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侧福晋正站在桌前做着汤羹,一旁新来的丫鬟小春想上前帮忙却被乌拉那拉侧福晋挥退。
小春瞧着乌拉那拉侧福晋为贝勒爷亲手制作羹汤,又想起府中传言乌拉那拉侧福晋最得朗贝勒心一事,心中不禁感叹自家这位主子待朗贝勒如此用心,难怪得宠,她是没瞧见过那些大家小姐亲自下手做羹汤的,福晋也不曾有过。
而趁着小春不经意的功夫,有些什么粉末悄悄地混到了羹汤里。
过了两刻钟,终于是做好了,乌拉那拉侧福晋招了招手。
乌拉那拉倾城:“过来,将这汤羹送去书房给贝勒爷。”
小春:“是,奴婢省得。”
小春提着羹汤去了书房,在她身后的乌拉那拉侧福晋叹了口气,抚摸着已经七个月的肚子。
贝勒爷已经好几日未到西阁来了,对着自个的态度也不复以往了,看来还是得用药才是,不过系统说过那药每次只能有效半年,半年又只能服用一次,不然会有无法预知的副作用,她就只能搁浅了时不时给贝勒服药的想法,若是贝勒死了,福晋那老女人当家怕不是要蹉跎死她,若是以后贝勒登基后,自己又诞下阿哥,倒是可以一试……
一旁的小春已经到了书房,赵进忠远远地就迎上来了。
赵进忠:“小春姑娘,你怎么来了?”
小春昂了昂头又将手中的篮子提了提。
小春:“侧福晋吩咐奴婢来给贝勒爷送碗羹汤,那可是侧福晋亲手做的。”
赵进忠赶忙笑了笑,将篮子接过。
赵进忠:“若是贝勒爷知晓,定然高兴的很。”
小春会意地递了些银两过去,赵进忠面上的笑容更是谄媚。
小春:“劳烦公公替咱们侧福晋多说几句好话了。”
赵进忠:“这是自然。”
朗贝勒正聚精会神地坐在桌前读着资治通鉴,一旁堆着许多奏章,作为皇上唯一一个活到成年的阿哥,皇上有时也会赐些并不重要的奏章让他批改,朗贝勒对此事一向上心,接连几日废寝忘食地批阅奏章,多日不进后院,朗贝勒放下手中的资治通鉴,按了按发酸的眼睛。
正当这时赵进忠才提道:
赵进忠:“贝勒爷今日也坐了三个时辰了,想必也饿了,侧福晋那刚送了羹汤来,听说还是侧福晋亲手做的呢。”
朗贝勒闻言点了点头。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端过来吧。”
想起刚刚收的银子,赵进忠看似无意地提道:
赵进忠:“说起来贝勒爷也许久未踏入后院了……”
此话一出,惹得朗贝勒不耐地看了他一眼。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吾是贝勒还是你是贝勒?糊涂东西。”
此时赵进忠也不想着刚刚的银子了,赶忙跪下请罪道:
赵进忠:“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贝勒爷赎罪。”
朗贝勒皱了皱眉未曾发话,读了许久的书也确实是饿了,便将面前的羹汤一饮而尽。
不知是不是错觉,一碗羹汤下肚,困乏倒是解了几分,朗贝勒此时不知怎么的,心中却突然想起了亲手制作羹汤的侧福晋,口中喃喃道:
朗贝勒_爱新觉罗弘晖:“这些日子倒是冷落了侧福晋,今夜便去西阁吧。”
一旁跪着的赵进忠则苦不堪言,哎哟喂,我的主子诶,您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奴才这心都快吓得从嗓子眼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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