来 摇摇晃晃的走到香案边,抄起匕首递给长歌:
阿史那隼:你拿着吧,用来防身。
李长歌:好,多谢。
长歌拱手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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