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转头去找路垚和白幼宁,结果人没找到,却看见了霍震霄。霍震霄前几天护送敏荣格格去了趟南京,昨天刚刚挤上春运的火车回了上海。
霍震霄:“楚生哥,这么巧,在这里遇上你们。”
乔楚生:“出来买点年货。”
霍震霄:“这位是上海总工会的周少山,周先生。”
霍震霄给乔楚生介绍正和他说话的男人,那人穿着藏青色的西装三件套,光看背影就气度雍容不凡,转过身来看长相更是英俊倜傥、从容似春,尤其是一双眼睛坚毅又果敢。
抱着装着糖果纸袋的沈星沉缓缓抬起头来,眼前看见对面周少山如沐春风的笑容,眼前就是一亮。
沈星沉“Lange.nicht.gesehen(好久不见)”
周少山:“Ich.hatte.nicht.erwartet, dich.hier.zu.treffen(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见你)”
霍震霄:“你们俩认识啊?”
霍震霄没想到周少山居然和沈星沉认识,而且看起来还不是点头之交的样子。
周少山:“我之前赴欧洲勤工俭学,在德国多亏了君山和沈小姐的照拂。”
周少山和霍震霄还有急事要赶去总工会,寒暄了几句就先离开了。乔楚生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玩笑道,
乔楚生:“我看他和昨晚那个电影上的男演员长得有点像嘛。”
沈星沉“你是说周少山吗?是有点像,不过气质上至少差了十万光年那么远的距离。”
乔楚生虽然不知道光年究竟是个什么长度单位,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周少山确实非常人可比。
乔楚生:“你们俩看着挺熟啊。”
沈星沉“算是认识吧,他是我二哥的朋友,都是旅欧青年团的成员。后来二哥去了黄埔军校任教,他任的政治部主任。”
乔楚生:“年纪不大,倒挺厉害啊。”
沈星沉“那年我们一起去巴黎塞纳河畔咖啡馆喝咖啡,半个小时他就收到三个电话号码。”
乔楚生:“法兰西姑娘还挺开放啊,不过洋人?吃得消嘛?”
沈星沉“人家是为了理想奋斗的有志青年,和纸醉金迷的你可不同。”
乔楚生莞尔一笑,
乔楚生:“纸醉我勉强算得上,金迷那得是三土了。”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路垚吃完一桌子的菜,还要再打包一份生煎回去当宵夜,白幼宁抱着手靠在桌上看他幸福满满地吃生煎,摇摇头问道,
白幼宁:“打包回去,你吃得完吗?”
路垚:“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有一年我在巴黎,一晚上吃了七家馆子,从七点一直吃到凌晨收摊,那法兰西姑娘,真美啊……”
乔楚生:”你们俩看得不会是同一批法兰西姑娘吧?”
路垚有些可惜地感叹道,
路垚:“巴黎可真是个好地方,人美景美,就是塞纳河左岸的咖啡有点太甜了。”
沈星沉“欧洲人都爱偏爱甜食,爱因斯坦教授连肉类都能舍弃,也没有舍弃巧克力。”
路垚:“爱因斯坦不是还来过上海嘛,可惜当时我是在去伦敦的轮船上才听到这个消息的。”
白幼宁:“我知道这件事,我们主编还去采访他了。当时他正好获得了诺贝尔奖,好多热情的上海学生把他抬着从南京路这头走到那头。”
沈星沉目不转睛地盯着乔楚生手里剥的一只虾,乔楚生剥好蘸了醋喂给她,她眯着眼吃完,淡淡地道,
沈星沉“这种谣言倒是延续了你们新月日报一贯的风格。”
白幼宁不以为然地道,
白幼宁:“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天才大佬,能见上一面,夸张点怎么了?”
路垚:“你看你没见识的样子,德国物理学那么多大佬,沈星沉估计认识一多半。”
沈星沉咬着筷子细想道,
沈星沉“反正爱因斯坦教授的月光奏鸣曲拉得确实很糟糕,和普朗克教授的演奏水平差了有颜值那么大。”
乔楚生:“你们学这些深奥东西的,是不是都喜欢这些一板一眼的音乐啊?”
路垚虽然小提琴拉得像锯木头,但是挡不住他对音乐的热爱,家里一堆黑胶唱片。
沈星沉拉得一手好琴,看书的时候留声机多半就是响着的,连带着他都能听出几首巴赫的曲子。这让乔楚生不得不怀疑他们这种天才和音乐是不是什么特殊的联系。
沈星沉放下筷子点点头道,
沈星沉“反正我没见过不喜欢古典音乐的科学家。”
路垚耸耸肩,
路垚:“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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