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宁心血来潮买了一对大红灯笼,吃完饭就拉着乔楚生,让他帮着挂灯笼。
这一天到晚的,既要当搬运工,又要跟着后面付钱,还得帮着爬高上低地挂灯笼,乔楚生的眉毛都快拧成了结,不耐烦地道,
乔楚生:“你不回老爷子家过年啊?”
白幼宁撅着嘴道,
白幼宁:“我和三土就呆个除夕夜,从大年初一到十五,上门送礼求办事的人那么多,我才不想呆在那。”
其实她从小到大都不喜欢过新年,别人家的新年都是一家人团团圆圆的,而她的家里永远站满了来求她爹办事的人,满脸都堆着虚伪讨好的笑容,让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
乔楚生无奈地插着腰,看见路垚提着打包好的生煎走出来,突然想到,
乔楚生:“那三土呢?三土腿断了?”
白幼宁:“他胆子那么小,摔下来怎么办?”
白幼宁讨好地给乔楚生锤肩膀,
白幼宁:“楚生哥,你辛苦了!以后你要是惹杳杳生气了,我肯定帮你说好话。”
乔楚生:“我不辛苦,我命苦!”
到了思南路的别墅,白幼宁搬来个梯子给乔楚生,乔楚生踩着梯子的横杆试了一下,回头问白幼宁,
乔楚生:“你们也挺富裕的一家庭,就不能买把结实点的梯子嘛。”
白幼宁:“这梯子挺结实的啊,我换灯泡都是用的它。”
乔楚生:“那你扶稳了啊。”
白幼宁朝路垚招招手,
白幼宁:“三土,过来帮忙啊。”
路垚抱着他的小提琴陶醉了拉了一段走音的调,
路垚:“没看见我在给老乔拉曲子加油助威了嘛。”
乔楚生:“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乔楚生接过沈星沉递的灯笼,稳稳地挂在檐角脚上,拍拍手上的灰尘跳了下来。
沈星沉“竹竿精,你的琴拉得进步了。”
路垚立刻恢复了神志,兴致冲冲地问道,
路垚:“我哪进步了?”
沈星沉“对了一个音,从锯木头的声音进化到猫挠沙发的声音了。
白幼宁养的虎斑猫原本惬意地躺在沙发上磨爪子,闻言“不堪其辱”跳着跑了出去,白幼宁和乔楚生俱背过身去偷笑。
路垚相当不是滋味地求助,
路垚:“你给我指导指导呗,给我演示一下。”
沈星沉接过小提琴,把琴肩压在左肩锁骨处,手腕自然放松,食指指节斜压琴弓,拉出一段帕格尼尼小提琴协奏曲。
路垚舔舔嘴唇赞叹道,
路垚:“你教教我这个抛弓是怎么拉的?”
沈星沉拿琴弓拍拍路垚的肩膀,
沈星沉“首先第一步你得把你的小提琴架子肩膀上,而不是戳在胸口。”
路垚:“我垫在肩膀上难受。”
路垚为难地接过沈星沉还给他的琴,旁若无人地照旧用他戳胸口式演奏法,摸索怎么才能拉对第二个音。
乔楚生:“除夕去老爷子家早点到啊,过年的日子别给老爷子摆脸色。”
乔楚生叮嘱完白幼宁就准备走,出门的时候,趴在椅子上的猫被惊了一下,苍狂地跳下来,逃进了夜色之中。
原本就不太稳固的梯子被猫的动作一带,摇摇晃晃地就砸下来,乔楚生伸手一挡,梯子重重地砸在他的肩胛骨上。
后知后觉的沈星沉听见声音,转过头来才发现乔楚生在背后护着她。她忿忿地一脚踢开梯子,轻抚乔楚生的肩膀,眸光碎碎地仰头看着他。
乔楚生轻松地笑着安慰她,
乔楚生:“别皱眉啊,你一皱眉,我身上不疼,心就疼了。”
沈星沉“真不疼啊?”
沈星沉手下微微一用力,乔楚生吃痛一声,
乔楚生:“嘶,心还挺坏啊你?”
回到家,乔楚生脱了衣服,沈星沉看他肩胛骨处一片紫黑色的淤青,无言地抿抿唇。去药箱里翻出跌打损伤的药酒,给他细细地擦上。
沈星沉“乔乔,你和药店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交易。”
沈星沉的指尖像柔软的羽毛一样飘在乔楚生的后背,乔楚生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肉像是她手下的琴弦一样紧绷,她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在他的心里留下暧昧的音符。
乔楚生的思绪心猿意马,没听清沈星沉说的什么,追问道,
乔楚生:“你说什么?”
沈星沉的手划过乔楚生后背上几道已经结疤的伤口,气势汹汹地命令道,
沈星沉“以后不许再受伤了,我又不是学医的,别总是让我帮你处理伤口。”
乔楚生健壮的臂膀一捞,把沈星沉箍进自己的怀里,眉眼俱暖地笑道,
乔楚生:“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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