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夜里头,又是冬日,大夫都难请,眼见着乌拉那拉侧福晋的呼痛声断断续续地越来越弱,紫红色旗装的颜色都更深了些,派去请大夫的还没回信。
小春赶忙将乌拉那拉侧福晋扶到榻上,等到了榻上印着被褥这才瞧见乌拉那拉侧福晋身下早已染红了,吓得小春立马哭叫道:
小春:“侧福晋下红了!”
朗贝勒见了这一幕也不禁皱眉质问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大夫呢?怎地还不来?”
照赵进忠在一旁大声喘着粗气,直勾勾的盯向门外,面上带了几份苦涩道:
赵进忠:“贝勒爷,这冬日又是深夜,别说大夫了,怕是野猫野狗的都难找啊。”
就像是专门为了打他脸似的,话音刚落,派去请大夫的小太监立马拽了个头发花白的大夫匆匆地跑了过来,瞧大夫那大喘气的模样,怕是下一秒自个儿就一口气喘不上来,先一命呜呼了。
大夫:“草民……”
朗贝勒挥了挥手。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先去瞧瞧侧福晋腹中的孩子。”
大夫也不磨叽,立马告罪一声,上前隔着手帕就诊起脉来,越诊眉头越深,最后只得无奈叹了口气道:
大夫:“草民无能,这位侧福晋肚里的孩子已经落了。”
听到这话乌拉那拉侧福晋不知哪来的力气狠厉地指着大夫怒吼道:
乌拉那拉倾城:“你放屁,本福晋的孩子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
朗贝勒不耐地看了一眼床上表情狰狞的乌拉那拉侧福晋,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跟市井泼妇似的。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你这些年的规矩都学到哪儿去了?”
乌拉那拉侧福晋将眼神转向狼狈了,面上不复刚刚的狰狞,反倒带了几分柔弱道:
乌拉那拉倾城:“妾身,妾身这是太过激动,这才……”
不等乌拉那拉侧福晋卖完惨,朗贝勒就吩咐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好了,听大夫怎么说。”
大夫擦了擦额上的汗,赶忙回道:
大夫:“侧福晋身子本就不好,上一胎落了没多久,就接连有孕,这胎本就艰难,草民诊出侧福晋肚里的孩子,怕是早就没了呼吸,即使生下来怕也是个死胎……”
听到这朗贝勒面上露出几分无奈与悲哀,叹了口气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罢了,既保不住,便将侧福晋的身子调理调理吧。”
而此时的乌拉那拉侧福晋已经被大夫刚刚的话气的晕了过去,急得大夫又连忙上前再次诊道:
大夫:“侧福晋这是气急攻心,气血上涌晕了过去,并无大碍,只是侧福晋三番两次接连小产,以后生育方面……”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哪怕再蠢钝的人也听得出来大夫的弦外之音,乌拉那拉侧福晋这辈子怕是不会再有子嗣了。
朗贝勒闻此言点了点头,面上带了几分悲戚,更多的则是释然。
说到底,对于之前侧福晋失贞一事,他心中始终还是在意的,只是不知怎么的,从前都只是怜惜,最近这股子厌恶都是越来越深了,之前他还许诺什么世子不世子的,永璟这个嫡长子还在,即使侧福晋生了个阿哥也是庶出,又怎能越过永璟呢?真是荒谬。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侧福晋小产,布匹就不必挑了,多挑些药材送来给侧福晋养身子吧,子嗣方面既然无缘,还是莫要强求了。”
随后朗贝勒在屋中守了半个时辰,见天蒙蒙亮了才匆匆去上朝,只是一夜未眠,面上难免带了几分憔悴之色。
重生宜修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