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开心的事,莫过于“所想即所得”。
次日,后宫之中,关于皇上“一夜御三姝”的传言,像野草般,铺满了整个后宫。
我再度被安排给皇上奉茶时,听到养心殿里有大臣提及了此事。尽管皇上解释了一通,只是这种脏水,被泼上了,便再难洗掉。
“苏培盛!你去查!不!让粘杆处的人去查,究竟是谁乱嚼舌根,捉住之后,先把那人的舌头给拔了!”
我顶着皇上的暴怒,把茶碗放在了御案上,正要侍立一旁,却听皇上忽然问道:“余常在,近日宫里的传言,你可听到了么?”
我赶紧跪地回他,“谣言止于智者,嫔妾听到也不以为然。”
“瞧瞧!”皇上把茶送到了嘴边,吹了吹浮叶,赞道:“隆科多和张廷玉竟还不如你。苏培盛,传旨,晋常在余氏为贵人,封号就定……西府海棠的‘棠’字!现如今是冬日,等到东风袅袅之时,海棠香雾便笼罩在翊坤宫内了。”
早不晋封,晚不晋封,偏偏在他与甄家那些个女人的绯闻满天飞之时,把我推出来,不消说,就是为了当挡箭牌使的。
海棠花又名解语花,皇上将我视作解语花,可真是糊涂透顶。
不过么,进了位分,这份例也就跟着涨了,还是好事一桩。
皇上既然给了我一甜枣儿,那么作为回馈,我立刻表示要去探望一下甄二小姐,帮皇上去探探莞妃那面儿对这事儿的反应。
谁知皇上还未表态,苏培盛进来通禀:“莞妃娘娘想要拜见皇上。”
“不见!”皇上叫苏培盛去回话,又让我不要轻举妄动,他自有打算。
皇上让我留在养心殿,直到华灯初上,我除了奉茶外,一直在揣测皇上对莞妃她们的用意,完全忽略了天色已晚,到了要翻牌子的时间。
直到敬事房的公公把盛了绿头牌的托盘端来,我才意识到今晚不会轮到我侍寝了吧?
“皇上,您还用翻牌子么?”
为了试探皇上的心意,我把身子朝皇上递了过去。
“你可学了新的昆曲?”
皇上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只要我点头,他就点头。
可我自从做了间谍之后,就把先头吃饭的才艺给丢了,别说新的段子,便是以前常唱的,也全忘了,最好是别张口,否则连以前留下的好印象,一并给糟践了。
“那倒没有。但是嫔妾偶然从延禧宫路过,听到宫苑里安常在在唱曲儿,那嗓子浑然天成,宛如天籁。特别是唱曹子建的《洛神赋》,飘飘然兮,洛神的倩影仿若浮现在眼前。”
我把安常在吹的天花乱坠,皇上并不太信的样子。
“也是,皇上听过的好嗓子多如牛毛,像嫔妾和安常在这种,不过是充数的。”
说罢,我低下头,惋惜地叹了口气。
“那就……安常在。”
我粲然一笑,给皇上比了个大拇哥,“皇上对待人才,不拘一格。”
皇上嘴边噙着笑,“后宫妇人,你懂个屁。”
他朝我挥挥手,让我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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