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李蒙也是你杀的吧?”
既然最大的秘密已经被揭开,姚老爷也不想继续隐藏了,唉声叹气地尽数全部招了出来,
姚老爷:“是我!是我!他知道水仙回来了,又来要挟我,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买通了他的徒弟,利用通神索把他除掉。”
最后华界的警察把他们俩押走,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相扶相持地走向他们的忏悔之路。
路过沈星沉身边的时候,姚女花抬起头笑得灿烂,
姚女花(霍水仙):“我的女儿要是能活到现在,应该跟你一样大了。”
沈星沉高傲地一抬下巴,冷声道,
沈星沉“你这个五颜六色的老太婆在说什么疯话,我今年已经二十五了。”
站在一旁的乔楚生莞尔一笑,掐了下沈星沉奶油一样瓷白细甜的脸颊,
乔楚生:“看着是挺小的啊。”
一张脸生生嫩得可以掐出水的脸蛋,尤其是站在他旁边更显娇小,他单手就能抱起来,要是在什么中学遇见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沈星沉不悦地瞪了乔楚生一眼,
沈星沉“你眼神怎么和她一样差劲?”
身上背负着数条人命,等待他们的多半是绞刑,路垚感慨地看着警察把人压走,
路垚:“也不知道该说他们俩可怜还是可恨了。”
白幼宁:“可怜之人必定有可恨之处,尤其是这里的一贯道,完全就是个毒瘤,这次的事情过后,也算救了不少人了。”
乔楚生:“这个一贯道在全国各地可有不少分坛,光上海就有几百个,光搞掉这一个也是杯水车薪。”
光一个小小的煦阳岭的坛口的点传师就能聚集那么多教徒,聚敛那么多财宝,那些设在上海市区的坛口祸害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白幼宁:“能帮一个是一个呗。”
宋崎玉抱着姑姑遗留下来的画作,感激地道,
宋崎玉:“幼宁谢谢你,你又帮了我一次。从小到大,你都帮了我那么多次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白幼宁:“没什么大不了的,身为一个记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
白幼宁想起路垚之前说过的话,有些落寞地笑了一下,
白幼宁:“而且其实……我也没干什么,案子都是他们俩查的。”
宋崎玉拉起白幼宁的手,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真挚地看着白幼宁摇摇头,
宋崎玉:“不!如果不是你坚持要查这个案子,我的姑姑就会永远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白幼宁嘟着嘴,挑衅地看了路垚一眼,那个神情满满的都是得意之色。
宋崎玉把手里的油画交给路垚,
宋崎玉:“谢谢你,路侦探,谢谢你和幼宁帮我查清我姑姑的事情,我看你很喜欢这幅画就送给你吧。”
这下可是天上掉下馅饼直接砸在路垚身上,毕竟夏之言的画现在可是相当值钱,够他置办间像样的公寓了。
路垚:“真的吗?可以吗?”
路垚嘴上说得迟疑,但手上早已经动作迅速地把画接了过来,美滋滋地欣赏起油画来。
白幼宁:“这是你姑姑留给你的唯一的纪念品,你怎么就给了三土这个财迷了,他没钱交房租把画给卖了怎么办?”
白幼宁要过来抢,路垚赶紧高高地举了起来,
路垚:“小白,别闹,这幅画已经超越了那台留声机,荣登我最有价值的收藏品了,给你搞坏了怎么办?”
两个人打打闹闹差点撞到沈星沉,幸好乔楚生在旁边护了一下,沈星沉没好气地瞪了白幼宁一眼,
沈星沉“马尾头,你是跳火圈跳得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吗?哪有人会把有杀害自己姑姑的凶手的画当作纪念品的,找事做吗?”
宋崎玉的心思被猜了出来,勉强地笑了一下。她现在只要看见这幅画上的内容,就会止不住发抖,想起她姑姑的冤死,所以不如把这幅画送给路垚。
白幼宁:“哼,算了,便宜你了!”
乔楚生:“天也晚了,夜里赶路危险,我看咱们就在这里对付一晚了,明天一早再走。”
寂静的深夜里,白幼宁和宋崎玉挤在一张床上,仿佛又回到了她们一起在圣玛丽女中读书的日子。
宋崎玉:“幼宁,我觉得乔探长好像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吓人啊?”
白幼宁:“那是你没见过他动手的样子,你胆子这么小,指定被吓死。”
宋崎玉被吓得攥紧被子,刚才她看见乔楚生护着沈星沉的时候,眼神又深又暖,还以为他其实不像传言中那么可怕。
第二天一早,阳光从云间漏出,久雨初晴,日出似豁然有声。沈星沉难得醒得很早,急着要回上海。
乔楚生:“他们俩还没起呢!”
沈星沉“让他们等马尾头的车修好之后,自己开车回去。”
乔楚生:“你怎么急着回去干嘛?”
带头朝前走的沈星沉拽了一根蒲公英,转头轻轻吹了一口气,轻飘飘、毛茸茸的绒毛混着乔楚生熟悉的气息,就流泛到他的脸上,让他心动不已。
沈星沉“我和这种地方气场不合,多待一刻都觉得难受。”
乔楚生迈大了步子走上前,胳膊一弯,让沈星沉挽着他,轻轻一勾她的下巴笑道,
乔楚生:“也挺好,咱俩两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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