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景怎么看怎么觉得是莞贵人和皇上俩人在唱双簧,但现在告诉华妃吧,她跟猪油蒙了心一样,又好似掉进了蜜罐里,捞都捞不动。
在我惴惴不安的几天后,曹贵人惊慌地找上门来。
一进门,曹贵人就跟脱力一般,扑倒在我的怀里,未曾开言,眼泪先流了下来。
我一看她这架势,那事儿指定小不了啊,连忙和花梗一起,把曹贵人给扶到椅子上坐着,问:“怎么了?”
“周宁海把……把淳贵人给摁水里浸死了。”
“啊?淳贵人死了?”上辈子这事儿也发生过,只是目击者都是华妃的人,在当时并没有引发什么,而是过后由曹贵人检举揭发了,才真相大白。
“最糟糕的是,淳贵人她身怀有孕已有两个多月——两个多月啊!皇上知道后勃然大怒,立刻将协理六宫的惠贵人降为了沈答应,禁足在咸福宫,并下旨彻查此事。余妹妹,你说这么大的事儿,若皇上知道了,那华妃娘娘、那咱们岂不是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这曹贵人跟敬嫔一个德行,好事儿从来不找我,坏事儿必少不了拉我下水,我每天在生死线上挣扎真的好累的,懂?
心里是无奈,但面儿上是被吓地怔住了。
曹贵人好半天没等到我的回应,她虽然演技好,但对这事儿没有那么地真情实感,眼泪是会流尽的,在我拖延时间的过程中,她不禁催促道:“余妹妹,你倒是说句话啊!”
“啊——曹姐姐,你刚才说了啥?我脑子怎么这么痛,花梗快扶我去床上,我要先躺下。”
这一躺,我便再没随便起来,像个瘫子一样,吃喝拉撒都靠花梗一个人照顾,我在床上看着任劳任怨的花梗,心里别提多感动了,于是拿出了几两银子,作为陪护的打赏,塞到了花梗的手里。
谁知花梗这实心眼的又给推了过来,“答应,花梗是个本分人,一份活儿不能两头儿收钱。”
“内务府给的是你应得的份例,这是我谢你不离不弃照顾我的。”我又把钱推了过去。
“份例是份例不错,但奴婢这几日的日夜陪护,高大人已经付过钱了,他中间来了一趟,但您正睡着,于是让奴婢给您带句话。”
高臣付过了?这人什么时候竟然当人了?还真稀奇。
“什么话?”
“高大人让您‘再装个十天八天’,等什么时候风头过去了。他会来通知您的。”
“我这是真的吓到了,好歹是两条人命呢!把人家想的那么胆大冷血,难道进了宫,便连最基本的良知都丧失了么!”
我这当然也是做给花梗看的,就是想借她的嘴传给高臣听,让他以后别胡乱解读我。
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不需要任何人给我做注脚。
花梗给我掖了掖被角,本来想说什么的,最后只坚定地点了点头,允诺一般。
莞贵人以好姐妹一死一伤的代价,作为帮助皇上铲除华妃势力的投名状,着实是太惨痛了些,但效果却是好的,再加上莞贵人在此时被诊出了有孕,这宫里的春夏秋冬立刻又调换了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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