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相互扶持,行走在林间小道。
忽然身后传来“嗒嗒”的马蹄声,长歌转身去,来者是魏叔玉。
他远远的瞧见长歌,不由得一愣:
魏叔玉:长歌,你怎么会在这里?
魏叔玉:我知道,幽州驻军是你请来的,对吧?多谢你,长歌,多谢你救我一命。
长歌竭力板起面孔,作出冷漠的神情:
李长歌:我不过为了百姓,什么时候救你了?
魏叔玉正欲开口再辩,长歌却从腰间抽出匕首。他瞬间变色,急忙向后躲闪。谁知她并未想伤害他,而是撩起衣摆一角,利落斩断,继而将斩下的衣角递给魏叔玉。
李长歌:无论如何,你算作是救我一命。若不是你告诉我与皓都见面的时间地点,我也不会从李瑗王君廓手中逃脱。
李长歌:今后各为其主,再见恐怕就是两军对垒了。今日长歌割袍断义,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关系了。
魏叔玉:长歌……
甫一听得这话,魏叔玉整个人便轻颤起来。她看见他袖口下握紧的双拳,看见他血色全无的薄唇。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他若是当真这般在乎与她的友谊,当日便不会做李世民的走狗。
长歌叹了口气,自怀中掏出个金灿灿、沉甸甸的物事儿来,正是那枚太子玺,她重重将玺印推入魏叔玉怀中:
李长歌:这东西你带回去复命,就当是我送你个顺水人情。
继而她转身,大步踏上新征程。魏叔玉先是充楞,反应过来后便她在身后大声呼喊“长歌,长歌”,可是无人应声,唯有梢头绿叶沙沙作响。
天色逐渐擦黑,长歌和阿窦已经赶了整整一日的路。正在两人疲惫不堪,打算寻个地方落脚时,不远处的前方一座破败的土地庙映入眼帘。
主仆二人喜出望外,这里荒郊野外的,肯定找不到什么客栈旅店之类,有这么个地方歇脚就已经很不错了。
谁知那庙中已经有人落脚了,男人的身影从阴影中闪现而出,他原本狠厉的面色在见到长歌面孔的刹那愣了一瞬。
是秦准。
李长歌:你怎么在这里?
这句话本来只是客套,她现在对秦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铁钉与草原人脱不了关系,之于长歌便像是被人欺骗,既屈辱又羞耻。
可是,秦准并不想是个坏人,没有做过对她不利的事情,反而救过她多次。
阿史那隼:这话该是我问你吧?
他说罢,将手中的匕首随意往结满蛛网的香案上一顿,转身走入阴影。
长歌一惊,他后背上有条尺余长的刀伤,尚且汨汨流血,弄的都是到处血迹斑斑,皮肉与衣裳粘连在一起,看起来骇人极了。
一旁的阿窦亦是倒抽一口凉气,尖叫一声。
李长歌:你受伤了。
秦准返回原先藏身的角落里,这里堆放了一摞稻草和一张草席,想来他大概是想在这里过夜的。
长歌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秦准跟前,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李长歌:喂,我说,你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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