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散朝过后,看着步履匆匆的独孤般若不由得上前调戏几句,“般若,这么急着要走。”
“你怎么能在这儿叫我闺名?”
“怕什么,谁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抽干他的血,给你做胭脂。”
“…………”
闲谈过后,宇文护带着哥舒离开。
临进宫前,独孤般若派春诗送来软甲,以护讨伐齐国平安。
宇文护摸着软甲,脸上满满的笑意,甚是满足。
清河坐在偏殿,铜镜前几个侍女替其打扮,换了身浅绿色黄纹垫肩长袍,同宇文护衣着同一款布料,连刺绣花样都基本相似。
“夫人,时辰差不多了。”
“太师起身了吗?”
“太师已经进宫了。”
清河点点头,起身,出了殿门,被扶上马车。
宫宴已经基本开始,宇文护坐在左侧,清河在旁边落座,赵贵坐在对面,后面依次落座,圣上宇文觉高坐金殿上方。
酒色舞乐,君臣面上谈笑风生,一群红衣舞姬入场,个个身姿翩翩,可惜脸上没有妩媚,眼神中带着狠厉,哪里是风月之女。
清河不着声色的扫过在场的人,这些舞姬的心思她已经猜到了,那,宇文护。
眼神看向宇文护,他依旧跟圣上谈笑风生,好像表现得并不知情,恰恰说明,他知道。
那么,便是借刀杀人,猜到了宇文护的意图,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马上就要出征齐国,这一刀,还是她来受吧。
还没回神,匕首的寒光已经刺入清河帘,宇文护直直不动,更加证实了她的猜想,立刻扑上去,冲在他身前,“太师。”
看着倒在已经怀里的清河,宇文护突然间愣了,抬头再看,那个舞姬已经被哥舒制服,低头看着清河,眼睛嘴巴,无不震惊。
独孤信伸手去拉,已经是晚了一步,而这一出,也被圣上看在眼里,以为独孤信被判自己,记恨下来,做下一步打算。
他身上有软甲护身,他的计划,算漏了自己的妻子,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拿自己的命来换自己。
抱着怀里的清河,“传太医,立即回府。”
一早准备好的人已经制服了这批舞姬,宇文护抱着怀里的清河站起来,走到大殿中央,看着上面的宇文觉,恨不得把牙齿咬碎。
“请圣上,圣裁。”
转身立马跑出殿门,回了太师府。
一瞬间宫里宫外乱做一团。
宇文护没死,必然要有人死。赵贵想要自救,又没有办法,独孤府看着昏庸的圣上心凉了半截。
宁都王府夫妻二人想法也不一致。
最乱的莫过于太师府,叫来太医,虽没有伤到要害,也在肩头,又是个养尊处优,身体孱弱的郡主,必然要谨慎,再谨慎。
宇文护坐在床边,几个时辰过后,清河逐渐清醒,狠狠皱着眉头,扯出一抹笑容,这伤口太痛了。
“太师,妾身无事,您去歇着吧。”
宇文护看着醒来的人,长长呼口气,才放下心,什么叫劫后重生,他是在乎这个夫人的,虽然不是那么爱,也是在乎的。
“往后,不许你挡在本太师前面。”
清河看着宇文护,“夫妻本为一体,这一刀妾身受和太师受,本无差别。”
“一派胡言。”
“妾身替太师挡刀,太师应当论功行赏才是,怎么对妾身这么凶?”
宇文护看着面前的女人,伸手摸上清河的墨发,摸到了那支翡翠玉簪,细细打量,“赏,要赏,本太师赏你百子千孙。”
清河听着宇文护的话,低下头,深深吸一口气,身子略微发抖,他的声音太过于魅惑,“妾身伤口还没好。”
宇文护放下发簪上的手,落在颈间,细细摩擦,指尖微挑,衣口落到手臂,看着包好的伤口,轻轻划过,看着清河,慢慢落下一吻。
“不急,好好歇着,这伤本太师明日一定替你讨回。”
清河点点头,她愿意当这个借口,看着宇文护甩袖出了殿门,撑着床榻,“书绾。”
书绾即刻上前,扶着清河“夫人,您怎么样?太师吩咐膳房炖了补药。”
“天快亮了,你替本宫去办件事,传话给于夫人,还有我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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