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阴湿,常有虫鼠肆虐,很多的犯人因此,来不及等到判决,便一命呜呼,死在了牢中。
祺贵人满心欢喜,她让人准备好了带有鼠疫的老鼠,买通了狱卒,放到了甄远道所在的牢房中。
不过一个昼夜的时间,甄远道已是高烧不退,气息奄奄。
这情况从牢中反馈到宫里时,莞妃跪在养心殿外,哭求皇上搭救他甄远道一条性命。
这天在养心殿当值的是昨晚侍寝有功,已经被晋封安贵人的安氏。
要说她俩真的是活冤家死对头。
哦,不!这后宫里,所有人跟莞妃都有旧怨。
只是相较之下,安贵人更显眼些,每每与皇上独处,总是有莞妃来搅局。
心中虽然介怀,然而人命关天,安贵人还是知道轻重的,她立刻去求皇上救一救甄远道,也算不计前嫌,卖莞妃一个面子。
皇上感慨于她的善心,却仍然不见莞妃,而是派了院判章弥赶去监牢。
莞妃顾不上心痛,私下求了温实初一同前往。
在二位御医的联合问诊下,甄远道挺了过来。
这消息一传到了祺贵人的耳朵里,她便气急败坏地将我从翊坤宫提溜到了储秀宫。
“淡定!”
我听罢她发疯,再端起茶水时,茶已凉透,不禁感慨于她怨念之深。
唉,真是的,甄远道是何许人也?
莞妃的亲生父亲!
哪儿能那么简单就挂了?
他要是挂了,谁来助攻莞妃和果郡王私相授受啊!
“放老鼠的不是你,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祺贵人瞪着我,她没好气地让侍女把我推向她的凉茶水,给重新换上热的。
“不是我,难道是你?”我对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她隔墙有耳。
“怕她做什么?难道她心里想的,与你我不同?难道她是真心屈居人下?”
祺贵人饶是嘴硬,心下也泛起了嘀咕,她拽过来侍女,让她去欣贵人宫里走一趟,看看这次欣贵人是否还没在?若是在的话,请她过殿叙话。
祺贵人这是想拉欣贵人下水,万一以后这事儿爆雷,欣贵人为着自己不清不白,也不敢做证。
她自有她的谋划,我又有我的脱罪之词。
“我只是提到牢房艰苦,你家大人与甄远道同朝为官,不忍看他沦落至此,给他准备了吃食。谁知饭菜太香,竟引来了老鼠,真是好心办坏事!”
祺贵人眉头一挑,喜怒皆形于色,“说的是呢!要怪只怪老鼠,哪儿能怪到我们家身上。”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用手绢扫了扫衣裳上的尘埃,转身欲离开,却见祺贵人的侍女从外头进来,她虽是一脸有话要说的神情,却还是先对我福了福。
“如何?”
祺贵人性急地问。
“欣贵人她不肯来。”
“我去会会她!”
祺贵人急冲冲地去到偏殿,祺贵人的侍女赶紧跟了上去,她见我站着未曾离开,有些疑惑。
“我也去看个热闹。”
我冲她笑了笑,让她先行,而后慢慢跟了进去。
反正回了翊坤宫也没意思,还不如在外头游荡会儿,等困了,直接回去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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