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酒楼新开张,很多食客慕名而来,酒楼中央有个穿着红衣掩面弹琵琶的女公子,丝竹声柔美轻快,女子千娇百媚,让下面的食客忍不住暗暗动心。
有一隔间是专门堆放灯谜大会甲子的奖品千里醉的,小厮将程绚引过去。
“女公子,你在这张契上签个字,就可以把这些酒领走了。”他道,见程绚身娇体弱,又体贴地问:“需要我们派遣人手把奖品送至贵府吗?”
“不用,我们有人来拿这些酒。”
袁善见站在灯火阑珊处,笑眼盈盈地注视着紧紧跟在小厮身后的程绚。袁善见的眼神盯得程绚心里发毛,不敢直视他,所以一直低着头,或者看看东,看看西,反正就是不看袁善见。
小厮将人带到之后,便退下了。隔间里只余下袁善见和程绚二人,程绚手足无措,战术性地咳两声道:“契呢?可以给我签了吧?”
袁善见将竹简递给程绚,程绚正要伸手去拿,却发现这是一个假动作,程绚太阳穴隐隐跳动,深呼吸……她心想,这厮今日在酒楼之上的模样好生出风头,也把她迷的神魂颠倒,文理彬彬,温柔款款,书生才子气息溢出满屏。
如今这个动作把他刚刚建立在自己心中的美好形象损得干干净净,袁善见道:“你打算如何答谢本夫子?”
程绚气呼呼地辩道:“这是我自己赢的,答谢你什么?”
“最后一题如若不是本夫子出题,你可不一定赢。”袁善见洋洋自得,看他摆出的那副架子,程绚恨不得变成一只猫在他脸上挠几下,要挠破相才好。
“……你!算了,你是如何知晓我会这题的?”程绚是真的好奇,她受伤之时确实是一位药农救了她,可是当时袁善见并不在她身边,她也没告诉袁善见自己受过伤一事。
“自己猜。”袁善见道。
“不说拉倒。”程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袁善见心想这才重逢就不捉弄她了,把竹简递给她,程绚接过竹简,狼毫在墨砚上一沾,洋洋洒洒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着火啦!”隔间外面喧嚣声一片,随之各种脚步声呼救声随着一阵烟雾蔓延进隔间之内,袁善见面色一沉,程绚手足无措,“着火?一个新开张的酒楼怎么会着火呢?……怎么大过节的遇到这种倒霉事?”
“跟我走!”袁善见拉着程绚不容分说地往外去,程绚惊呼,“我的千里醉!”
“酒重要还是命重要?你若是要,我明日重新送十坛到程府去。”外面明火烧起,浓烟四起,有人提着水桶不断往明火处泼水,收效甚微,袁善见拉着程绚在火焰中穿行,避过一截又一截倒塌的房梁……
“咳咳!咳咳!”程绚被呛得头脑发晕,有点跑不动了,袁善见看出她这是体力透支,将她拦腰抱起,继续在火海中穿行……
终于出去了……
外面的空气清新得让袁善见感觉如获新生,他将怀着昏迷的程绚轻轻地放在地上,“阿绚?阿绚?”他摇一摇她,程绚只是眉头紧皱,看似十分痛苦……
“星星!”这时候,程少商带着程始夫妇,以及两个兄长,程止,桑舜华……一起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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