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莞贵人还想把那两个在宫中行巫蛊之术的罪奴,从慎刑司里放出来不成?”华妃斜眼看莞贵人,嘴角上扬着讥笑,眼神却尽是凌厉与压迫。
“若小印子和流朱无罪,便该还他们公道。”莞贵人不避不让,直愣愣地回敬道。
那件案子是华妃主张审的,处置结果也是根据华妃的指示下的,莞贵人对此不满,就是对华妃不满。
华妃被高高捧起惯了,长久的盛气凌人,让她空有一身贯日长虹的气势,却没有应对嘴仗官司的经验。
我笑意盈盈地搀住了华妃的胳膊,暗示她别再跟莞贵人对话了,以免让莞贵人揪住了话里的破绽,再讹上!
“呵呵,那就请莞贵人找出来华妃娘娘惩治罪奴是违背了哪一条宫规,再来分辨吧。”
颂芝也立刻乖觉地打着配合:“娘娘,坐胎药要熬好了,您得趁热喝。”
华妃一听“坐胎药”,一扫心中的不快,那张脸上独属于她的张狂得意,又回来了。
满屋子的人通通压我一头,又与华妃有仇,我自然要避开这些人,便也跟着告退了。
从安答应跟前儿过的时候,我特意看了她一眼,她或许没料到我会看她,一瞬间的失措后,她努力地维持着面儿上的平和,却不敢抬眼看我。我探究、打量、失望的目光,好像能灼痛她似的。
晨会上,莞贵人跃跃欲试,欲与华妃试比高的样子,让皇后心情不错,这个顶着她姐姐外貌的小贵人有胆有谋,还恨华妃,简直是上天专门给她准备的,歼灭华妃的利刃。
而华妃留着对付莞贵人的叶氏,每日看着华妃与皇上恩爱的情景,心中虽然酸酸的,但撇去那一丝作祟的占有欲,还是很为华妃能与她一往情深的皇上破镜重圆,而感到高兴的。
女为悦己者容,华妃天天打扮地雍容华贵、美艳无双,欢天喜地地去迎接皇上的宠爱,叶氏觉得已经有人照顾华妃了,便自请回圆明园驯马,等华妃想她了,再回来。
在皇上面前,华妃属于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主儿,她天真的认为色衰爱弛的危机,被她与皇上的深情厚谊给打败了,叶氏这个鸡肋式的人物,能主动回圆明园,是明智之举,所以愉快地给叶氏放了一个长假。
莞贵人绝不是单占嘴上便宜,听说她真的去求皇上重新审理碎玉轩巫蛊一案。
要说后宫不得干政是死律,但后宫的宫人只是服务于皇朝的附属品,跟他们之间的事儿,说破天了也算不上朝政,这也是为何包衣出身的人,但凡有劲儿就往考取功名利禄上靠。
毕竟后宫的事儿琐碎煎熬,稍微有点抱负的,都想借着科考振翅高飞,而不是像有些人一样浑浑噩噩地继承内务府的这点银子。
皇上听闻后,大为震惊,听说还训斥了莞贵人,让她别恃宠生娇,无事生非,之后便是一气儿冷落了半个多月,而这半个月,皇上果然和华妃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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