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钗子行凶的话就要握着它的头部,尾部刺进人的身体,那么如果握得够严实的话,是不会沾上血迹的……”
柳茯苓若有所思,甚至还把自己头上的钗子拔下来,拿在手上转啊转,模拟着用它当武器行凶时的情景,看得莫浅浅心惊肉跳,生怕她一个手滑伤着自己。
“你确定看清那钗子的样式了吗?”半晌,她极严肃地转头看向后者,在得到肯定答复后,又沉声道,“尸体应该在牧靖那儿保存着,只要将尸体上的创口同珠钗进行比对,便能确定它到底是不是凶器了。”
“那茯苓,我们是先找门主,还是先找风雅雅啊?”莫浅浅星星眼看着她,一脸崇拜,好像她是什么不得了的神探,破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迷案一样。
柳茯苓伸出一根指头,点住莫浅浅的额头往后推,满脸嫌弃,了:“明明生得挺好看,脑袋怎么就跟秀逗了似的?尸体就放在那儿,难道还会自己长脚跑了不成?自然是先去风雅雅那儿,把人给看住了,免得……”
“茯苓师姑,莫师姐。”
突然响起的男声将二人都吓得不轻,尤其是柳茯苓,本来就七仰八叉的坐着,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她的手慌张地一顿乱抓,最后堪堪抓住了桌角才不至于狼狈的滚落在地上。
柳茯苓惊魂未定地抬起头,方欲斥责,却在看清了来人的脸后硬生生地把那些已经到嘴边了的话吞下,表情一秒变得甜美却又故作老成道。
“师侄找我,所为何事?”
莫浅浅和来人看得俱是目瞪口呆,前者是惊诧于这位小师姑的表情之丰富以及管理之灵活,而后者则是意外于所谓师姑竟是比他还小了一两岁的萝莉。
“啊……”少年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抓了抓头发道,“晚辈是桑渊前辈的徒弟穆当归,受门主之托前来请师姑,当面一叙。”
“穆当归——”柳茯苓口中喃喃,继而眉开眼笑,“真是个好名字!走吧,正好去看看牧靖他老人家最近如何了。”
说着,她便去挽莫浅浅的手。
“哎师姑,”穆当归忙挡在她身前,“门主说只见您一个人。”
“只见我一个人?那个老头子又要干什么?”她皱了皱眉。
“我也不知,师姑去了便好,”说着,他又顿了一下,紧接着小声道,“其实门主也不算老头子,他只是……”
“嗯?只是什么?”她一记眼刀。
“啊没、没事……”
穆当归擦了一下额角的冷汗,连忙改口。
“您、您高兴就好……”
柳茯苓一蹦一跳地走在他前面,声音又甜又脆,说出来的话却与她的音色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看着你年纪轻轻,说话这么文绉绉的做什么?啧,一股子酸腐书生味儿。”
“啊?师、师姑您……”穆当归也才十六岁,碰到这种情况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大脑宕机地站在原地,望着她“您”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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