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甄氏三姝进宫后,后宫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碎玉轩。皇上这段时间忙着处理“名教罪人案”,甄远道作为涉案的人员,他的处置结果,时刻牵动着莞妃的心。
不过,皇上即使再忙,也要去碎玉轩看望一眼莞妃她们,故意地说一说案件的进展,引得她们三个忐忑不安,摸不着皇上的道道儿。
然而,在祺贵人这个涉事的外人看来,皇上会去碎玉轩,就是偏向莞妃的,照这样下去,皇上对甄远道的处置,大概率会轻轻放下。
祺贵人为此上了火,唇上长了疮。虽然让太医开了药,但心火难消,病灶一直不见好,大有溃疡的征兆。
眼巴巴地瞅着甄家那三张风姿各异的脸,在皇上面前晃悠,而她祺贵人却只能躲在储秀宫,见不得人。
“余常在,你说怎么办?”
祺贵人如今也只能差得动我,于是让侍女把我给叫到了跟前儿。
“那贵人的诉求是什么?”
我想先听听祺贵人的想法,如果不是那么的异想天开,或许我会卖他一个面子。
“当然是利用这桩案子,把甄远道给赶尽杀绝,让莞妃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祺贵人迫不及待地回答了出来,她捂着嘴边的疮,刚才一激动,给整裂了。
“听说甄远道是在朝堂上为钱名世辩解的,这般义举,令天下读书人都为之赞叹。可这是踩着皇上的诉求,来邀买人心。”
我简单地分析了一下当下的局势,祺贵人立刻拍手,“正是!我阿玛也是这样讲的。”
“大人是个忠君不二的直臣,自然一心为皇上,不像甄远道,官儿也想当,名声也想要,这才进退维谷,作茧自缚。”
“哎呀!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要问问你,该怎样才能解决了甄远道这个老不死的,”
我无言地翻了个白眼,瓜尔佳·鄂敏这个混迹官场的老油子,都没找到解决甄远道的法子,让我这个不问天下事的后宫女眷去想法子,可真是会抬举我。
“这……”我表现出了十分为难的样子,“我不知官场的规矩如何,有什么能抓住甄远道的把柄,不过,没有把柄,可以制造啊!”
“具体一些。”
“有莞妃母女们在皇上面前吹风,甄远道十有八九会以无罪论处。但万一他知道自己的自由,是依靠女儿、妻子出卖人身自由和色相来交换的……甄远道莫说是个脊梁骨很硬的清流,便是只作为莞妃的父亲、甄夫人的丈夫,就不能忍。”
祺贵人听了,果然喜笑颜开,连连拍手称赞。
“不过,要是让你家大人亲自去,不免适得其反,得安排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泄露出去,才更妥帖。”
“那用谁?”
“狱卒!”
“狱卒?好,我就托阿玛去通融……”
“非也!你这样拐了一个弯,还是太好查了,况且狱卒与你家大人非亲非故,怎么会为你家的事冒这样大的险?我的意思是,要让消息传到狱卒的耳中,而这消息不必让谁特意告知狱卒,而是满城风雨,瞒也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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