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贝勒刚从凳上站起,就觉得额头一阵疼痛,似乎要炸开一般。
地上跪着的赵进忠瞥见自家主子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赶忙惊叫道:
赵进忠:“贝勒爷,贝勒爷,您怎么了?”
这股痛邪门的很,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多时朗贝勒就恢复了平静。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无事。”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侧福晋最近如何?”
赵进忠早已习惯了主子的喜怒无常,主子有时候宠侧福晋,那宠的,巴不得将心都捧给人家,有时候侧福晋还嫌弃的很,也不知是为什么。
难不成这就是男人?赵进作为半个男人实在是不懂主子的想法。
赵进忠:“这……奴才也不知晓,贝勒爷可要去瞧瞧?”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走吧。”
转眼间就到了西阁,几日未见的乌拉那拉侧福晋,依旧打扮的花枝招展光彩夺目,单看脸完全不像个有孕七月的孕妇,见此朗贝勒不禁淡淡皱了皱眉头。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既然有孕,就别在脸上抹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伤了孩子就不好了。”
乌拉那拉侧福晋脸上的媚笑僵在了脸上,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朗贝勒,怎么回事?他不曾将那跟汤饮下,还是这药出了什么问题?
但乌拉那拉侧福晋的面上还是漏了几分委屈道:
乌拉那拉倾城:“爷说的是,只是盈盈近日有孕,面色难免憔悴些,因怕爷见了盈盈这副丑样子,以后就不爱盈盈了。”
朗贝勒一如反常的并未安慰乌拉那拉侧福晋反倒只说了四个字: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杞人忧天。”
乌拉那拉侧福晋当即攥紧了手,指甲狠狠插进肉里,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但还是勉强挤出个笑来。
乌拉那拉倾城:“这夜深露重的,爷还是进去说话吧。”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嗯。”
朗贝勒点了点头,大步迈了进去,乌拉那拉侧福晋也咬了咬牙一同走进。
朗贝勒进屋环视一周,眉头微微皱起。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不是吾说你,你这屋内摆的倒是比福晋那还奢靡,父皇与皇额娘向来喜节俭,你这些东西还是收一收吧。”
乌拉那拉倾城:“可这都是贝勒您赏的……”
朗贝勒则不以为意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赏的就巴巴的全摆出来吗?平白让人觉得小家子气。”
乌拉那拉侧福晋深吸一口气,答道:
乌拉那拉倾城:“是,妾身知道了。”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嗯。”
见乌拉那拉侧福晋如此乖顺,朗贝勒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你明白就好。”
随即朗贝勒上下扫视了乌拉那拉侧福晋一眼,还凑近瞧了瞧。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你这脸上的脂粉扑的太厚了,吾刚刚远远瞧见你站在院子里,又正值深夜,差点吓了一跳,下次还是少扑些吧。”
随后又瞧了瞧她身上那身紫红色的旗装。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嗯……都要做额娘了,还是穿得庄重些好,这颜色太艳俗了,吾记得福晋就不爱穿这些颜色,改明个吾让赵进忠去库里挑些赏给你。”
乌拉那拉倾城:“是,盈盈谢爷赏赐。”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吾记得你该自称妾身,若是不喜欢,自称奴婢便是,这盈盈又出何解?”
乌拉那拉侧福晋原以为自个儿将药送过去能叫朗贝勒再度像从前那般独宠自个,也不知朗贝勒吃错了什么药,一句又一句堵的她心里闷得很,就连肚子都开始坠坠地痛了。
乌拉那拉倾城:“痛。”
乌拉那拉侧福晋捂着肚子哭叫道。
朗贝勒面上也添了几分慌乱,此时夜深了,也不好进宫,便赶忙吩咐赵敬忠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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