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衣香鬓影的大上海百乐门舞厅……”
白幼宁在稿纸上写下短短的几个字,就开始咬着钢笔笔帽沉思,半晌都没有再动一笔。
座钟的指针划过十二点,陡然响起厚重的钟鸣声,她才如梦初醒,懊恼地抓抓自己的头发,
白幼宁:“怎么写个剧本这么难啊。”
沈星沉陷在沙发里专注地看书,头也没抬地道,
沈星沉“你干涸的大脑是不会流过名叫灵感的源泉的,不如老实点从你的生活里找点素材。”
白幼宁苦着脸把钢笔扔到一边,
白幼宁:“我也想啊,但是这次的剧本是定制的,影视公司那边说上次的旗袍美探反响特别好,所以要开拍续集。”
白幼宁:“但是他们的要求实在太多了,又要有奢华的舞台场面,又要有复杂的人物关系,又要有感人的爱恨情仇,还要有拍案叫绝的侦探故事。”
沈星沉“这种要求确实为难你了,你是不是已经签了合同?”
白幼宁:“对啊,定金我都拿了。”
沈星沉“写不出来就算违约,违约金至少得翻倍,你肯定赔不出来。”
沈星沉幸灾乐祸地建议,
沈星沉“到时候你可能就要去老花园跑马场卖艺为生了。”
白幼宁想拉着沈星沉的手撒娇,被她瞪了一眼,可怜兮兮地扒在沙发旁边,
白幼宁:“所以我来就是请你帮帮我啊,好杳杳!”
沈星沉不吃这一套,冷淡地道,
沈星沉“你有这个功夫不如多去巡捕房翻翻卷宗,也总比等着天上掉玫瑰馅饼好。”
白幼宁:“我不是没空嘛,我还要写专刊文章呢!”
白幼宁得意洋洋地从包里掏出一份新月日报的报纸,翻到情感专栏,一字一句地指着记者署名板块读道,
白幼宁:“专栏记者——白幼宁,这可是我们新月日报的王牌专栏,每周都能收到好多读者的来信,我现在就是这个专栏的特约撰稿人。”
沈星沉凑近一看,那页版面上半版都是最近炒得火热的徐志摩,陆小曼和林徽因的花边新闻,侃侃而谈以三人为中心,牵扯出的无数小道绯闻。
沈星沉“你们的主编对你的定位相当准确。”
新月日报的主编也是相当无奈,一来白幼宁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的女儿,二来白幼宁确实有本事拿到一手的重磅新闻。但是她写起新闻来毫无顾忌,导致新月日报收了不少“刀片威胁”。
所以权衡之下,就把白幼宁调到情感专栏,让她挖挖花边新闻,省得她真的闹出什么事来。
白幼宁直直地盯着沈星沉凝脂般的耳根后浅浅的红色印记,突然脑海中蹦出了一个绝佳的情感专栏新闻,
白幼宁:“杳杳,你和楚生哥就没有什么进展?”
沈星沉“需要什么进展吗?”
白幼宁小声地自言自语,
白幼宁:“楚生哥久经情场,什么恋爱没谈过,不会这么清水吧?”
沈星沉“你在说什么?”
沈星沉突然出声,白幼宁被吓了一跳,缓过神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教育她,
白幼宁:“新时代女性就要大胆表达自己的爱意,追求自己喜欢的人,你得主动点啊!”
沈星沉像只慵懒得猫一样,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淡淡地回了句,
沈星沉“无聊……”
白幼宁还等着喊沈星沉一句“嫂子”,现在看来只能默默地在心里替他俩心急,瞥了眼心里的报纸,突然一个绝佳的计策涌上心头。
窗明几净的巡捕房探长办公室里,乔楚生和路垚正在谈前两天刚破的那桩福尔马林杀人案,路垚看桌上一瓶不明液体就顺手拿起来看看,
路垚:“治烧伤的?”
乔楚生抖开手里的报纸,
乔楚生:“星沉前两天做实验,手腕被火燎了一下,我找个老中医给她配的,挺管用的。”
路垚啧啧赞叹,
路垚:“真是拿命做研究啊,这种精神堪比诺贝尔了。”
乔楚生:“谁?”
路垚:“瑞典有名的科学家,跟沈星沉差不多,都是搞军工啊,爆炸啊这块的。一家人都是研究这个的,结果实验失败,发生大爆炸,弟弟和爹都给搭进去了。”
报纸上的字一个都没看进去,乔楚生倒是把路垚的话听了个十成十,分外无奈地摇摇头,
乔楚生:“是挺危险的,我也不想让她干这个,不过架不住她喜欢………”
乔楚生的话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路垚伸头看了眼报纸上写的什么,又悻悻地缩了回来。
路垚:“难怪小白这两天总往交大跑,我还以为她是脑筋开窍去学习了。”
乔楚生懒得再看下去,沉着气把报纸扔在一边冷笑一声,
乔楚生:“她可真是好样的!”
ps:新的番外来了,一个发生在豪华游轮上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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