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辰时,白玦早早便在城门等候。
今儿仍是一席雪白的罗素长裙,衬得南宫上古纯净而优雅,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紫鸯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发髻微别了一个银纹蝴蝶发簪,留下几缕碎碎的刘海斜在额前,添上一丝别样的美丽。只是,那眼眸不似从前那般清凉,那深邃得胜似大海的眼眸多了几分清澈。在这张白皙的脸上显得有些奇怪,却又是如此的和谐。如此容貌,好生叫人入迷。
一路上,两人同坐一辆马车。但谁都不曾开口说话,若是换了南宫依依在这,想必那人指不定要说些个什么。还是如今冷清,到叫人愉悦。
到了寺庙后,白玦先行下车,到南宫上古下来时,白玦便本能得去扶她。南宫上古本能得排斥,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谁知一不小心,就从马车上跌落下来。随后,她就已经被拉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两人款款相视,叫一般的人好生羡慕。白玦含情脉脉的看着南宫上古,把往日不能同她说的话,只那眉眼传情未了时。纵然相思入骨,纵然万劫不复,我也只愿眉眼如初,风华如故。
南宫上古知道自己失了仪态,便说道:“望世子恕罪。”
“无妨。”白玦本就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何况眼前又是心悦之人。
入了庙中,南宫上古便虔诚的祈祷。虽不知求了什么,但大约是些平安之类的吧。
白玦见身旁的南宫上古,一席雪白的罗素长裙,裙摆与袖口银丝滚边,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城外风大,上古刚刚把浅粉色纱衣披风披在肩上,裙面上绣着大朵大朵的鸳鸯花,煞是好看。白玦越看越着迷,此时像是有一束光照在这上古的身上。腰间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带,突触匀称的身段,小巧的花纹在带上密密麻麻的分布着。让人看着,好生心动。
上古足登一双绣着百合的娟鞋,周边缝有柔软的狐皮绒毛,两边个挂着玉物装饰,小巧精致;玉般的皓腕戴着两个银制手镯,抬手间银镯碰撞发出悦耳之声;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并不昂贵的玉戒,虽不是上等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夺目;微抬俏颜,那眼眸摄人魂魄,灵动的眼波里透出灵慧而又妩媚的光泽,樱桃小嘴上抹上了蜜一样的淡粉,双耳佩戴着流苏耳环;丝绸般墨色的秀发随意的飘散在腰间,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斜斜一枝紫鸯花簪子垂着细细一缕银流苏,发髻微别了一个银纹蝴蝶发簪,娇嫩洁白的小手里紧攥着一方丝绢,淡黄色的素绢上绣着点点零星梅花,衬得此绢素雅。袖口繁细有着淡黄色花纹,及到眼前才觉亦是误入红尘的仙子,更加另人目眩神迷,对其仰慕倾心。这绝世容颜,怎能不叫一旁的白玦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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