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淳贵人之死的事情,落在了华妃的手中,其结果自然定性为溺水。
纵然莞贵人极力分辨,说淳贵人水性上佳,不至于在宫中的水池里淹死,却被华妃轻蔑地反驳了回去。
事情仿佛就这样过去了,华妃重新执掌六宫,而莞贵人得到了皇上全心的爱与呵护。
在我即将痊愈时,敬嫔来探望我,说华妃近日来收受外地官员的贿赂越加频繁,而年将军自回京来,与皇上那些野心勃勃的弟弟们多有往来,前朝已经有官员以此来参奏了。
她的话旨在传递给我一个信号——年家离倒台不远了,而我也到了要站队的时候。
“娘娘多年的委屈,终于要伸张了,大约很高兴吧?”
“不只是我,这宫里每个被她欺压过的人都会高兴。我来是想看余答应以后有什么打算?”
“华妃倒了,还会有其他的妃子凌驾在嫔妾的头上,其实都一样的。嫔妾是宫中最微末的答应,便如同随波逐流的一株水草,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
“既然如此,便更要为自己的将来去搏一搏,能进一步,便离被人鱼肉远一步。现在就有个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你可愿做揭发华妃的那个人?”
敬嫔真是好大的胆子,她在华妃的翊坤宫里,跟我商量扳倒华妃的事情。
“倘若敬嫔娘娘说的,是华妃受贿一事,您之前也说了,皇上是掌握了这事儿的,说出来也没有意义。嫔妾只是个不值一提的马前小卒,其他的也揭发不出什么。”
见我不配合,敬嫔立刻收起了笑脸,她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冷然道:“余答应还记得花穗么?”
“花穗是嫔妾从前的侍女,敬嫔娘娘怎么忽然提起她了?”
“花穗死了,这事儿你可知道?”
“敬嫔娘娘才知道啊,花穗已经死了几个月了。还是嫔妾与冷宫的侍卫一道儿把花穗给发送了的。”
“哼!花穗是叫人毒死的,骨头都黑了,而她那尸骨上放着一只镯子,侍卫交代是答应的。”
“没错,是嫔妾给花穗的,作为她的陪葬。不仅如此,嫔妾还让人给花穗配上一口好棺材,让她入土为安。每个月还给花穗家人二两银子,直到她的幼弟成年。这些有什么问题?”
“问题就出在,余答应自己还节衣缩食,为何要省出钱来如此帮排花穗的身后事?”
“自然是嫔妾为人仁义,视死如视生。”
“若答应真如自己所说的这样坦荡,便去慎刑司跟花穗的家人对质吧。人家要告你杀人灭口、毁尸灭迹、仗势欺人、用钱封嘴!”
额——没想到在旁人眼里,我竟如此厉害?如果敬嫔没说是我,我还以为说的是华妃呢!
“既然嫔妾官司缠身,那娘娘方才为何不说,却要嫔妾揭发华妃,难不成只要嫔妾揭发了华妃,这官司自然便解了?”
“对,也不全对。你可以把这一切都推到华妃的身上。华妃罪孽滔天、罄竹难书,没人会调查其真伪的。否则,你就等着应付慎刑司的官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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