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在影射什么?
昙絮二殿下认为呢?
昙絮不答反问。
旭凤:你这花妖,心思如此龌龊。还当真以兄嫂自居,怕我欺占于你?
旭凤阴着脸眸中凝聚狂风暴雨。
昙絮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怎会是我?
昙絮没料到,旭凤竟作如是说。
昙絮夜神大殿婚约在身,二殿下的兄嫂,当然另有其人。请二殿下慎言。
旭凤:明知夜神婚约在身,还对他行勾引之事,你这小花妖,毫无清白名声可言,我又何必对你慎言……
昙絮默不作声地撩开衣袖,白皙的皓腕,如同无暇美玉,引人目光流连忘返。臂间一点红艳,更是夺目异常。
旭凤并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顿于口中,上下不得。脑中懵然一片,回神间,只觉脸上热意四起。
润玉指尖轻点,昙絮撩开的衣袖,无风自动,盖住臂间红艳。
守宫砂乃是凡间贵族女子,向未来夫婿证誓清白之物,怎可随意令外男所见。天界虽无这项传统,但有过凡间历劫经历的仙家,自是知道这些的。
昙絮二殿下前来,若为寻人晦气、讨他人不快,此番目的便已达成。
昙絮见旭凤脸色稍缓,又道。
昙絮方才夜神大殿身有不适,神力异常,才有所形现。絮饱受力竭形现之苦,不甚放心,便上前查看。这便是二殿下看到的事实。往后切勿口出恶言,辱人清白。
若不是为了润玉的名声,她本不必对这火鸟解释太多。
旭凤:你可知,龙因何现尾?
旭凤面露古怪。
他自入殿,见到两人于床榻那般靠近,又匆忙瞥见兄长龙尾,便猜测到发生什么。可如今看来,这小花妖,倒是个一无所知的。
润玉:旭凤,住口!
润玉冷声喝止,波澜不惊的脸上,有一丝难以启齿的羞窘慌乱。
昙絮二殿下竟问出如此无知的问题,果真是被自焚烧坏了头脑。
昙絮鄙夷道。
昙絮仙神现形,原理自然,同二殿下那日被打落花界做乌鸦,是一致的。
我看无知的,是你吧?旭凤冷哼,被她气得咬牙切齿。
旭凤:这小花妖不通人事,兄长自诩君子,又有婚约在身,还是莫要行那欺人之事罢。
看出实情的旭凤,对润玉面色不善道。
昙絮二殿下说谁不通世事?
什么欺人之事,她怎么听不懂?昙絮眯眼,冷声问。
旭凤:说你呢,小花妖。
旭凤意味不明地看向昙絮。
旭凤:凡间有个传统,守宫砂只对夫婿可见,女子自露守宫砂,便是许以夫婿之意。
昙絮絮非凡人,你口中的凡人传统,与我何干?何况,论夫婿,凭你也配?
昙絮轻哼,故意气他。
旭凤:你说什么?你一花妖,竟敢口出狂言?我乃天界战神,没嫌你这朱砂污了我的眼,你倒嫌弃我来了?我怎么就不配了,你倒是说清楚啊。
旭凤神色极其难看地挡住她,正待与她好生说理。
旭凤:往日你一口一个「凡人有云」,今日怎说凡人传统与你无关?
润玉:够了。火神殿下,请勿失分寸。璇玑宫侍女,润玉自会管教。
润玉挥手使出术法,将旭凤弹开。不顾旭凤的脸色,对昙絮使了清洁咒语。
昙絮凡人传统,也是有所不同的。二殿下何必如此激动?
昙絮不以为意。
旭凤:我有什么好激动的?
旭凤稳住身子,怒极反笑,气得面如锅底。
旭凤:你这无礼花妖,竟然对我如此不敬,当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润玉:旭凤,够了。絮儿大病初愈,正需清静。你若再在璇玑宫真喋不休,就别怪我这兄长不给颜面。此事便是你闹到父帝母神那里,润玉舍得一身剐,也定当毫不退让。
旭凤:兄长!
昙絮听到没?让着你可不是怕了你。栖梧宫那么大,还容不下您高贵的凤凰金身,那您得长个多大的脸。看来都怪魔界近日过于太平,穗禾公主过于安分,才让您吃饱了太闲,整天没事跑来碍眼,对吗?
昙絮乐此不彼地,继续损人自尊为乐。没有什么比这炸毛凤凰的黑脸,更能让她快乐的事了,特别是在她见到那个堵心的未来后。
旭凤:你个没大没小不分尊卑整天狐假虎威的小花妖,我看你是欠收拾。你给我等着,你最好祈祷,有朝一日,不要落在本神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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