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二位贵人竟一同来了,我这儿真是蓬荜生辉!无事不登三宝殿,二位有话不妨直说。”欣贵人正悠悠闲闲拾掇她的矮子松,连头也没抬。
“听说安惠公主病了,幸好不是鼠疫,否则那么丁点儿个孩子,如何挺得过去?”
祺贵人单刀直入地挑衅道。
她没有孩子,不知道“孩子是娘的命”这个道理。
欣贵人一听到女儿被祺贵人拎了出来,抄起红木小几上的剪刀,便走了过来。
祺贵人吓了一跳,连忙把我让到了前头。
“你如果敢动公主一根毫毛,我便让你瓜尔佳氏一族陪葬!”
若欣贵人只针对祺贵人的话,祺贵人还有些顾忌,可连带上了家族,视家族荣耀如性命的祺贵人怒而生威,嗖的一下,又把我给推开了,单方面与欣贵人对峙。
“几天没刷牙了,真是好大的口气!你凭什么呢?就凭你那远在边疆的家人?还是你手里这把剪刀?”
祺贵人这么说,也是在刺激欣贵人,她想知道欣贵人对她谋害甄远道一事,都听到了什么?又猜到了什么?
“呵!凭你跟棠贵人密谋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啊!”
“哈哈哈哈……”祺贵人鄙夷地打量了一眼欣贵人,“你不用诈我们,所谓把柄,也得我们真的在意,才叫把柄。你以为你知道的事儿,我真的在意么?没有万全之策,我又怎么会出手?”
祺贵人这可属实是吹牛,明明都是我给她出的主意,还给她擦的屁股,怎么就全是她自己的能力了?
“哦!原来都是祺贵人牵头,那这么说来,我也没说错,等事发了,可不是整个瓜尔佳氏埋单?”
欣贵人明目张胆地开始挑拨离间。
她一定是从头开始听了我们的谋划,将我的手段学了个十成十,都是拿捏着祺贵人心里没底,脑子里没谱,又唯恐瓜尔佳氏出现任何的动荡。
所以,我能成功忽悠住祺贵人,欣贵人也能如法炮制。
“你……”
祺贵人立刻把矛头又对准了我,我可真谢谢她那只猪脑子。她到底还记得不记得,刚才从她那里出来时,是个什么打算了?怎么一两句话打打岔,就全忘了?
“欣贵人说的‘事发’,是什么事儿?难道是我们即将对付安惠公主的事儿?一定是的,因为事先知道了,所以才这样笃定会事发,而瓜尔佳氏也一定会陪葬!否则,无论为着任何人,欣贵人出头告发,都不上算。”
“为何?”
欣贵人忽视掉祺贵人,看着我。
“因为欣贵人作为母亲,孩子的安危永远摆在首位,你小产了一次,伤了身子,此生只有安惠公主这一个孩子了,为着谁,伤了公主都不划算!”
“卑鄙!你们做这样卑鄙的事,竟还算人吗?”
欣贵人明显让我掐到了软肋,她只能无意义地咆哮着。
原本她应该也不打算去告发,只是想向祺贵人讨个便宜,可惜了,谁让她不坚持针对祺贵人,转而牵连上我呢?这下没得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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