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明白了,您快歇着吧。”
清河扶着躺下,鹅梨帐落下,抬头看着金制的帐顶,独自躺在密闭的空间,今日独孤信莽撞的举动必然会得罪宇文觉。
独孤般若眼下怎么解决这个困局,想到刚才宇文护的神情,八大柱国,倒了两个,如此一来,她这一刀也值了。
果不其然,宇文护以护妻的名义在朝堂对着赵贵发难,元朝旧部和于柱国也咬着不放,圣上逼不得已,赵贵被处死。
宇文觉带着怒气无处发泄,又不敢对付宇文护,只能对着独孤信发难,抓了独孤伽罗。
急坏了独孤府和宁都王府,连宇文毓都得到了消息。
宇文护忙着在书房处理后面的事,便听到手下来报,“宁都王妃求见。”
同时寝殿中的清河也收到了消息。
独孤般若冒着风雪站在书房门前,一身白色宽袖长袍,精致的华冠,雪花落在睫毛上格外惹人怜惜。
宇文护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着独孤般若,暗暗咬着牙,还是伸手接过了手下的伞,这个女人他还是放不下。
相爱过,也没有得到,在心底总是一种执念,像一根拔不出放不下的刺。
走到旁边,伸手拂去般若发丝的落雪,定了一秒,放下手,“怎么?你的好丈夫帮不了你?”
独孤般若看着宇文护,这个时候,只有这个男人愿意为自己冒险,丈夫靠不住,父亲撑不住,只有他。
“阿护。”
宇文护咬着下唇,脸上的表情紧紧绷着,他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一瞬间既熟悉又陌生。
“进来吧。”
寝殿内的清河扶着床沿,仔细思量,“书绾,替本宫梳妆。”
独孤般若点点头跟着宇文护进了书房,站在酸枝木包金地板上,眼中含泪,说着最绝决的话。
“阿护,没有时间了,伽罗,伽罗她撑不住了。”
宇文护转身取了佩剑,“你别担心,这样吧,我现在进宫去一趟,跟圣上解释一下。”
般若拉着宇文护的衣袖,“不行,阿护,宇文觉不知道听信了什么谣言,他什么都不听。”
宇文护回头,盯着般若的手,“那,你想怎么样?”
般若抬头看着宇文护,咽口唾沫,“攻城,逼宫。”
宇文护看着般若,这个女人的眼里只有自己家人的命,眼下逼宫,其他柱国不提,名不正言不顺。
万一不成,要赔上多少人的命。
“般若,这个时候,不是好机会。”
“阿护,宁都王府里还有三千兵,我爹,我爹也不会不管的,只要攻下皇城,天下就是你的了。”
宇文护看着面前的女人,现在已经急疯了,伸手扶着般若的肩膀,“般若,还会有别的办法的。”
般若伸手推开宇文护的手,伸手解开腰带,径直走向后殿,“这样,可以吗?”
宇文护眼睛里满是震惊,他想得到她,费尽心思没有成功,现在为了伽罗,她当他宇文护是什么人。
“这是你想要的是吗,好。”
宇文护皱着眉头,抱起般若进了寝殿,放在床上,送上门来的女人,他宇文护没有理由不要。
还羞辱了宇文毓,带着愤懑和不甘,一场欢好变成了赌气,谁都没有尽兴。
完事过后,宇文护穿上衣服出了寝殿,身后跟着整理衣衫的般若,没有疲惫,只要得逞和无奈。
“哥舒,集齐兵马,进宫。”
哥舒看着般若,满是愤懑,比起她,清河郡主不知好了多少倍,起码郡主会为自家主上送命,这个女人让主上送命。
“主上,请您三思,万不可女色误国,听这个女人。”
般若直直看向哥舒,一记狠狠地眼神让哥舒住了口。
“本太师心意已决,你若不从,可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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